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球拍,但他脸上的表情,和拿着球拍时的“Buring”别无二致,也许这正是在极度恐惧时的爆发吧。
菊丸学长弯下腰,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似乎是受到了极端的压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大石学长则抱着头,仿佛看见了最不想看到的事情。
“乾。”不二学长淡淡地说。
大家抬起头,是不可思议的表情。
“还有静。”龙马手叉着腰,一脸庄重地看着我们,“你怎么会在这儿?”
“球拍的终结。”我生硬地吐出五个字。
“是的。”乾学长的声音像是来自北冰洋的风,每一个音调都掺和着砭人肌骨的冷气,“原来如此,那个‘球拍的终结’的传说是真的。”
“那我们继续吧。”乾学长将蜡烛放在桌上,烛泪一滴一滴地滴落,让人觉得蜡烛似乎是从古堡中取出的,用过一半的蜡烛,比新蜡烛更让人觉得诡异。我想起的是《地狱少女》每集末中的白蜡烛,记载着委托人的名字。
蜡烛的终结,就是生命的终结。
生命的终结,就是苦难的开始。
乾学长斜倚在讲台旁,一手托了托将要滑下来的眼镜,语速很慢,很慢。
外面的雨愈下愈大,落在地上的雨点,画出一个规整的圆。
乒乒乓乓的声音,和乾学长的声音交相辉映,有几分和谐,都使教室显得更为幽静,我们都像是处在德拉库拉的古堡。
没有生气,唯有静寂。
“死了。”乾学长缓缓地转过头,转了90度之后,不知是基于愤怒,还是基于什么,但总显得很怪异。
大家的神情各异,外面的雨声更响了。
但盖不过乾学长的声音。
乾学长的声音不是很响,但极有穿透力。
每一个字符都穿过层层雨帘,准确无误地敲击着你的耳膜。
“大家……”
“怎么了,不二?”
“那个叫越后的不会是……”不二学长低着头,叫人看不见他的容颜。
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但不是来自球拍。
更多的是来自学长本身。
“长这样的吧?”不二学长慢慢抬起头。
没有五官!
无脸怪?我的脑海中第一反应是《千与千寻》。
桃城学长爬着逃到了墙角。
不对。
一定有玄机。
我盯着不二学长的脸仔细的看了一会儿,而后笑着说:“不二学长,这时玩这招,显得可不太人道啊。”
不二学长摘下面具;“曾经就想这么做了,静,不愧是你。”
我笑了笑。
没人知道,我当时即将跳出喉咙的心脏。
“桃城学长,没事吧?”龙马淡淡地问。
桃城学长只是笑。
“不过,话说回来,还是静你上回的事给了我灵感。”不二学长依旧笑着。
“什么事?”菊丸学长问道。
“就是天花板上的字啊,我这只是小巫见大巫了呢。”
“越前龙马——”我故意拉长声音。
“我是被逼的。”龙马一脸无奈地说道。
我乜斜着眼睛看着他,极度不信任。
“静,是真的,静。”
“确实是我让他说的。”不二学长出来开脱了,“我用了一杯乾的果汁。”
我点了点头,却发现乾学长正对着龙马意味深长地笑着。
紧接着,学长们开始了“人鬼对话”的搞笑剧。
我偏过头,一边暗自地发笑。
倏地,门被打开了,手电筒的光打在了一张苍老的脸上。
“出现了!”他们夺门而出,比冲刺还要快。
不是个女的么?
声音还蛮像龙崎教练。
“龙崎教练好。”我试着打了声招呼。
“是静啊。他们怎么……”
我大致解释了一下事情的经过。
灯倏地亮了,真相揭开的那一刻,大家都有些目瞪口呆。
是堀尾的球拍!
我莞尔一笑,怪不得堀尾手上有个新网球拍。
雨渐渐停了,天边出现的是夕阳,乌云散去,显得温暖而又美好。
我看着学长们打闹的背影,再度上扬嘴角,然后转过身,悄悄地离开了……
没有注意到身后的一双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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