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选拔集合。
我不知道自己有什么资格进入,反正跟在樱乃后面,我很荣幸地成为了——后勤队员。
虽然说龙马在这里训练,但是除了捡球,我没有机会看到他,当然也没有说过一句话。
只是,这天晚上——
“笃笃笃。”有人敲响了寝室的门。
“龙马?”我瞪着眼睛看着他,“怎么会来这儿,幸好她们不在。”
“就是知道她们不在我才来的。”龙马似乎想白我一眼,但这种眼神瞬间消失了。
“有事吗?”
在床边坐下,我问道。
“没事就不能来么?不过,这回是真有事。”
我微微笑笑:“有什么事需要我解决的吗?”
“推理啊。”龙马有些无奈地看了我一眼,“不然还有什么?”
“案发经过。”
“其实是这样的——”
(以下转入龙马的第一人称叙述)
应该是昨天晚上的事了。
昨晚,切原被莫名其妙地推下楼,据他自己说,是不小心摔倒的。但是没有人相信他。学长们坚持要找出将她推下楼的凶手。
已知线索是堀尾所说的,神尾在晚餐时和切原起了争端,于是两人打了起来。这件事,我们都看见了,应该不会是假的。
当我们在寻找凶手时,神尾一人出去独自训练,也就是你常说的,没有不在场证明。
神尾坚决不承认自己作案。另外切原也拒绝调查,依旧坚持说自己是不小心摔倒的。看上去很生气的样子。
(转回静的叙述)
“就是这些吗?”我偏过头,看着龙马。
“还能有什么?”
“线索很少,但对于这样的案子,也差不多了,只是需要一些细节上的支撑。”
“比方说?”
我没有正面回答龙马的问题,反而问道:“切原伤成什么样了?”
“脸上有多处擦伤,应该是背部着地。”
“那就不可能是自己摔的了。”
“为什么?”
“你会背对着楼梯下吗?”
龙马做了一个无语的表情,但还是点点头。
“很好。”由于靠近床头柜,我摆出我的经典pose——左手撑住头,食指绞着一绺头发,“切原坚持是自己摔下去的时候,真的是愤怒的神情吗?”
龙马点点头:“也许还有些不耐烦,但生气是一定的。”
我微微一笑:“那他在偏袒凶手。”
“为什么?”龙马很无奈地问,“话不要永远只说半句好不好。”
我笑得更加灿烂了,也许,看着不知情者在案情中摸爬滚打却毫不知真相,自己却指挥若定、一切尽在掌控之中的心理,是每个侦探所共有的吧?
即便是我这个伪侦探。
“这也很简单,一般人被冤枉,自然生气或者急躁,但那都是情节恶劣的事件。”我接着发问,“龙马,假设你是自己摔下楼梯,然后学长如此之关心以至于大动干戈找不存在的凶手,你是什么感觉?”
“他们好无聊。”
“Bingo!”我打了响指,“就是这样,认为他们无聊,不是吗?一般认为对方无聊时的人是不会生气的,更多的是好笑。”
龙马安静地听着,我从未见过他如此认真。
“当然,”我接着说下去,“如果是心思特别细腻的人,还会有感动的感觉。急切或许有。总之不是愤怒。”
“然后呢?”龙马淡淡地问,“你还是证明了切原不是自己摔伤了,但为什么说他在偏袒凶手呢?”
“有了上面几步,剩下的便水到渠成了。”
我相信,如果有一块黑板,我一定会像汤川狂写公式的样子在黑板上列出这些条件,然后潇洒地写出“综上所述”,后面便是凶手的姓名。剩下的便是潇洒的扔粉笔头的动作,看着粉笔头在精准如推理的抛掷下落入粉笔槽。
在听到案件的第一时间,我就已经将所知道的与案件相连,构成一幅完美的关系网。网中便是凶手的姓名,白纸黑字的一目了然。
不过,我还想逗着龙马转几圈,于是清清嗓子说:“他急躁,他生气,就是希望阻止你们继续查下去,说谎也就是为了隐藏凶手的面目。”
“你的意思是……”
“凶手是一个他想掩护的人。”
“这样的话,就是他招惹过的人,那范围还是很大啊。”
我摇摇头:“如果不是很深的愧疚,也不用说谎。”
“那……应该可以局限于不动峰了。”龙马脸上出现了为难的神情,“难不成真是神尾?”
我再次摇头:“他们可以在大庭广众之下打起来,说明切原根本不会顾及神尾。”
“应该是这样吧。”龙马开始迟疑,“好像还不是很清楚啊。”
“你已经离真相很近了,只是一层雾而已。”我笑笑,“刚才的一切只是推测,其实查案还没有真正开始,查案的基本步骤还记得吗?”
“勘察现场!”龙马恍然大悟,“我们忘了!”
我满意地点点头:“我相信你们会大有收获的。”
“不一定啊。”
“一定。”
龙马看着我自信的表情,将信将疑:“莫非你……”
“这等案子,当然是小case。”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呢?”
“你们也没有告诉我啊。”
“……”
“龙马,”我的语气转为郑重,“这次学长知道你来找我吗?”
“应该不知道。”
“那就不要让他们知道。”我站了起来,“龙马,这次学长没有来找我,说明他们有自信来破案,不需要我。”
“所以……”
“所以,这次案件是你侦破的,功劳是你的,知道了么?”
“这……是。”
我转过头:“不过,我发现橘杏最近换了发卡,我希望你能在勘察现场的过程中找到这个问题的答案。”
“你是说……”
“我什么也没有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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