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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回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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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三十五章 恨意绵绵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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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中的光线逐渐的暗淡下来,已是夕阳西沉之际,三人在听了窦唯的这些话后,各自的表情都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渔殇听了兰泽的身世后反倒是心中一时憋闷的难受,兰泽无疑是最无辜的也是可怜的,她毫无准备的卷进了皇族争权的斗争中,又无辜的成为了朱允熙与朱庭熙相互牵制的一枚棋子。她爱的人在利用她,不爱的人同样是在利用她,最终成为了他们二人争权中的牺牲品。

    难怪白暮然会说若是兰泽苏醒过来想要杀了他的心都有,如果是自己背负着灭门之仇,又被他毫不留情的杀害,也许她会杀了他一百次。想到这里渔殇刻意的将目光停留在了朱允熙的身上,也许先前她还对他抱有一丝的幻想,想到他守在兰泽的墓碑前的痛哭流涕,想到他在自己身前对兰泽的忏悔,曾经有那么一瞬她的内心被他的虔诚深深的触动了,甚至为这样痴情的男人感动了。可如今她却觉得这个男人太过自私,太过邪恶,太过残忍,她的心开始在为兰泽哭泣。

    朱允熙本是在思索窦唯的那些话,却忽觉的有一道犀利的目光盯着自己,不由的抬头,却碰触到渔殇满含愤怒的双眼似是射出的两道利箭,瞧得他心中竟咯噔一下,有些发寒。他紧忙的移开了眼神,只是内心似是有一种无名的恐惧,这恐惧竟一点一点的向着深处蔓延,直到将他的内心完全的侵蚀掉,他还是害怕了。

    见天色不早,窦唯便留了三人在府上一住。因着耳房的地方狭小,又有渔殇在。窦唯便打开了其余的几道门锁,安排了朱允熙与白暮然入住,渔殇则是住进了兰泽未进宫前的房间。渔殇推门进去,瞧着屋子因着长时间没人住蒙了一层尘埃,顺手捡了净瓶中插着的鸡毛掸子打扫了一番。待打扫完后,才细加的打量屋中的摆设。屋子不算太大,外头摆的是一张草花梨木的桌案,案上堆积了许多书帖。书帖旁置了笔架,笔架上摆了许多的笔。从方案上的东西就可看出兰泽该是个喜欢读书作画的女子,渔殇随意的将案上的书帖打开,却见泛了黄的纸张上散漫了星罗密布的女体书法,字迹娟秀清透,起笔落墨中又不乏棱角,看上去都是规则统一的笔法,可实则却又大不相同。想到那样一位秀外慧中的女子定是个博览群书的女中才子。只可惜自己无缘认识她。还好自己有幸能够与她住过 的地方这么近距离的接触。渔殇抚摸着兰泽用过的东西似乎都有着熟悉的味道,心中道:也许这就是缘分吧,自己与她长了同样一样面孔,就连喜好也都大致差不多罢!

    因着窦唯的身份特殊为了不引起其他人的怀疑,府中的所有布置都很简练,兰泽似乎也并不十分喜欢繁复的摆设。家具什么的都是十分普通的东西。渔殇观祥了许久才发现西墙的不起眼的位置有一长条的小几,几上的东西还用了东西盖住了。待近了前伸手一撩,才发现这几上摆的是一黄檀木的琴,这样的材质虽是是极普通的,可从那琴的保养上可看出主人该是十分喜欢的。许是因为这样的东西不能带进宫,兰泽才将她留了下来,又怕它蒙了灰尘,才在上头盖了帘子。待将那帘子退去,渔殇不经意的拂过琴弦。只听的叮咚的清脆声响。渔殇顿觉这琴还是有灵性的。

    “郡主也是爱琴之人吧?”渔殇正在沉思之中忽听得身后传来男人的声音,回身见窦唯已经站在了自己的身后,想必他是想起了兰泽,渔殇便善意的点了点头。

    窦唯见这丫头除了眼神中比渔殇多了几分的凌厉。其他的地方如出一辙,心中也当下一酸,如果当初不是狄王想要篡位,莫家怎会家破人亡?两姐妹又怎会阴阳相隔。自己有负莫将军的重托,没能好好照顾兰泽,又将她送回了虎口。如今这丫头突然出现,使得窦唯心中又燃起了希望,莫家至少还有一个后人。南宫瑾只抱走了一个婴儿,另一个却留在莫家,这其中必有阴谋。南宫瑾本就是个野心极强的人,他定是奔着那枚兵符而来。莫家最后只剩下两个女儿,那兵符必是会在其中一个之手。如果没有猜错的话,他是想利用其中的一个钓到令一个,只是机关算计,他却没想到窦唯又将那丫头送回了宫。如果说他窦唯有一点私心的话,送走那丫头是为了平安的度过晚年,也就是因为自己的这一分的私心将那丫头送上了不归路。

    “长公主近些年可好啊?”窦唯见渔殇不说话,眉头稍动,问道。

    渔殇听窦唯是在打探母亲的事情,便也没有多想说道“母亲近些年来潜心向佛,过的倒也安逸。”

    “哦”窦唯点了点头,余光却见渔殇在说到,母亲二字的时候面上没有丝毫的变化,甚至是一丝的感情都没有,心中却道:难道这丫头在南宫家待的不好?想了想继续道“长公主她从前就是个喜欢清静的人,未出宫前就开始参悟佛道,若不是嫁到南宫府也许长公主这一生都会虔心向佛了。”

    渔殇听了窦唯的话突地对于以前的母亲有些感兴趣,便追问道“你很了解我的母亲吗?”

    “了解谈不上,当初我离开京城的时候长公主还未出嫁,还是个小姑娘。”

    “那您还了解一些别的和我母亲相关的吗?”

    “这个我不甚了解,只是听说长公主出嫁后回过宫中一次,而且是怀中抱着孩子”窦唯说着,眼神似是有所期待。

    “哦,那应该是抱着哥哥回的朝廷吧,那时候我还没有出生呢!”渔殇很是无意的说着,并没有瞧着窦唯有些异常的神色。

    “那说来郡主今年也该有十八岁了吧?”

    “嗯,没错。我今年恰好十八岁”渔殇又是不经意的一句话。

    “说来与那丫头竟然是同一年生的”窦唯说着,脸上似乎现出一副悲恸的神情。渔殇看了心中也有些难过,想到他定是见到自己又想到了兰泽。想要说些安慰的话,可是一时却不知道说什么好。

    “听说郡主这一次北行,是要进宫与圣上成亲?”因着窦唯与渔殇的身份悬殊,说话的时候又是十分的谦恭,只能用着余光去打量渔殇的举止变化。渔殇听了这句话稍有些异动,也偷偷的瞧了面前的人一眼,心中却在思索他的话。自己究竟去哪里她都不知道,出了南宫府她就像是无根的草一般。究竟在哪里安身自己似乎全没有注意。况且看着形势朱允熙与白暮然并不打算将自己送去宫中,如果他们不想送她去,也倒好,恰好她也不准备嫁给那个男人。

    “父亲是想要将我嫁给圣上,不过还要看两位王爷的意思”

    窦唯是聪明人,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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