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形成了一大片的花海,赤橙黄绿青靛紫不停在天空交替着,有时小小的一点瞬间在天空变成了一朵朵怒放的牵牛花,迎春报喜;有时拉着长长的光尾巴,如一条条金龙呼啸九天;有时又如仙女手中撒下的宝石,点点碎光犹如星辰。
林叶双掌合着,放在胸前,仰着脑袋看的入迷,看到尽兴处她还不住的指点着,脸上都是些带着惊叹的笑,还不时转过头来和我拉话;凌晨的天太冷了,吹着干燥的寒风,刮得脸有些生痛;她不住将双手放在嘴边哈着气,借着那一点微暖不断的揉搓着取暖,我取下保温瓶,倒了一小杯热咖啡,递到她面前。
“喝点暖暖身体,提提神。”她握着冒着热气的咖啡,缩着脖子,喝了一小口;还没来得及提醒她注意烫,她已经轻咬着兰花小舌不住的吸着凉气,一只小手还不停的扇着,有些埋怨的看着我,样子别提多可爱了。
“叫你慢点喝,谁叫你那么猴急的,有没有烫着?”
她一把夺过我手中的咖啡:“冷着呢,正合我意。”又仰起头,一个劲的哇哇的赞叹道。
我从鼓鼓的包里掏出一块德芙,剥了包装塑料纸,趁她不注意塞进她的小口中;林叶拧着眉头看着我:“谋杀啊,想噎死我不成?”我憋着笑,仰看着夜空中的烟花,故作不知。
“免得你老一直哇哇的赞个不停,扫了兴致。”又悄悄的将身子侧过来,挡住呼啸而来的寒风。
光看是不过瘾的,还得自己亲身参与才更有乐趣;感谢豆豆留下来的那袋子烟花,让我们玩的更开心了,我们各执一盒摔炮,不停的丢向对方;每在林叶身边响一下,她就吓的叫一声,见她的懦样我就笑的更开心了;见我在嘲笑她,一发狠,抓了一大把,追着我朝我扔来;可能是力气小了,没摔爆,她自己踏上去,“砰”一声却把自己吓了个严实,却死不认输不停的扔我。
最后跑累了,一个人站在那生闷气,我点着一把仙女棒,在她身边不停的乱舞着:“小林叶,赖皮孩,跟着云过直叫喊。”
喊着儿时的顺口溜套用在了她身上,气得她直瞪眼:“你才是个赖皮孩!”
说着自己也点着了一把仙女棒,朝我舞来;你推我一下,我拐她一下,到处是我们的欢声笑语。
玩累了,林叶坐在街边的花台上,我将剩下的小烟花逐个摆成排,拿着香依个将它们引燃,瞬间我们面前的小烟花变成一棵棵燃烧着的火树,映的周遭一片雪亮,我像是兴奋到了极点,对着空旷的街道大喊着:“云过,林叶新年快乐;云过,林叶新年快乐。”一声声呐喊回荡在夜空中,好像不过瘾,我又拉着林叶一起喊。开始还有些怯懦,慢慢地发现没人在意我们的举动,也高声喊起来:
“云过,林叶新年快乐!”
不一会,烟花熄灭了,我带着一种心满意足的笑,转首看着身旁的林叶,她只是闭着眼睛,不停的揉搓着。
“怎么了?”我拉着她的双手,关切的问道。
“眼睛进灰了。”
“别动,我瞧瞧。”
我轻轻拂上她冻得扑红的小脸,小心翼翼帮她吹着揉红的眼睛,手心传来她脸上的一阵滚烫,此时她抿着樱色的小嘴,长长的睫毛不时地煽动着某种异样情愫,将我深深的迷惑住了;我不自觉的埋低了自己的头,慢慢将自己的唇一点点靠近她的唇。
就在要碰上那一刻,她微眨着眼睛,退后了一步,抚着自己的眼睛有些害羞的说着:“别吹了,好像不痒了。”
我也清醒过来,明白了自己在做什么,也退后了一步,生硬的说了一句:“没事就好了。”心里却有种失落感。
“对了,”林叶像想起什么似的,从包里翻出一个红包来,递给我,“小赖子,你的红包。”
我倒是吃了一惊,玩笑话还当真了,接过红包来,有些沉甸甸的,打开一倒,哗啦啦的一手硬币,细数之下有十二个之多。
“你还真是小气,说一块二还真一块二。”林叶看着我埋怨的表情,两个小酒窝就嵌在了脸庞,很是好看,只是多了些捉弄的意味。
这时,红包里还露出了一条红绳子,我拉出来一看是一条红绳手链;前段时间,学校很流行编这东西,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学会的。
“送你的,当是额外的利息吧。”
林叶捂着嘴偷偷笑着,还在偷乐刚才捉弄我的事情,我马着脸,没个好气的抱怨道:“也太廉价了吧,一根小绳子就把我打发了。”
林叶以为我不领情,就耷拉着脸:
“不要拉倒。”正要夺我手中的红绳,我立马就收回去了。
“想的美,送出去了还有要回来的理?”
我将手链在她面前不住的摇晃着,她横扫我一眼,虽说一脸不满,但嘴角的笑说明了我接受她的礼物,她还是很开心的。
“帮我系上。”
我伸出左手,满脸赖皮。她接过手链,慢慢的帮我绑上;看着她右手腕上裸露的π,心里幸福的不得了:我栓住了你的右手,你绑住了我的左手,我们怕是逃不开了。
凌晨三点半,林叶满是倦意,依依不舍的将她送回家去,我自己也神不知鬼不觉摸回家,倒头就睡了;不知道今夜会不会笑醒,满是甜蜜的的睡过去了。
大年初一早晨,正睡得的香,手机就开始叫个不停,被子蒙着头很是不是想理会它,响了十几遍,还是没法子,接通了电话,迷迷糊糊的将电话放在耳边。
“喂……”
“怎么这回才接电话啊,太阳都晒屁股了还在睡;儿子新年新气象,快点起来了。”还在一片混沌之中,母亲就开始唠叨起来我了。
“妈,我真的好困啊,你让我多睡一会吧。”我含含糊糊的应答着。
“说起来也是的,昨天晚上一直电话你,怎么没接电话啊,跑哪儿去玩去了,除夕不是应该呆在家里守岁的吗?”母亲不禁开始盘问我的行踪起来,脑子也开始有些清醒过来了。
“没跑哪儿去,就在院子里放烟花呢,手机放房里了;玩的有点晚才睡觉的,可能当时累了,所以没注意到你打过电话来。对不起,老妈。”瞎掰些理由搪塞母亲,听的出母亲的声音有些不悦。
“真是的,大过年的儿子也不来个电话问候一声,害我和你萧叔叔担心了一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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