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美好的票票不见长啊。大伙加把油嘛~~贡献一张给我啦~~不然宁苏幸福了,南冬就不幸福了~~】
两个人像是刺猬一样,近乎是撕咬着对方。直到两个人都喘不过气来了,李御南才放开她,将她抱起坐在自己的腿上。白色的纱衣滑落下来,路出洁白润滑的香肩,李御南顺着她的脖子一路往下。
宁苏的头发早就散落开来,更显得妖媚十足。
这几天积蓄起来的欲望,终于得到了宣泄。他吻着她,她软倒在他的怀里。
李御南伸手到她的背后,扯开她的带子,宁苏攀着他的肩,忽的碰触到纱布,她一下子清醒过来,“李御南,你还有伤!”
李御南不满地停下来,一边吻着她一边脱下自己的衣服,“不碍事!”
如此温香如玉,就算碍事疼死,也是值了。
宁苏看着纱布处印出的血,还是有些害怕,“要不,算了吧。伤口要紧!”
“不要!”李御南就像是一孩子一般,不等她反应过来,腰身一挺,直直让她倒吸一口冷气。他忍住极大的欲望,亲吻她的脖子,好让她快点适应过来,又轻声道,“我要你,宁苏!”
大概女人最拒绝不了的,便是自己所爱之人的要求。
他很容易就知道她的敏感之处,不用片刻,宁苏早已经在他怀里,化成一汪春水。
充斥在他耳边的声音,像是他极大的动力,搂着她的背,小心翼翼地在她的身体里前进……
喘息间,宁苏忽的想到一事,她卧趴在她身上,青丝落在他的胸口,他凝眸看着他,哑哑着嗓子问道,“怎么了?”
“御南,我不要一个人回王府!”
“自然不会,我会送你回去的!”李御南吻着他的手心,唇角带着抹不去的笑意。
宁苏摇摇头,低下头压在他胸口,似是受了委屈一般,低声嘟囔道,“我要和你在一起。”
李御南挑眉,摸着她的头发,“宁苏,战场上太危险。我不放心!”
“那我也不放心!”她骄横起来,伸手点了点他肩口的伤,“你不是很厉害吗?还不是被人给刺伤了!我也不放心你去,那你就能不去了?”
“你别胡闹!”李御南知道这小女人不开心了,他拉过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口,“我常年在战场上过来,你有何不放心。何况这次的伤是我疏忽大意。你若同我一起去,我会分心的。再者,在军营我便没有多少精力来保护你。那里都是一些粗人都是男人……”
“男人怎么了?若有谁敢动你昭启王的人?”宁苏是打定了心要去,她看着李御南有些不好看的脸色,心里也有些生气了,“芝莜可以保护我,你没精力照顾我,我也不用你照顾!”
说完,就翻身转过去,仅留一个背影给她。
李御南头疼了,他从后面抱住她,要亲亲她的脸却被她躲开了。他无奈地摇摇头,“秦宁苏你别耍小孩子脾气!”
他很少连姓带着叫她的,一是觉得生疏二是不舍。可这回他也是真的生气了,战场上敌军埋伏,他唯有处处小心处处提防才至于好好活着。宁苏如今生怀有孕,他只怕自己照顾不全,会出意外!
宁苏被她那么一吼,觉得委屈极了,转过身对着他就是一脚,“你滚!你别上我的床!”
这么久以来,他是很少用这种口气对她说话的。被他宠得多了被他惯得多了,如今就觉得这三个字听上去如此让人委屈。
李御南温情刚过,没想到她力气这么大,当真真地从床上滚了下去。他有些恼怒地望着房梁,也不打算起来。没一会儿宁苏披着被子探出一个头来,见他盯着房梁一动不动,倒害怕起来,连忙过去看他,“李御南?你没事吧?”
李御南闻言不动,宁苏刚伸出手,就被他狠狠拽住,翻转间已经躺在了地上,她看着身上的男人,又气又羞,“李御南,你无耻!”
“到底是谁无耻!”李御南捏捏她的脸蛋,有些愉快地道,“带你去也是个好主意,至少……晚上不那么寂寞了!”
“喂,你!唔……”
偶尔,李御南也是个很可爱的人。他无比炽热地爱着她,一丝一毫地不舍得保留。
才会在生气的时候,让自己冷静下来,让她开心让她幸福。
因为对她无法放舍,才会甘愿舍这天下。
他如此自负,若是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好,那还算什么昭启王!
李御南透着皎洁的月光,看着怀里的人儿,忽的想起她嫁入王府那天在雪地里的样子。如同一朵妖冶的雪莲一样,抬眸的一瞬间,他对她的一丝感觉便又激涌而上。那个洞房花烛夜,她害怕受惊的样子令人想要好好地将她搂在怀里。即使那个时候,她多让他清净啊。那个冰天雪地的野外,铜铃般地声音回旋在耳边。
宁苏,可能我们是注定了要在一起的。如此,才有了我娶你姐姐的心甘情愿,我遇你时的明媚笑颜。才有我次次警告自己皇家没有感情,却又甘愿沦落在你的柔情里。
我曾以为我最想要的是天下,是所有的东西都归属与我。
可突然觉得,若你都不能在我身边,我又要着死冷的天下何用。
可是,有些仇我不得不报,有些东西我不得不要回!而最终,能与我执手享受,共度余年的,只能是你,不能有不能!
李骁沣喝了酒,微微有些醉了,看着那皎洁的月色,心中不知是什么感觉。沉闷,又或是紧张,更多的是期待。期待明日那场战争,期待他人生的第一个主战场。
身边的酒壶被踢走,他斜目看去,一双红鞋子印入眼中。
言芝莜叉腰看着他,似乎有些不屑,“十皇子好心情,大半夜的,买醉?”
“买醉?”他靠在身后的大树上,似笑非笑,“你卖笑?再说了,这种鸡飞狗走的地方,哪里会有美艳的女子呢?”
言芝莜坐下来,乌黑的头发扎得很精神,她给人的感觉就是干净利落,没有那凡尘柔弱女子的繁琐。她捡起一瓶酒,打开喝了一口,辣辣的感觉让她直直皱眉,“好久没喝酒了!”
李骁沣不悦地看看她,“女子家的喝什么酒?难怪你会被山匪……”话到嘴边,
戛然止住。这几天来,两个人都很有默契地不提起那件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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