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宁苏紧紧的攥着手中的信,这是她母妃的手笔,也是她母妃的狠心。她从未见过如此狠心的母妃。即使儿时她不乖巧,时常从学堂溜出来。母妃也只是用小木棒轻轻地打自己几下。那时候,打完她,母妃就哭了。
她知道,这是母妃对她的爱。
可是母妃,这也是你给我的爱?
李骁沣跑出客栈没几步,就见到了坐在桥头的言芝莜,她背朝着他,似乎一个人在流泪。
他几乎没见过言芝莜哭,一下子不知道手脚如何放置了。
更何况两人方才……心中的尴尬和矛盾,让他有些无法开口。
终究,“言芝莜?”
她像是没听见,仍是一动不动地背对着他,李骁沣瞥眼看到她手边的一些药,怒火马上冲了上去,他一把抓起药就往河里扔去。
言芝莜也生气了,她站起身就是给了他一巴掌,却被李骁沣握住了手环,“言芝莜,你居然不把本皇子放在眼里!”
“你算什么皇子?”言芝莜想要挣开他的手,“多管闲事,比街上的市井泼妇还要喜欢多管闲事!”
“我多管闲事?”李骁沣像是有些认同的点点头,狠狠甩开她的手臂,“要不是认识你,你现在就是死了,我也不会皱皱眉头!”
言芝莜冷笑,“那我是要感恩戴德的拜谢十皇子的关心了?”
“言芝莜,我没心情和你扯瞎话。这药,你要是敢喝,我就……我就……”突然一瞬间,找不出什么理由来牵制她。她做什么都是一个人,无拘无束。
“你就怎么样?”言芝莜转身就走,“威胁我算是没本事的。”
“喂!”李骁沣大声喊她,见她没有停下来,居然一急,脱口而出,“是不是我娶你,你就不喝?”
言芝莜背脊一僵,生生地停住了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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