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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祯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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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对食情戏前皇后 献美女香迷新帝君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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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猛听丹墀下一阵嘎嘎之声,一扇小门豁然开启,王承恩取烛一照,吓得浑身一颤,里面赫然盘膝端坐着一个小太监,双手捧着一柱香,红光点点,香气扑鼻。那小太监见被发觉,也吃了一惊,丢了香便跑,却被王承恩一把扭住,拉出來喝问道: “谁教你來的?”

    宫后苑,珍石罗布,嘉木郁葱,秋菊怒放,绚丽多姿,古柏藤萝苍翠不减春夏。早朝已毕, 崇祯携三个后妃來到苑内。在钦安殿里,礼拜了玄武大帝,游兴颇浓,登了万春亭、浮碧亭、千秋亭、澄瑞亭,又來到园子东北的堆秀山下,那山为是千万块太湖石堆砌成的,依苑北墙拔地而起,其高为宫苑第一,天晴气爽,最宜登临,每年九九重阳,皇帝皇后在此登高已属成例。山前两个狮子石座上各雕一卧龙,口喷水柱,在秋日的映照下,幻化出七彩光华。山顶建有四角攒尖顶方亭一座,那便是御景亭,山东西两侧各有小路蜿蜒而上,或从山前门内的石洞沿石阶盘旋而上,可直通亭中,洞口有嘉靖皇帝御书“云根”二字。田妃望望山上的亭子,用香帕拭了汗,娇喘道:“圣上,这么多轩阁亭台,别说是逐一游览登临,就是再上到山巅的亭子里,妾妃也难支撑了。”

    崇祯见她满面粉红,又看看周皇后、袁妃,问道:“若不然,朕一人登山,你们在下面歇息,赏赏秋菊?”

    周皇后也觉乏了,只是见皇上一意游赏,不好扫了兴致,勉力撑着,听皇上如此询问,就趁机道:“圣上体贴,妾妃就与妹妹们在园内胡乱游赏,恭候圣驾。”

    崇祯似觉失望,摆手道:“也好。待会儿一起到绛云轩品茶。”

    袁妃道:“两位姐姐且歇息片刻,小妹陪圣上登山如何?”

    “好!朕与你比试一番,看谁先一步到得山顶。”崇祯喜道。

    田妃偷偷看了一眼袁妃的一双大脚,心知难以匹敌,转头对周皇后说:“姐姐,咱可比不得袁妹妹气力悠长,还是去看看五彩石子路吧!小妹早听说这石子路铺缀得精细,花卉、人物、博古、建筑、飞禽、走兽、吉祥图什么的,琳琅满目,无所不包,令人如履锦绣,如涉花丛,姐姐可愿去数数?”

    周皇后点头道:“可别忘了观看圣上与袁妹妹的赛事。”四人各自在太监、宫女的簇拥下,正要分头而行,一个小太监飞一般地跑进园來,禀报道:“万岁爷,奉圣夫人进苑來向皇后娘娘辞行。”

    周皇后看看崇祯道:“教她先在门外候着,等皇上登过了御景亭再说。”那小太监听了,转身下去,崇祯道:“慢着!传朕旨意,教她到绛雪轩來。”

    周皇后怕崇祯扫兴,提醒道:“皇上也要见她?”

    崇祯道:“朕也有一年多不见她了,如今她出宫辞行,还是见见的好。”

    客印月隆重地穿了一身赐服,凤冠霞帔,等在绛雪轩前。绛雪轩一色的金丝楠木门窗,窗棂上雕着“万寿无疆”的花纹。轩前的五株海棠树枝叶粗大,翠绿欲滴,每当春夏之交,花朵盛开,色泽微红,香气远袭,花瓣飘落之时,宛如红色雪片一般纷纷降洒,最见风致。二十多年了,客印月在心里暗暗喟叹,她初见这几株海棠便惊诧世上会有如此硕大的花瓣,以致于竟抱着酣睡的东宫长子朱由校在花前站立了半晌。

