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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回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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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二十三章 南宫瑾的阴谋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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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天色不早,三夫人命了丫头门将船头调转回府。渔殇在船上休息了几个时辰,也好多了。日头还没有完全的落山,几艘小船便靠近了别院。三夫人怕渔殇落水的事情丫头门说漏了嘴,下船前又是叮嘱了一番。

    回了自己的住处,珍珠又是一阵唠叨,说是三夫人本就没安好心,是郡主自己逞能才调进湖里的。这事若是被小王爷知道了,非得扒了自己的皮。渔殇知道哥哥的脾气,于是又是一通的嘱咐叫珍珠管住自己的嘴。

    待天完全的黑了下来,偶有几个守夜的更夫在院中晃动着,别院中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南宫瑾正襟危坐在中堂里,屋中的光线虽不是很亮,却也把他的五官照的清楚。虽然脸上已经有了岁月浸染的痕迹,可精神也算的矍铄。一张岁月纵横的脸上仍旧浮着乌云一般的晦气。

    “你又招惹那丫头了?”南宫瑾说罢,一双毫无温度的眼神斜睨着坐在桌子另一侧的女人。那女人似乎已经习惯了南宫瑾这样的态度。只见她的一双媚眼突地生发出不一样的色彩,勾了勾唇角,却是冷哼一声“招惹了又怎样?”

    南宫瑾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将整张脸完全的扭了过去,细加的打量起了他的三夫人。女人同样不甘示弱的将目光锁在了南宫瑾那一张生发出错愕的表情上。

    “你是在玩火”南宫瑾凝重了的表情随着他嘴里的每一字变得愈加的难看了。

    “我只是想知道那丫头究竟是谁,王爷你何必动这么大的肝火呢?”三夫人听罢,则是婉儿的咯咯一笑,一双柔荑将桌上的一壶碧螺春顾自的到了一盅,独自的喝了下去。临了却是意犹未尽的咂着舌头。

    “她当然是我南宫瑾的女儿,南宫家的郡主”南宫瑾看着三夫人那一副得意的神情,就知道这个女人始终是不安分的。

    “你女儿?哈哈哈……”三夫人说着竟哈哈的大笑不止,似是听了天大的玩笑一般,眼角竟然流出了眼泪。本就静谧的夜色,因着三夫人近乎于嘲讽的怪异笑声添了几分诡异的色彩。那声音竟被静夜拉得很远、很长,久久的都没能散去。

    “不要以为所有人都是傻子,郡主三年前就病死了。谁知道你们从哪弄回来一个一模一样的女人?你当我不知道你们安得什么心吗……”三夫人看着南宫瑾那一双错愕的眼神。不由的心中一阵畅快,每一个字都说的畅快淋漓,似乎这个压抑了她大好年华的男人终于因为一个惊天的秘密即将折服在她的石榴裙下一般。未等她那一双跳跃的眼神完全绽放出美丽的色彩,忽地被南宫瑾那一双有力的大手牢牢的遏制住了咽喉。

    只见南宫瑾忽地起身,未等她反应,那一双粗糙且笨重的大手就将她心里冉冉升腾起了的希望一点点的浇了下去。她一双娇媚的眼睛瞪得浑圆,清脆的声音随着他大手的力度一点点的被憋闷在喉咙中,直到气息也连带着没了强有力的节奏。许久只见窗前的那一道高大的影子逐渐的拉开了与光线的距离。三夫人的身子才渐渐的从那椅子上一点点的萎靡了下去,最后只听的一声极其微弱的咳声从她的咽喉中挤了出来,灯罩中的火焰许是燃尽了,屋子也黑了下来。

    “郡主,该喝药了”珍珠从哑女的手中接过了从府上带过来的汤药,撩开了门帘。直接递到了渔殇的手中。渔殇瞧了又是平日里喝的药顿了顿直接的放在了床头的小几上。珍珠见郡主没有要喝的意思,又是重新捧在手里用着汤匙搅动着碗中浓浓的墨色液体,道“您还是趁热的喝了吧,若是放冷了,更苦了”。

    “放那吧,这会我还不想喝”渔殇摆了摆手示意珍珠将那药放下。珍珠无奈的遥遥头,自打郡主来了这别院连脾气都变了。平日里是最听劝的,可现在连这药都不喝了。见渔殇倚在床头闭上了眼,珍珠又取了被子给郡主盖上。方才撂下帘子出了屋。

    见珍珠出了去。渔殇才从床上下来,打开窗子将那黑药汤子扔了出去,方才回床重新躺下。

    因着落水有些着凉,早上便在床上懒了一会。珍珠在外头伺候的功夫见院子中来了王爷身前的下人,说是王爷叫郡主去中堂有事情商量。珍珠想着郡主身子不大舒服,叫那人回禀王爷,说是等郡主身子好了些再去见。谁知那下人坚持不走,说是王爷的吩咐谁也不敢耽搁。

    恰巧这会渔殇也醒来了,一夜的调养,加之早上睡了懒懒的一觉,身子没什么大碍。听说是父亲叫自己去中堂有事,便叫了珍珠进来替自己梳洗。没多大的功夫梳洗完了,主仆便随着那下人一同去了中堂。

    到了中堂的门口见一些的下人都在外头候着,珍珠也就知趣的没跟着郡主进去。渔殇推门进了屋,见屋中只有南宫瑾一人背对着门口,便俯身行礼道“殇儿给父亲大人见礼了”

    “起来吧,听说你昨日落水着了凉,身子没什么大碍吧?”南宫瑾一改平素的态度,竟然关心起渔殇的身子,这叫渔殇有些受宠若惊。随即紧忙的回复道“只是着凉,休息一晚上已经没什么大碍了,多谢父亲大人惦记”。

    “坐吧”半晌南宫瑾忽转过身子,微眯着一双戾目上下打量着渔殇。渔殇秉着呼吸,不敢抬头直视,却被父亲盯得有些喘不过起来,哪里敢坐下去。

    南宫瑾的一双眼睛由上到下的看着面前的女儿,似乎是在打量着陌生的东西一般,片刻只见他收了眼神,方才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不知父亲叫殇儿来有什么事情?”渔殇见南宫瑾回了座位,收了神色,方才缓了呼吸问道。

    南宫瑾再次 的瞟了一眼渔殇,随即将桌上的茶盏端了起来,将目光重新回到了那茶盏上。用着盖子剥离着悬在水面上的叶子,没有做声而是哀叹了一声。

    自打来了这别院,这是第一次与父亲独处。以往他高高在上,那一副任何人都无法触犯的威严便是他这个南宫府老王爷的身份象征。尽管是自己的父亲,可渔殇也从未敢直视他的眼神,那是一种叫人心生畏惧的威胁。看到此刻在自己面前流露出的无奈,这叫渔殇有些困惑。迟疑了好久,渔殇还是开口了“不知道父亲为何事困扰。可否说给殇儿听听?”

    南宫瑾听了渔殇的话,放慢了手中的动作,缓缓的抬起头来看了一眼,这一次却并没有低头也没有移开目光。“殇儿今年多大了?”

    “回父亲,殇儿今年恰好十八”

    “好啊,十八正是好时候啊。想当年你母亲宁硕长公主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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