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在给我心跳?禁锢的心因为一句祝福开始蠢蠢欲动,心中燎起了一片火海,将我微末的尊严一点一点焚尽。积蓄很久的心绪,被自己冷藏在冰天雪地之中;一句话,融冰般化开我心中的血痂,呼吸开始变的急促。
心还是会痛。
删除你所有的记忆,逃避和你所有关联的东西,但自己却躲不开你在我心里划下的痕迹。锁心困守自己,可我忘记了,心本来就是为你构建的,任它再复杂的锁,你都有解开的钥匙,恣意的进进出出。
暮春四月,耀阳和煦的照耀着这个沉寂了数月的大地,用金黄色调换去了冬的苍白无力。
翩燕回飞,窗外一树洗去严寒的萧瑟装点上鹅黄色的嫩牙,新崭崭的沁人心窝,对着太阳仰望去,一片片出生的新叶如玉般晶莹剔透,清晰的连叶脉都看的仔细。席席微风拂过,不在是先前般凛冽刺骨,把人硬生生逼回厚重的衣服里缩着,相反的像个慈祥的老者牵引着你投入这新生的大千世界。春,灵动的如此鲜活,仰面细细的摩挲着阳光的温度,直直的渗进心房,驱达着附着的寒霜,道道伤口如此狰狞。轻抚双臂,时间过了多久了,脑子里的乱线一点一点的,如蚕茧抽丝般梳理着。
我眉宇间那些深锁多久没解开过了,活着就要学着选择面对,而我始终找不到出口。比我幸福,短短四个字好象比海深,怎么也潜不到底。人人都说,要相信有更好的会在前方,要努力向前;但殊不知我那满是伤痕的双脚,在一路荆棘路上走来,无形已经戴上千斤的镣铐,在怎么跑也是盲驴拉磨原地打转。云过你给了个很长的思考,是祝福也是诅咒。
一朵云能载多少思念的寄托?
班花真的料中了,苏静劈腿了。
校园苏静挽着新男友,春风得意游走在显眼的地方,旁若无人。班花说那男的是高一新生,人还算长的看的过眼,怎么就和苏静这贱货搅在一起了。旁边的翠花拍着我肩膀说,这下好了,云过那痞子自食恶果,成了全年级的笑柄:绿帽子都戴发亮了。
我神情游离的看着窗外一树嫩绿,都是新生的气息。爱情,对苏静来说是场游戏,是场时装秀;男人对她而言是走过场的衣服,穿久了就没有潮流感了。但我们这些保守心态的人却是玩不起的,也禁不起这样的刺激。有人说猎艳是男人的专长,但却不知道女人也会逢场作戏,将要害拿捏的不偏不倚,恰倒好处。而苏静就是个爱情捕猎人。
苏静劈腿后,听小李子他们讲,云过像换了个人似的,经常不言不语的坐在教室发呆;因为苏静和我冲突的事,几乎所有要好的朋友都瞧不起他,和他早没有了来往。经常看见他一个人在食堂孤零零的吃饭,身后一大群不认识的陌生人,都在指指点点看他笑话,包括我身边的那些好友们也直呼痛快,我心揪却的象一团乱麻。
这样情景几乎每天都能瞧见一两回,背后的蜚短流长,他始终不争辩不还击,只是沉默着永远的猜不透;深埋着头,直到低到每个人都看不清他脸,进而衍生出一种可笑的现象:好奇着云过到底长什么样?只是他起身离开时,我能清楚的看到,他的嘴角总是漠漠的;有时和我们这帮子人擦肩而过,他才缓缓的抬起久久埋下的头,四目相对,眼里尽是数不清的寂寞和难过。
云过,你要我比你幸福,那你这样算什么。
我的心时时刻刻在挣扎着,也时时刻刻提醒着自己:林叶,此时你站出去算什么?旁人不讲,那云过呢,可怜他还是同情,他会怎么想自己;更何况,他本来已经如此不堪了,而我此时若站在他身边将成为个更大笑话。
几次和班花她们一起和他擦身而过,班花她们眼中的鄙夷将他打击的无地自容。对接的眼神中,他都是失落的迷茫和凄楚,郁郁的表情,看见我更是惊慌不定,唇齿间吐不出的悲哀,想说却不能说,一同消逝在沉默中。谁比谁可怜?背后那个渐行渐远的身影,和这春色却是如此的格格不入。我应该笑,但却没有那种如期而至的快乐,只是一种莫名的悲在脑海里盘旋。你如此,又是何必呢?
我们间有太多想说的,却积压在心头,横在我们之间的那条线,我们都不敢去逾越,只能让自己一点一点的更麻木,好几次,话到嘴边我们都生生把它咽回去了;云过你知道吗,你幸福不了,我也亦然。你说你看见了幸福,我放手你去追,痛苦我来背;而今我快逃开你的世界了,看见你如此落寞,痛苦你却还是要给我一起悲;若有前世今生,我定是欠你的那个。
恍然叹道: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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