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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回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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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章 奸佞献谗言欲破南宫府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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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庭熙出了尹翠轩方才想起了芙蓉,不由的拐了步子朝着南书房而去。德公公一路小跑紧着在前头引路,却在尹翠轩后门的拐角处被一突然蹿出的人撞了一个趔趄。心中顿时恼火,不由的理了衣裳骂道“没长眼的,忙死去吗?撞了你德爷爷是小,若是冲了圣驾,凭你一百个脑袋也不够的砍。”德公公说话,却听得不远处传来落霞殿的丫头莺儿的声音“太后您可慢着点,这要是磕着碰着可怎么是好呢?”。

    德公公猛一抬头却见不远处一身闷青色的宫纱衣着的丫头向着这边跑来,猛地抬眼瞧了一身大红的凤尾长袍,头发披散着,鬓间还插了一朵嫩黄色的大菊花的一个疯婆子。疯婆子一脸没晕开的胭脂水粉弄得像只大花猫,两道描的黑蹙的眉毛像两条虫子趴在额上,一双眼睛涣散无光,眼角堆了厚厚的纹路似是退了皮的核桃。

    “奴才该死冲了凤仪,奴才该死没认得出是太后您老人家”德公公说罢,已经大嘴巴子朝着自己的腮上煽的脆响。单凭自己刚刚那几句大不敬的话,自己就该是杀头的罪过了。宋太后瞧着跪在地上的半大小子,不知何由竟扇嘴巴玩,嘴角扯开了痴痴的神情,歪着脑袋看的出身,却拍着手笑着“好玩”。

    朱庭熙本跟在后头,却见德公公跪在地上,前面还站着个疯婆子,不由的加了步子,可近前却傻了眼。只见宋太后一副痴傻的模样,歪着脑袋看着德顺自己掌嘴,脸上却现出孩子一般的笑容。迟疑片刻才低首道“儿臣给母后请安”。

    “嗯?圣上,圣上是来接臣妾的吧?”宋太后听罢。转过脸来却见自己的面前站着一俊逸的男儿,男儿身上穿的是龙袍,头上戴的是莲花冠,不由的过来扯住朱庭熙的袖子,痴痴的似是小孩撒娇一般。

    莺儿见此景紧着几步跑在前头,忙跪在地上“莺儿没能照看好太后,任凭圣上责罚”。朱庭熙见太后拽着他,又不好当下推扯。只有唬着脸冲着莺儿怒道“你这没用的奴才,太后好好的怎么被你照看成这个样子?”

    “圣上您不是最喜欢菊花吗?您瞧臣妾都戴在头上了”宋太后说着从鬓上将那黄菊摘了下来,递到朱庭熙的眼前。朱庭熙脸上顿时怒恨难当,他知道太后口中的圣上乃是自己的父皇蕙英帝。可好端端的这人怎么一下子就疯了?

    莺儿看出了圣上难为的表情,便跪着挪到太后的身前,拽开了太后的手,才怯怯的道“自打宣王去了,太后整日忧心。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就得了这怪病”莺儿一边说着。一边抹起了眼泪。

    “太后病的如此重,为何不找太医前来诊治?”朱庭熙权以为是自己这两年来不太去西殿问安,使得这些个下人也不把太后当了回事,任期生病也不找太医前来诊治。不由的恼了,脸上顿时火冒三丈,莺儿听了更是抽泣起来。诺诺的道“一直都有太医诊治,贤妃娘娘还每日的命后厨为太后熬着珍贵的汤药,可就是不见好转,疯疯癫癫的已经有几个月了。”莺儿说道此哭的更加的焦灼了。朱庭熙抬头瞅了宋太后把玩着手中的菊花,那神情分明就是三岁的孩子一般,心中愈加的难受了。

    “德公公,太后病成这样怎么没人通报给朕呢?”

