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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回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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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二十九章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第(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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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没有听到白暮然的说话,独自的享受着属于他自己的美好。酒盏被注满,那液体与酒盏的边缘一平,正待他要将酒盏拿起独饮,忽见白暮然的海棠扇在那酒盏上一挑。满满的一盏酒纹丝不动的落到了海棠扇之上。

    “月满则缺,水满则溢”只见海棠扇稍稍一偏,那液体便顺势 的向下淌了出来,酒水是丁点没有糟蹋,完全的落在了白暮然的嘴里。

    朱允熙看着白暮然自唱自演的模样,不禁的暗笑。这小子果然是不同于常人,这么快的时间就能够从丧父之痛中走出来,又能够在秦城扎稳脚跟与自己图谋大业,他这个朋友自己终是没有交错的。

    “有花有酒又有美人陪伴。值此良辰美景若是就这样的喝酒。有点可惜了。不如来一曲‘暗香’如何呢?白暮然忽地将海棠扇一合,砸着嘴唇晃着脑袋很是失落的模样。

    朱允熙并不做声,只见他从身后抽出一萧,起身离开座位。几步踱到了船头。只见他一身白衣在暗色逐渐退去越发的明亮了,待声音顺着他修长的手指启动间曲子便回荡在两岸的青山之间。伴着悠扬绵长的笛声,东方天籁的一抹晕红在起伏的山脉间露出了半边脸,拨开云茧的红日万丈生辉,顷刻间河面上便是波光涟漪。

    白暮然撩开帘子走出船舱放眼望去,却见绮罗城内升腾起一片的黑色烟云,随着便是一通的火光直冲云天。

    已经睡了十几个时辰的渔殇昏沉中听到有笛音,睁开眼睛却见自己住的地方已经不同了。便起身忽觉的整个人都有些晕沉,仿似是在水中飘着的不着地的感觉。稳当了一会,才似有所悟的向外走去,一撩开帘子才知道果然不是在别院了。迈步却见外头的一张八仙桌上有酒注,桌的两侧分别有用过的酒盏。一侧的酒盏旁摆了一把宝清色的纹有碧水长空样的宝剑。渔殇只觉的那东西有几分眼熟,想了一阵子还是没有头绪,便迈步又朝着外头走,待撩开又一道帘子才发现自己果然在船上。

    只见船头立有两人,一人手中执萧,想必刚才那曲子就是他的杰作。另一人手中纸扇,正瞧着远处火光冲天的地方远眺。 白暮然许是感觉出了身后有人,落然的转身瞧着渔殇那一副错愕的表情,轻叹道“看来郡主还真是心无旁骛,睡的挺沉”。

    “你们想要把我带到哪里去?”渔殇见果然是那两位王爷,气的小脸顿时凝了烟色,杏眼圆瞪,怒目的道。

    “自然是送你到该去的地方呗”白暮然很少见这丫头有这可爱的表情,不由的想起以前她的端庄模样,突觉的有意思,索性逗她一逗。

    “强盗”渔殇见白暮然那一双色眯眯的眼神,不怀好意的打量着自己,心中竟是一股无名火。就知道他俩没安好心,准是趁着南宫府大乱,将她灌了药带了出来。

    “你这丫头不识好歹,我们帮你倒成了强盗。你要是不愿意,可以自己游回对岸啊!瞧见没有那一片火光冲天的地方就是你的南宫府”白暮然说着用着扇子朝着那一片烟火缭绕的地方一指。

    渔殇顺着那扇子的方向一瞧,果然那是绮罗城,见城中一处高台烟火升腾缭绕,那火光中似是在燃着什么东西,冒着青色的烟。 “你们究竟做了什么?”渔殇想到自己都是被他们掳来的,城中的火也定是他们放的,不由的愤恨的质问道。

    朱允熙收了笛子,回转身瞧着她小脸由于气愤罩了一层温吞的暮霭,一双眸子被怒火燃烧的似是要喷出火来。从未见过这般倔强到可爱的她,不由的勾了唇角,由心里生发出一种久违了的温情。“你能够站在这里是因为珍珠代你受了那惩罚”。

    渔殇听着朱允熙这话并不是和自己开玩笑,不由的心中一惊,暗道:不好,一定是那帮愚民将珍珠当成了自己,然后施以火刑了”想到珍珠代自己受过,自己却独自偷生,心中竟似是有猫抓挠的难受,不由分说就欲跳下船。

    朱允熙眼见她要跳船,身形一晃 一只手臂就将她揽了回来,渔殇猝不及防便跌进了他的怀里。白暮然看的清楚,淡淡道“我不过是开个玩笑,你还当真了?”

    “不用你们管,放开我,我要去救珍珠……”渔殇拼命的撕扯着朱允熙的胳膊,努力的要从他的怀里挣脱,可无论怎么努力却始终挣脱不掉。情急之下便一口咬了擒住她的一只胳膊,朱允熙顿觉一阵钻心疼痛,可见这丫头正瞪着眼珠子没有撒口的意思,反倒是一股子挑衅的模样。本是一腔的怒火,却被她这样的模样逗的舍不得了。

    本来是想咬他个措手不及,待他撒了手自己好挣脱。可没想到这朱允熙愣是任着她咬,似乎不知道疼痛一样。见这一招没有作用,索性的松了口。“你不知道疼吗?”见朱允熙那一脸的风轻云淡,不知道哪里来的关切竟蹙着眉头问道。

    朱允熙瞧这丫头还是关心自己的,心中一暖,无数的往事便又浮现在眼前。想到第一次的海棠花下的初次相逢,第二次的太后寿宴上她拖着虚弱的身子绘了一幅大好河山,第三次她半夜与自己的朋友偷偷的相见。第四次、五次……每一次都历历在目,仿佛就是在昨天一般。

    “强盗”渔殇偷偷的瞧着朱允熙若有所思的神情,将自己箍的更紧的手臂,又是骂到。

    “这样不通情理的女人不如丢下水里喂鱼,你干脆放手叫她去”白暮然见渔殇在朱允熙的怀里挣扎的手舞足蹈,还真以为自己是那南宫府的郡主,不由的为了她那份糊涂生出了几分气。

    朱允熙知道白暮然并不是真的生气,按着他的脾气只能是逗她玩。不过脸上还是还是表现出不悦的神情,白暮然一瞧,得,就当自己是废话了。看来这男人还真是见色忘义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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