    “客妈妈,万岁爷宣您呢!”王承恩小心地在身边陪着笑,引着她进了绛雪轩。客印月忙上前参拜道:“奴婢本來是向皇后娘娘辞行的,不想扰了万岁爷的雅兴,实在惶恐,就此一并辞了圣驾吧!”说着从怀里取出一个光灿灿的金龙印盒说:“这是熹宗皇爷赐与奴婢的,奴婢将它交还皇家。”

    王承恩取过呈上,崇祯打开印盒看了,明黄的绫绢包着一颗二寸见方四爪龙钮的金印,上雕“钦赐奉圣夫人客氏印”玉筋篆文,递于皇后收了,含笑道:“你对朕的皇兄有哺育之功,一家人似的,说什么叨扰不叨扰的?朕倒是也想留你在宫里多待些日子,只是如今皇兄驾崩,朕不可凭一己之私而坏了祖宗的礼法。朕给你拨一万两银子当养老钱,皇后也拿了五百两体己的银子赏你,也算是荣归故里,朕替你好生看顾侯国兴,你放心出宫吧!要是什么时候再想回來看看,先向皇后说一声,安排你回宫走走。”

    客印月谢道:“万岁爷对奴婢的恩情真是天高地厚,奴婢就要走了,临行前想到仁智殿去一趟,求万岁爷恩准。”

    “难得客妈妈对皇兄的一片诚心,朕准你就是。”崇祯心下暗自琢磨道:她难道还要再哭祭一番?当下笑道:“朕再赐你一样东西,留个念想。”转头向门边的王承恩道:“去乾清宫暖阁将皇兄亲手御制的五彩梳匣取來,朕要赐与客妈妈,见物如见人,客妈妈也要保重。”

    客印月离开了绛雪轩,上了宫后苑外停着的小轿,咸安宫的宫女们将她在宫里的随身用品收拾了几大包袱,早已放在了轿子里,轿子显得更加拥挤,她只好将身子侧了几侧,才勉强回转得开。唉!非比往日了。以前轿子、车马有的是,仪从煊赫,哪里会如此憋屈?她在心里幽幽地叹口气。

    仁智殿乃是武英殿后的配殿,也是五楹开间,自成祖永乐皇帝始,在此安放大行皇帝梓宫,殿外有守护太监和禁军的值房,平时只有一些画师在此待诏暂住,与其他宫殿相比显得分外冷清。客印月进了大殿,见里面白幡高挂,正中安放着熹宗皇帝的梓宫,几案上供奉着茭白、嫩姜、鳜鱼、鲜藕、粳米、粟米、?米、芋苗、沙炉烧饼,香烟缭绕,倍觉凄凉。客印月将怀里抱着的黄龙缎包袱放下,伏到梓宫前面嚎啕大哭,泪如倾盆,只哭了几声,就一口气憋在心窝,昏了过去。良久,慢慢醒转过來,止住哭声,将那黄龙缎包袱解开,现出一个黑漆彩绘嵌螺钿黄铜片包角的龙纹小箱,两个巴掌大小,竟有五层小抽屉,抽屉上各钉金环。她拉出最上层的抽屉,取出一团柔软细短的胎发,从下面的四层又依次取出略粗的剃发、换下的乳牙、剪掉的指甲、剥落的痘痂,一一放在梓宫前的几案上,嘴里喃喃说道:“哥儿,你这沒良心的,两眼一闭,什么也不管了。奶娘就是留着这些物件又有什么用?还不是一样地要离开皇宫?算了,这些物件我也不收拾着了,还给你吧!你要是还记挂着奶娘,就给皇上托个梦,教奶娘留在宫里,奶娘实在不想离开。哎!其实我知道沒人再像你一样对待奶娘了,留下与离开也沒甚分别,倒是走了省心,走了干净。”她悲戚地说着,又低声地祷告了一番,才起身将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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