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如此不明白,有哪个人会不爱孩子?只是,他现在还不适合要孩子!”荆茹希拿过药碗,“多少喝一点,别和自己过不去。”
宁苏点点头,那药奇苦无比,喝进去却并未多少难受,道是心里苦涩更胜一筹。
“这屋外花开,美丽活泼,都是春天,为何我的孩子却要死去?”宁苏一叹息,坐在萍院门口,看着彩云和袭伊清洗着衣服。
荆茹希笑笑,“你若是真的怀了,眼下情景不适合你。哪日被害了也不知道。”
“也是,我也伤心了两日了。”宁苏笑着,将杯中的茶水倒在地上,“是时候做一些事了。”
“秦羽娇已经被禁足了,她……”荆茹希还没有将话说完,就看见一个小厮跑了过来,慌忙道,“宁主子,这雪兔雪兔被容夫人用迷药药倒了,带去水昉屋了。”
“什么?!”宁苏一惊,不顾荆茹希的阻拦,立马带着袭伊去了水昉屋。
还没有进去,就听见那容媚高傲的声音,“来人,给我割血!”
宁苏心里知道,雪狼的血是一等一的制药材料。十分珍贵!
她心里一下子疼痛起来,不顾着自己身子虚弱,用力推开了门,只见雪兔被倒挂在空中背上被人割开,滴滴答答地滴着血。容媚看向她,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宁姐姐怎么来了?”
“你,你明知故问,马上将这雪狼放了。”宁苏示意了袭伊上前,却被容媚拦住了,“我知道,这雪狼是王爷送给姐姐的,只不过……”她一愣,抚了抚头,“我近来身子不好,需要补补。”
“补补?”宁苏失笑,“你可真是好大的身份,敢动我的雪狼!”
“有何不敢,我还敢打他呢!”说罢,忽地手里多了一条皮鞭,狠狠地往雪兔身上打去,疼得它呜咽直叫,声声都在宁苏的心坎上。
宁苏连忙扑上去抱住雪兔,鞭子一下子就打到了她身上,宁苏的背上立刻泛出了血,染红了身上的纱衣。
容媚冷笑,“你以为我不敢打吗?若不是你,王爷怎么会对我大吼?若不是你他怎么会训斥我?都是你,都是你!”
宁苏的背上又挨了两三鞭子,袭伊被人拉住了手脚动弹不得,只好大声喊道,“容夫人,你就不怕王爷怪罪吗?”
“怪罪?哈哈……我最好他一剑杀了我!”容媚眼中似乎是痛苦又是怒火,几鞭子全部打在了宁苏的背脊上。宁苏强忍着,倒是雪兔一直看着她,眼中似乎有泪水,她笑道,“你看,连着雪兔都知道心疼我。”
“本王何尝不心疼你!”应声而到,李御南推门进来,血红了眸子看着这一幕。
容媚吓了一跳,立马哭丧起了脸,“王爷,你……”
宁苏摔倒在地,抬起头看着他,“我不需要!”
“本王没和你说。”李御南难得优雅一笑,拉过容媚的手,“疼吗?这鞭子这么粗糙。可别磨坏了你的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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