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朋友,从那一天的相遇后,我一直坚信着。
我和林叶的关系,像条抛物线,从最低谷慢慢开始上扬;在我们之间,话也开始多了,打闹也多起来了,我们的相聚也开始多了。
重新拾回那帮子好友,心情也渐渐变得舒畅起来:中午下午都是我们一帮子人集体包围食堂的热闹,朋友间的说说笑笑,你来我往的夹菜着实温馨,而我食盒里的菜总是成为众矢之的,她总是把自己的菜夹道我的餐盒里,调笑道:云少也需要营养发育;操场里篮球场上,我们这帮大老爷们欢快的在球场上耍帅,旁边都有她和班花梅子那帮子“女球迷”热情围观,一边笑看一边戏评我们的球技如此烂菜,一浪盖一浪笑声不绝如缕。
我们几个爷们是男人,也有自尊,也想在一帮子女人面前扳回点面子,开始刻意的注意自己举手投足的动作,够不够花哨,是不是完美,俨然成了一场秀。
班花讥笑道我们几个:“你们几个大老爷们怎么娘炮味十足,感觉是群人妖打篮球了。”周围林叶和梅子她们笑的前俯后仰的,送来冰凉矿泉水和纸巾,胖子总是颇有微词:“小气巴拉的,连瓶可乐都舍不得给哥买,喝这有啥味道啊。”
林叶总是狠狠的剜了胖子一眼,班花总是在一边帮腔道:“怎么嫌味不好,改天给你送些泔水,我看你就适合那调调的。”时下,一片哄笑,胖子面色如猪肝但怎么也反驳不了班花,真是一物降一物;她脸上笑容像朵梨花,眸子里的点点闪亮映衬着像花瓣上的露珠,妩媚动人,惑动心神。
我开始迷上观察她的笑靥了:有明媚的,有欢乐的,有幸福的;有带娇嗔的,有带无奈的,有带无意的;有时如和煦的阳光,有时如雨后的炫虹,有时如清澈的溪水,越看越发现自己着迷这样的笑容,有时和她漫步谈笑间,更多的我会看着她的笑容而怔怔出神,有时见我在她的话语中神游,她总是面带愠色的擂我一拳,等我如梦醒般定睛一看,她马上又笑起来了,而我又如呆头鹅般。
我开始乱了。
我总是安慰到自己,人都是这样的,面对一个对你有意的人,或多或少都有着别样的情愫在里面,所以看她的眼神才会那样,所以自己才会有点乱,很正常的,每个都会这样的。
如果真的乱起来了呢?
最近总是看见班花,梅子她们几个三三两两的拉着她说着什么,偶尔放眼过去,只是看见她有些烦乱的表情,倒是班花她们笑的非常开心,你怎么了?不经激起我的心中的好奇,但我能开口去问么。
直到两周后的某个下午,我们这帮子大老爷们正准备杀去食堂时,这个迷惑才开始揭开迷雾,有了眉目。
我们一群人有说有笑的走到楼梯转角,一个声音叫住了她。她徐徐的转过头去看了一眼,我也顺势看了过去,是个男的在叫她,细看之下我发现很眼熟,好像是经常一起在操场打篮球的,只是没留意过对方的姓名,从林叶的脸色上我察觉出他们有些什么,她不快不慢的回了一句:
“找我什么事?”
那么高个的男生,面对我们一大帮子人的阵势,颇为局促;班花和梅子在一旁交头接耳的窃笑着,一个很直白的念头在我脑子里浮现出了:这男的对她有意思。那男的憋了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让人动肝火的欲望,她不咸不淡的道:“你有什么事说吧,我还要吃饭呢。”
那男的扫视了我们这帮人一周,很显然他在顾忌我们的存在,但还是说了。
“我有些事想单独和你说,能一起吃个饭吗?”
想说的事,不用猜都知道,和此地无银三百两没什么区别,这男的明显对她有意思,但我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些不爽。她倒是沉默了一下子,朝我们看了看,也看了看我,我意识到她的举动,很快的把目光转到其他方向去了。
“亲爱的,你去吧,我们去吃饭了,在这么耗下去我们都别想吃饭了。”
班花倒是开了口子,她有些埋怨的看了看班花,班花只是得意扬了扬眉宇,嘴动了动,看口型是在说:“加油!”然后班花像吆喝鸭子般驱赶我们撤离现场,给他们制造单独相处的时间和空间。
我回头看了看她,面上有些怯懦和慌张的表情,此时不知道为什么心口闷闷的。
食堂里,我有些心不在焉的吃着晚饭,脑子里想着刚才的那一幕,心里不知怎么的就是很不爽。想知道个究竟,但我却发现自己根本没有权利去鸡婆她的事,这时的我算个什么,凭什么去管她的那些风花雪月,但心口就是闷。
当然我知道,这个话题不是我才关心,在座的群众已经发起了讨论了;胖子就首当其冲了。
“我说班花,你们这些保密工作还做的真是滴水不漏啊,要不是今天撞了个正着,怕是我们这帮子爷们连个味都闻不到了。”
此时正在和梅子私语的班花白了胖子一眼,不屑的说道:
“哟,我还不知道你的狗鼻子也有闻不到的味,女人家的事你管那么多干什么。”
“我说,叶子是我妹子,做哥晓得点内幕有什么不对的,什么狗鼻子不狗鼻子的,说话别带那么多刺好不好。”
班花冷哼了声,怕是没怎么把胖子的话放在眼里,张总也开始接话了:
“我说花姐,你就别在那调我们胃口了,叶秘书的事你倒是给个说法三。”
班花和梅子眉眼间交接了几个来回,梅子道出了句:
“不就是你们看到的那回事么,还要点明吗?”
接着她们俩就笑起来了,我却是更加不爽了,心里像是有个猫爪子在挠般。
“那什么局势啊,现在?”
胖子两眼放光的看着梅子,这话匣子一打开了,就像泄洪般涌出来。
“能怎么啊,我们家亲爱的现在可紧俏了,你说是不梅子。”
班花扫了我们一周,个个的都等着下文,这八卦真是止不住了。
“那男的你们不是也见过吗,她们班的体育委员,追了她快三个星期了,情书也递了,礼物也送了几次,痴情着呢。上周她老总是要我来接她一起回家,说那男的缠的紧,说她只要一落单就插进来。”
班花话刚一落,梅子又把话给拾起了。
“其实细看那男的也不赖,高高大大的,拉出去也不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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