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看着顾微，绕有趣味。
顾不欢突然笑了一下，笑容如同昙花一现，在暗夜里很快变找不到痕迹。
“你知道了？”楚歌用趋于肯定的口气对顾不欢说。
上次出门时顾念阳失口说出名字，顾不欢只要稍稍一查，就能证明顾念阳是顾微的亲儿子。
再加上现在，沙发上那两人极为相像的眉眼，让楚歌几乎肯定顾不欢知道了。
“恩。”他不否认。
楚歌说：“不要告诉他，暂时。”
说着看向正在逗弄孩子的顾微。
顾不欢也不问为什么，点头道：“恩。”
“最近顾家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楚歌一扫顾不欢脸上难以掩饰的疲倦，难得地管了一回闲事。
顾不欢俯身把她紧紧抱住。
“怎么了？”
“没事，”一顿，他闷闷道，“我以为你不会关心我。”
楚歌不说话，叹口气。
却听见顾不欢突然一震，缓缓放开她。
楚歌挑眉。
他的手慢慢伸向楚歌脖颈间，那条完全没有他的气味的围巾。
“啊，这个，”楚歌扯了扯，“我有理由的。”
顾不欢不悦，“什么理由重要到让你不戴我的围巾？”
楚歌撇嘴，对顾不欢这样子早已经习以为常。
“我刚刚不是大老远跑去和你解释吗，”楚歌扯掉围巾，莫名烦躁起来，“是哪只王八理都不要理我的？”
顾不欢一滞，不知道说什么，半晌才呐呐一句：“我……我刚才没有看到短信。你也不叫我一下……”
楚歌笑容中已经微微带上讥讽：“我怎么知道你是没有看到短信还是生气？昨天晚上扔下一大堆反问就走，连再见都没说，如果真是生气了，我何必自讨没趣？”
楚歌没有意识到她的微怒和讥讽的语调都和平常的模样相去甚远，甚至她已经开始会对顾不欢解释这些……
而顾不欢这一次发现了。
这一个晚上给他的冲击太过强烈，他本来绝望地认为再爱下去是徒劳，楚歌不会在乎。
他真庆幸自己放下面子和别扭过来，不然可能一辈子都不明白楚歌对他还是特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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