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到一切歪风邪气,肃清局势混乱,义不容辞的斗争在闲言碎语之中;我有强大的后盾,要相信,群众的力量是强大的。
我一个无意的话,让胖子松了口,和云过的关系成功破冰。至于班花那边,争锋会谈取得初步性进展,班花也明白了些许我说的,对于胖子和云过言和没有表现出什么过激的情绪,算是默认了。梅子等人也只是碎碎的叨唠了几句,其中想必也有班花暗中通气,所以态度上没有什么起伏,只是冷冷的看着。至于张总那帮大老爷们,墙头草一把,开始到是把门面装的好好的,打着为我伸冤的旗号宁死不降,还直说胖子做人不厚道仁义。胖子甩了他个冷眼,落下句话:“让他去装吧,他张楚明几斤几两重我还不清楚,不过是想让人家云过把脸给他长长,觉得他是那么个角色。”
胖子酸了他一回,不过没多久,张总也闭嘴不谈了,胖子私下说了下原因:有天张总打篮球忘了带球鞋,就问胖子找个人帮捎一双穿穿,胖子就和云过借了双,打到中途下起雨来大家都没停的意思,顶着雨把比赛打完。回来才发现从头到脚浇了个透,张总急着还鞋不知道在哪儿找了个烤炉放在旁边烘。等注意到的时候就傻眼了,鞋子皮面都变形了,这下篓子可捅大了;一问胖子才知道鞋子是云过的,开始张总也狠起脸说要赔,要胖子去问多少钱。胖子指了指鞋面的牌子,伸出五个指头:至少这个数,adidas的。
胖子得意的笑道说:“你没看见张总那个脸的样,就像憋了尿的难受,一张脸拉的老长,还拍着脸面子说要赔,要赔,说的时候都没什么底气了,笑死大爷了。到是云过人宽厚,只说本就是双旧鞋了,也快不行了,没必要赔什么钱,叫张总别放心上。张总只差跳起来喊了,还是在叨念着要赔,撑那点破门面,心里不知道多高兴。明眼人都看的出来那双鞋大半新,什么旧鞋,一双鞋堵住了张总的嘴,不知道是亏了还是赚了。依我看,给这等便宜给张总这样的人也着实便宜了他。不过这到好,多了个调侃的招对付张楚明。只要在他面前说到什么adidas之类的,他就焉气了,瞧他那样有多逗就有多逗,他张总怕是一辈子都在这事抬不起头来。”
听了各路人马的说法,我总是一笑置之。主角不是我,不过是顺水推舟罢了,云过还专门请了他们几个搓了顿,我并没有去,看来云过真的是想和他们言和,本钱下的真足。过后,耳边的话也变了调,以前骂云过的话也变成可怜之类的,同情这个痴人。看来拿人手短,吃人嘴软还真不假。
关系好起来了,人也没挂单了,天天和胖子一伙厮混在一起,好得只差没穿连裆裤了。好在他脸上的笑多了,胖子说怕是闷了许久,一下破冰,还真是高兴的不得了。我明白,朋友的原谅对他是种踏踏实实的安慰,一种失而复得的心情是难于言表的。
胖子说有次讲个荤段子,大家笑到是笑了,后面却倒是被云过给怔住了:那小子笑的面红耳赤,泪流满面,笑声极其大。这也许就是喜极而泣吧,能够把那些心里的闷气放出来,是种运气,是种福气。突然间自己也长舒了口气,身上的包袱不是那么沉重了,他的快乐明显也感染了我自己。长长的伸了个懒腰,哇!真的好舒服,我给你快乐了,一种成就感油然而生,终于没被别人牵着鼻子走,换过来自己原来做的如此出色。
我让胖子班花一帮子把嘴巴管好,不要告诉他是我在他们面前说情什么的,这不是用来做感情交换的筹码,得到了也只是种负罪感。我希望的是,他自己能一点一点看到我的存在,一点一点的去体会我,而不是别人对他说,要他自己上心才可以。班花都说我自己固执,不懂把握时机,我却觉得就算这时和他说了,不过是个趁虚而入的角色,不是他心里掂着的,我不稀罕,那时我想我什么都没有,就是时间有的是,爱情对我来说不能施舍。
我用时间等待个奇迹的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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