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退,此路受阻,要想出兵报两次惨败之仇,几无可能。后宫的事更是教人心烦,永福宫的侧福晋博尔济吉特氏随自己围猎归來,好端端的竟小产了,卧床难起,太医请脉说是得了惊厥之症。可恨的多尔衮,竟然趁我不在调戏她。哼!我能赐封你墨尔根岱青,授你为固山贝勒,统领镶白旗,自然也可处罚你。你方立军功,不好夺你的爵权,再说此事也不便为代善、阿敏、莽古尔泰等几个大贝勒知晓,不然岂非扫了我天聪汗的颜面?这个账早晚要清算!他心事忡忡地走入宽敞的通天街,迎面是一所不甚大的宫院,围廊式的殿堂,黄色琉璃瓦镶绿边的屋顶,与周围的房屋迥然不同,越发显得气势非凡,任谁也想不到这是当年努尔哈赤在盛京的居所。老年的努尔哈赤虽在疆场上依然叱咤风云,回到盛京却极喜安静,耐不得宫里的烦杂热闹,便在明人留下的定边门南建造了一所精致的二进院落,带着美貌的大福晋阿巴亥隐居般地在此静养。努尔哈赤死后,这里便空闲了,但每日依然有人打扫看护,守卫也极森严,闲杂人等不准靠近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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