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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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墓中人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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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一个人的生活都演绎着一种故事,而生活总赋予我们太多的情感。我们在这种情感下,被击化,被改变。有些人变得麻木,有些人变得感性,有些人变得堕落,而有些人变成了灰烬。

    那是我第一次来到这个地方,雪下得很大,鹅毛般的大雪,把周围的一切覆盖的一无所有。我透过车窗,看着这个陌生的地方。这里的宁静让每个人都会忘了时间,包括我。车不知道行驶了多长时间,停在了路边。我们下了车,在苍白的雪上不知道塌了多久。我看到了一个土堆,事实上,在这种荒凉的地方土堆是很多的,但这个土堆和周围的环境格格不入。我想这就是母亲说要看望的人吧!一个用土堆代表着他这一生的人。

    很多时候如果我们不是名人,或是科学家,或是诺贝尔获得者、、、。我们的一生也只有那个土堆来代替了。当然,那个时候的我还不懂这些,直到今天想写这篇类似小说的小说的时候,我才有了这样的感觉。说它类似是因为这不只是一部小说,更是我人生的一部分。

    母亲半蹲,把手中的菊花放在了坟墓前。父亲牵着我是站在稍后些。

    “闵轩,我们来看你了。我很幸福,很抱歉现在才来看你,你会生气吗?”,母亲有些哽咽。

    “美赞也来了,哦,对了。这是我们的女儿,很可爱吧!“我被下意识的领到前面,和母亲站在一起。

    “我给你带了菊花,这么多年了,不知道你还喜欢不。你能听见吗?”

    当内心的痛苦,在煎熬的催化下,或许只有泪水才可以腐蚀那受伤的心,将一切渐渐地冲蚀。母亲用手捂住嘴,低声的抽泣。

    “你怎会听到呢!我真傻,不是吗?我真的很想你,很想,很想!!真的希望你可以知道“,母亲沉默了。

    父亲上前想要扶起半蹲的母亲。母亲却被一触即发,母亲一把甩开了父亲的手。

    “这个世界怎么了,你那么年轻,他疯了吗?为什么要带走你,为什么?“,母亲有点情绪失控,她疯狂的把刚放好没多久的菊花,用力甩向坟堆。

    “你以为你很伟大吗!还要沉默多久,你以为这样就会让我爱你一辈子吗?“

    站在身后的我被吓到了,第一次见她哭得如此的狼狈。我想努力的抹去母亲的泪水,可无济于事。泪水湿透了我的袖口,泪水依然在留,肆无忌迨的往下流。父亲被吓愣了,许久才回过神来,他再次上前去扶起瘫坐在地上的母亲。

    “可儿,你别这样,闵轩他已经不在了。”

    母亲似乎才反应过来,她在和一个死人说话。

    “快起来吧,地上潮。这样对胎儿不好。”

    这次母亲没有反抗,她在父亲的搀扶下,慢慢的站起来。是啊,母亲没必要和一个还没来到这个世界上的小生命过不去,更何况她那么疼爱我们——我和我的妹妹。  而我呢,始终在哭,因为我那时还小,除了哭我也想不出别的什么方法来去减少或是完全的排除内心的恐惧和不安。我试图压低自己的声音,怕再次激怒母亲!我轻轻的拉动母亲的裤腿。站起来的母亲实在太高了,或是说我太矮了吧,我只能用这种方法,来引起他们的注意。我用祈求的眼光看着母亲,多希望她不再哭泣,不在怒吼。母亲也看着我,她半跪下来,帮我擦去泪水。

    “可儿,乖,不哭。“母亲用一只手抱起我 ,另一只手依旧帮我擦着眼泪。母亲的话似乎成了导火索,像是激发心中的压抑和恐慌的导火索,我放声大哭起来。

    “可儿不哭,我们的可儿不哭,妈妈也就不哭了”

    “真的?”母亲的话似乎起了作用,我的哭声立刻收住了,我擦擦眼泪。

    “恩”

    那时候的我们就是这样,无所谓的真痛,无所谓的真想哭,也就无理由的说哭就哭,说不哭就不哭。母亲抱着我一边给我擦着眼泪,一边看了看父亲。母亲还是为自己的行为向父亲道了谦,父亲没有说什么,只是笑了笑。而我呢,不断的抽泣着,我感觉委屈。

    “把孩子给我吧,我想你有很多话和他说吧!我们回车里等你”过了一会父亲还是开了口,我想他想给母亲一点空间吧!

    “天冷,快点回来,注意身体。”说话间父亲脱下外套披在了母亲身上。

    那时候我感觉父亲是绅士的,也是爱母亲的。但往往有时候绅士和爱是没有关系的,一个人绅士但未必是爱着这个人,爱着一个人但未必绅士。我们误以为绅士就是爱,而成熟就是一种绅士的体现,一个成熟的人他会对你好,但他未必爱你,因他只是经历多了,这也包括爱情,所以也就知道怎么对一个人好了。

    父亲接过我,我趴在父亲肩膀上,肩膀很宽,这似乎让我找到了些许安慰。我望着远去的那个孤独的身影——母亲,不由得感到心痛。

    谁又会说,在这沧海桑田的人世间,他可以真正的忘记那记忆深处的伤痕。回忆,一个看似美好,却又深藏了太多爱恨情仇的字眼。

    那时候的我还小,我将小孩的天性发挥的淋漓尽致,我不停的抽泣,父亲一直都在哄我,可无论父亲说什么都没有,我依旧在哭,甚至用我最喜爱的布娃娃做诱惑,我就是不停的哭着,用这种方法宣泄着自己内心的不安和委屈,我想那时候的母亲也用同样的方法割除着自己内心的痛苦。渐渐地我在父亲的怀里哭累了,抽泣声才慢慢消退。可是母亲的狂躁依然让我畏惧,始终让我无法忘记今天的一切,但直到后来我才意识到,那种畏惧不仅来自母亲,还来自那路边光秃秃的树和那被白雪覆盖的土堆。

    母亲的身影在白雪的映衬下,显得格外孤寂,这不由得让我心痛,然而后来我才知道,这种感觉不仅仅来自母亲,还来自那墓中的人。

    父亲抱着我到了车门前,想要放下我开车门,可我似乎已经习惯了被父亲抱着的感觉,我不情愿的把父亲的脖子搂的紧紧的,父亲没有办法一只手打开了车门,想要把我放在后座上,可这次我把父亲抱的更紧了,此时的我哪都不想去,就想在父亲的怀里。父亲没有办法,把车门关上,抱着我站在路边,父亲的目光投向了墓地的方向,尽管什么也看不见。而我趴在父亲的怀里,不一会在疲倦的催化下睡着了,忘记了害怕,忘记了哭泣,还忘记了那白白的土堆——人的最终归宿。我熟睡了,也不知道母亲哭了多久,说了多久。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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