了三四十遍,到最后我自己都厌倦了,深深恨自己怎么如此鸡婆,虚荣的找罪受吧,林叶同志。
当他们问起这题的来历时,我只说是在网上看到的,又问我自己想出来的吗?对这样的质问当时很生气,眉也不皱一下子给那些怀疑我的人回击:那当然!心里却默念着:云过,云过,剽窃了你的成果,你别怪,我在这也是变相给你作宣传。后来想想,还真是幼稚的可笑,为了那点虚荣心,做了次盗版生意赚取别人的赞誉。
那时的我还真是天真,一题上的胜利并不代表你最后的胜利,比你强的终究是比你强,要笑到最后的才是胜者,不是吗?
时间一晃而过,云过已经走了快二十天了,我们的联系也渐渐少起来,有时候太多鼓励也是一种压力,可能大家都意识到别给对方过多的压力,不如安安静静的让大家忙碌在高考里,或许心情会坦然一些。而我脑子的想念却随着失去联系的时间越变越浓稠,好几次拿起手机想给他发短信,可还没按下几个字,我就犹豫了:林叶,你这样会不会很烦?我思前想后好一会儿,又将短信删除掉,可又止不住自己思念,林叶你还真是孬。
有时我想起他了,我会去望望他住过的教室,去摸摸他打过篮球的蓝框架;有时真的想他了,我会买上一瓶矿泉水靠着那二教外的小槐树上,学着他蹭脚的动作,一点一点回忆他的过往;有时我太想他了,我会悄悄打开钱包,偷偷的看他的照片,每看一次好像都觉得照片上的他有着细微不同,仿佛他就活在里面。
我渐渐发现只要是和他有关的,我都会有兴趣。
当一个希望破灭了,余下的还能怀揣多少期盼呢?我只知道那场雨浇熄我那一点点奢求,突如其来的变故深深的刺伤了我。
已经不记得那是哪天了,只知道是个下雨天,刚吃过午饭我急急忙忙的赶回教室看书,撑着伞一路疾走着,就为争取那一点点宝贵的时间;突然背后有人在喊我名字好几次,我才收回神魂顺势看过去,张总屁颠屁颠的跑上来,笑呵呵的招呼我。
“林主任你走那么急干什么?喊你好几声了。”一脸子贼笑,油腔滑调的。
“回教室呢,你还有时间悠哉,看来是胸有成竹了,张总。”
张总佯装一副小媳妇委屈:
“我不是也朝教室赶吗?只是没你那么急,怕走的一裤子泥点子。”
瞧他那小媳妇的苦样,好像我真的拿气给他受了似的,大男人家花样比女人还多,还怕什么脏了裤子。突然我瞥见他的外套,怔怔的眼熟,我凑近了一些仔细看,这衣服和云过那件衣服不正是一模一样吗?
我一下子收紧了,连忙问道:“你这衣服?”只希望是雷同。
“这衣服,这衣服怎么了?是不是瞧着眼熟,云过给我的。”
张总理理身上的外套,若无其事的说着;只是他不知道这衣服对我意义在哪儿,我脑子里那时一下子爆开了。
“怎么…。。。怎么在你那?!”我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厉声质问着他;张总也是吓住了,还不知道出了什么岔子。
“怎么在你哪儿?你说啊!”我的激动像脱缰野马,脱口而出。
“这…。。这衣服,衣服……是我在云过走那天借得,那天自己的衣服弄脏了……所以早上起来的时候跟他借了一件……”他声音降的极低,后面好像是说也没办法还他了……。顿时脑子里就蹿火了,上前去拉扯张总的外套。
“叶……林叶,你到底怎么了,这衣服怎么了……。”张总也是被我这突来的阵势吓呆了;我只是顾着拉他外套的链子,内兜露了出来,里面却是空空无物。
“衣服你洗过了?”
我凌眼瞪着张总,他此刻是魂头都摸不着,唯唯诺诺的回着我的问:
“穿了……穿……好几次了。”
一瞬间我的力气像抽干了,手从张总的外套上耷拉下来;一切都完了,我和云过再一次被老天的天意捉弄了。
心被密密麻麻地捅了十几刀,疼得呼吸都变的急促起来,脸色也更加惨白,站在张总跟前无言的发呆起来;老天爷,为什么还要和我开这样的玩笑?
“林叶,你……你没事吧?”
张总提心吊胆的问了我一句,后来虽然知道张总是无辜的,但那时我的情绪早乱了,破口大骂道:“你是捡破烂的吗?什么都要!”
伞掉在了泥水里,双眼中的泪已经流出来,冰冰的雨打在脸上,生生的痛,头也不回的跑开了,这时我只是想躲起来,好好哭一场;那儿只留下一把泥泞中孤寂沉默的伞,站在雨中发呆的张总。
云过,知道吗?我最后一点奢望都被这可笑的命运掐断了,我们之间真的太难了,总有走不完的千山万水,踏不尽的荆棘密布,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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