    德顺正在自掌嘴巴,听了圣上问话,便住了手。才讪讪道“贤妃娘娘怕圣上忧心。不准奴才们多嘴。只说太后一事冲了邪魔,过些时日就好了。”

    宋太后见德公公住了动作,嘴角竟噙了一抹诡异的神情,片刻又恢复了痴傻的模样。朱庭熙知道这两年来。自己少有理会后、宫的事宜,一切皆有穆贞儿打点,只是宋太后这疯的甚是蹊跷,不由的双眉锁了浓浓的暮霭,片刻后才对莺儿道“太后病成这个样子,赶紧的领回落霞殿。若是在有一次碰到这事儿,小心你们的脑袋”。莺儿听了忙起身谢恩,上前拉了太后就往落霞殿回。宋太后还不时的回头朝着朱庭熙笑,这一笑反倒使朱庭熙的心中发毛。许久才命德公公起身,便转回了身子。

    “圣上不去南书房了?”德顺见朱庭熙转回了身子,怯懦的问道。

    “哪还有心思去南书房,摆驾未央宫”。朱庭熙说罢,德顺用手揉了揉涨的通红的嘴巴子,又是一路小跑的朝着未央宫而去。

    前脚进了未央大殿,就听门口唱报庄德庄大人道。朱庭熙本是还沉疑在刚刚的惊慌之中,听了外头唱报,便收了神色。庄德仍旧是一身青蓝色官装打扮,步子微挪,神情早已经没了昔日唯唯诺诺的奴才相,反倒是添了几分的凛然的气势。

    “奴才叩拜圣上,我主万岁,万万岁”庄德俯身下去,叩首。朱庭熙面上扯了一丝会意,便抬手道“爱情平身,这又不是在朝堂之上,不必拘谨礼道。”。

    庄德起身谢恩,便立在旁侧。朱庭熙本就温润的龙颜,忽地扯了一丝即为暧昧的笑意,道“朕从贤妃那听闻,爱卿素来为我皇家的子嗣堪忧,不忍操劳,在民间觅得良方。朕甚为欣慰啊!” 良方?庄德心道,穆贞儿为了笼络住圣上,吩咐自己在民间弄了些温柔帐中行云雨的方子。说是为了繁衍子嗣,实际上不过是为了牵住男人。圣上这样大言不讳的在自己面前提起这等事情,也真是好意思。

    “奴才不过是思圣上所思,想圣上所想罢了。当今唯有繁衍龙脉才是圣上的大事,奴才不过是略尽绵薄之力,恐圣上笑话了。”庄德谗脸说道,心中却在思索着如何开口叫朱庭熙发兵,灭了南宫家。

    沉思许久,庄德再次躬身俯首道“圣上,奴才听闻南辽世子南宫傲已经来了北溟,暗中与南宫家勾结,又秘邀赫舍里与汨罗,想必他的狼子野心已经蠢蠢欲动了。”

    朱庭熙听罢不由的眉头骤锁,陷入了深深的思腹当中。南辽野心之大素有始皇帝并吞六国的气势,当年南辽兵临城下,将先帝俘虏去挟天子以令诸侯,使得北溟元气大损,直到今日这口怨气还未消。自打自己登基以来,除了恢复了成帝朱孝天的帝号,又为薛少卿平冤昭雪后,再无其他功绩。自古有为的帝王将相哪个不是平内攘外,想先祖金戈铁马才坐的江山。父亲是庸庸之才,错信了朝中的奸佞,才亲率出征,弄得个被俘的惨烈局面。自己还未动兵一雪前耻,他呼延爵分明是在向他朱庭熙挑衅。想到此胸中一股无名烈火已经开始冉冉的燃烧。

    庄德立在旁侧朱庭熙的每个动作与表情都看的清楚,便再次开口道“南辽贼国不过是鸡鸣狗盗之辈,想要入住我中原不过是痴心妄想。凭借匹夫之勇怎能与圣上的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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