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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回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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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一十章 赫颜的突然出现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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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暮然与薛梓靖离开后,朱允熙一个人坐在石椅上发呆。如果不是自己有私心,当初他可以带着她远走高飞,逃离这世间的纷纷扰扰,寻人间的一片净土,只求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是自己太贪婪,江山美人他一样也不想放弃,可就算是自己拥有了江山,可他还是孤家寡人一个,难道上苍就注定了他此生的孤独吗?

    也许从一开始他就错了,错在他不该对她动情。一段情彼此牵绊,却又彼此折磨,这对于她是不公平的。他不该靠近她,而她也不该爱上自己。

    “如果她在天有灵一定会看到你是如何思念和相守曾经那份美好的,我相信每一颗亡灵都会化作一颗恒星,然后远远的注视着守候自己的那个人的。”

    朱允熙忽地听到身后传来温温柔柔的女儿声,曾几何时也有这样一个女人温暖过自己的心房,只是这一切已经随风消逝的无影踪了。

    渔殇没有等到朱允熙的回应,便坐在了他身旁的草地上。她抬头看着漫天闪烁的星斗,心里空空的好像丢了什么东西一般。她开始有些想家了,想哥哥了。

    朱允熙只是侧目瞧了瞧渔殇那双天真的眼神,她真的不是她,因为她从来不会说出这么天真的话。她不过是只空有她的一副皮囊,她却没有半分她的内质,她又如何了解自己的心思呢?

    “也许你会觉得我说的话毫无用处,就是废话。可这世间有什么能是永恒的呢?人生不过是匆匆来又匆匆去,她不过是比我们早去了另一个国度。我们的世界难道就真的这么值得留恋吗?也许她去了一个更加美好的世界,那里不再有勾心斗角,不再有尔虞我诈。更没有算计与利用”。

    “你说什么?”朱允熙在听到最后那一句算计与利用后,忽地转头去看还一脸茫然的渔殇,她为什么会对自己说这样的话?

    “难道你不觉的我们的世界太过复杂吗?人与人之间不能够真诚相待,就算是亲兄弟亲姐妹,甚至是父母都一样。也许就连爱情都没有我们想像的那么纯洁。”渔殇顾自的说着那些自己都不知道为何能脱口而出的话,只是她却能感知着旁边那一张阴冷的面容,因着自己的话已经开始扭曲的变了形。

    漫无边际的银海,偶有一颗流星似是拖着小尾巴一般横穿那河畔。寂寥的山谷里不时的响动着各种虫鸣。渔殇只觉的这空旷的山谷中没有任何生物的存在,就连自己也快要变成那一株不知名的野草,也许这样最好,少一些前尘今事的痛苦。她开始对于梦魇中的画面害怕了,她不知道为什么眼前这个男人会与那个模糊的容颜重合,她害怕自己无法预知的未来。也许自己有着一段不为自己所知的故事。

    “今天是她的忌日,三年前的今日我就那样看着她倒在我的眼前,我却无能为力”许久朱允熙似是在自言自语的说着。又似是在对一段过往的忏悔与内疚。

    “难道你是想用我去祭奠你曾经犯下的过错吗?”渔殇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勇气,只是脑海中竟是有一种自己无法控制的声音,在不停的驱使着与这个男人越来越近,她知道自己的话也许会激怒他甚至会给自己带来危险,可她竟然又不觉的脱口而出。

    “祭奠?”朱允熙对于渔殇突然的发问竟有些措手不及,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将她带到她的坟墓前。自己究竟是想要干什么?是在证明自己对于她的爱从来就没有停止过吗?

    朱允熙那飘逸的身影,凄凉的就似这夜色中飘零的一枚枯叶,使得渔殇的心头竟突地生发出一丝的疼惜,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对于这个陌生的男人产生这样一种莫名其妙的情愫,也许这只是潜存在她内心深处的一种善良吧!

    “兰泽……兰泽……”

    渔殇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回想着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一幕幕,久久难免。却听到朱允熙的房中传来歇斯底里的像是梦呓一般的声音,她起身披了衣服,借着微弱的月光却见朱允熙满头是汗的还未从痛苦的梦魇中逃离出来一般。一种女性的本能使得她靠近他的床前,替他重新盖上被他蹬落的被子。

    “不要离开我”就在她转身 的刹那。她的手忽地被她牢牢的抓住。使得她无法的挣脱。许久后他才稍稍的平息了,却忽地睁开双眼,见渔殇站在他的床头,不由的双眸泛出凛冽的寒光冷冷道“你为什么在这里?”

    渔殇本是好心。却见他这般的不可理喻,脸上也难看了,使劲的甩开他的大手,拼命的跑回到自己的房中。

    翌日天还未亮,就听得门外有人走动的声音,渔殇起身趴在门上却听得是白暮然与薛梓靖的声音。这么早的来找朱允熙定是外边有什么事情发生?

    “呼延爵果然是想要以与南宫傲联盟为幌子,分散我朝的兵力,率军从秦城攻入,然后直捣京都”。

    “那南宫府有什么异动没有?”

    “南宫傲虽然还未有任何的动作,不过圣上他出兵在先,怕是南宫家已经不能再为我朝重用了。”

    薛梓靖说罢未见白暮然与朱允熙有任何的反映,当下手拍桌子而起,放生大笑道“既然朱庭熙他无能,那么王爷您临危起兵岂不是时候?此时不动还更待何时啊?”

    渔殇听到北溟已经派兵攻打南宫府,不由的脑袋一晕,看来哥哥终是与北溟撕破脸皮了,这一天还是来了。

    “谁?”薛梓靖突地踹开竹门,渔殇还没有反应过来,便被他的一只大脚踹倒在地。

    “你?你想要偷听什么?”薛梓靖忽地迈进内间,一把揪起坐在地上的渔殇,双目凛冽的喝道,那神情仿佛是要将渔殇生吞活剥一般。

    渔殇拍拍身上的尘土,一脸委屈的瞧着朱允熙。朱允熙则是转过头去,似乎并不想听她解释什么。

    “算了,也许她不过是好奇,薛兄你也太不懂得怜香惜玉了。还不放手?”白暮然知道朱允熙的心思,即使这女人有问题,那也是他朱允熙解决,于是上前用扇子打了薛梓靖的胳膊,薛梓靖方才放手。白暮然则是向渔殇使了个眼色。“还不赶紧的回屋里去”。

    渔殇自知自己不能继续的留在这山中,朱允熙就算是不怀疑自己,可眼下形势紧迫,他必须回到南宫府。待三人商议完事情后,便下山了。渔殇于是跟福伯随意的找了个由子,便尾随其后下山了。

    以朱允熙敏锐的直觉,他已经猜到早上薛梓靖许是吓坏了那丫头,便吩咐人在山下等候。果不其然。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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