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懒洋洋半眯着眼睛,十分困倦。
林涵憋着气重新缩回被窝,心里埋怨着即便他沒有做自己也不欠他什么。毕竟他之前也不是沒做过这样缺德的事情。
想到这里,林涵忽然耳边忽然一阵滚烫,银质金属耳环在下耳朵下方坠的发沉。脑海里忽然闪过一丝念头,之前的每一次冷旭尧都能知道自己行踪……莫非,难道是因为这个耳钉的缘故?!
这个耳钉是他很久以前便送给自己的东西,那个时候自己有困难或者是怄气离家出走的时刻,每一次冷旭尧都能很淡定的直接摸准自己的位置,似乎一点都不慌不忙。
沒错,肯定是因为这个耳环。
林涵因为想清楚这件事情而窃喜,因为如果想不通这些,即便自己千辛万苦逃出去,也难逃再一次被他抓回來的厄运。
“马尔代夫,去马尔代夫怎么样?”林涵邪恶咧着嘴角,重复了两次这个国家的名称。
被关起來这么久,但依旧可以从女保镖闲谈或是各种渠道中知道冷咏诗出事的消息,马尔代夫,这个地方冷旭尧一定相当熟悉相当能勾起疼痛了吧?她就是要故意磨灭自己在他心中的形象,既然选择了要逃跑,那便断的彻彻底底,让两人都各自痛恨对方吧!
如她所愿,冷旭尧果真脸色变得一冷,眼神同时寒烈下去,盯着林涵冰冻了一分钟,就在她几乎撑不住的时刻,僵硬的转过头去竭力压抑着自己即将上來的脾气。
林涵放下心,很好,这是冷旭尧对自己绝望的开始,也是自己逃离冷旭尧的第一步。
“好,马尔代夫,就马尔代夫,等你身体完全康复,我带你去。”
未曾料到,冷旭尧居然放缓了语气,背对着林涵却答应了她极具挑衅的请求!
“我……”林涵语塞,一时之间竟然无法回答。
心情的反复让冷旭尧似乎无法控制,不耐烦的摇摇手大步走开,淡淡说了一句,“我回去了。”
待林涵反应过來得时刻,他已经沒了踪影,早已换做两位端着丰盛食物的保镖、笑脸盈盈的摆在床边的小桌上,有礼有节的恭候她用餐。
“你们也吃吧,我吃不完。”林涵移步坐的靠近了一些,抬头对她们说。
那一帮人立刻诚惶诚恐起來,推脱着早已经吃过或者完全不饿,而后趁着林涵不注意退后了两句忍着口水在一旁呆呆看着。
傍晚的斜阳已经渐渐退了下去,黑夜逐色拉开阴影的笼罩,前几日落大雨的痕迹随着那一片被吹落的叶子几近消退,病房里的灯光也逐渐暖黄安详了起來,林涵一口一口慢吞吞喝着糯米粥,不想碰那些丰盛的小菜。
心底却彭生出一股火气,有一种发布出來的感觉。
凭什么冷旭尧忽然间改变了态度,又凭什么因为他的改观自己有些内疚?她不要这种感觉!
被内疚之心折磨半个深夜,林涵总算在后半夜接近三点的时刻迷迷糊糊睡着。
太阳升起照例是洗漱、护士换药、保镖买早餐,而后坐在床头等着主治医生來查房。
肚子以及腰上细算起來一共有十二个伤口,其中六个约莫半指的长度比较严重,其他的六个要轻一些,换过几次药以后基本恢复,主治医生便将药物那一层退了去,只消了毒绑上些绷带等伤口处的肌肤恢复自然,略微重些的,依旧上了药,不过减少了些药物的浓度。
脑部做的扫描也结果应该出來了,不过林涵的似乎还沒有拿到。
“你是她的家属?”主治医生转头瞥了一眼身后的一名女保镖,犀利眼神吩咐到,“林小姐的脑部扫描报告还沒有送过來,帮忙去护士站那里娶过來吧。”
保镖楞了一下方才反应过來指的是自己,点一下头以后一溜烟似的跑了出去,另一个依旧在门缝边等着。
“后天大伤口也可以拆线了,不超过一个星期,应该可以出院。”医生将所有的包扎伤口均检查完毕,依旧从淡蓝色的医院特有口罩中说道。
这些交代对于林涵來说如灰尘一般,左耳进右耳出完全不放在心上,住院多久伤口愈合的怎么样都与自己无关,她关心的,不过是什么时候才能逃出去而已。
偏偏这个医生像是忽然回归正道的警方卧底,除去医嘱以外一声不吭的。
“恩,恢复的的确不错,看起來最近饮食和运动都安排的很恰当。”白大褂随着医生动作的幅度來回荡漾着,口袋里装着的医用胶带之类的器具也随之晃动。林涵用尽自己的火眼金睛,却依旧沒有发现任何能与逃跑牵扯在一起的东西,甚至连个字条都沒有。
“不过……这里似乎有些不够清洁,”视线触及小腹外侧的绷带,的确,有一个地方似乎有些类似油垢的东西站了上去,医生的眉头皱了一下,手习惯的伸进口袋里摸了一番,竟然沒有摸到绷带,但是林涵这边的绷带已经拆开了一半,剪刀还停在半空中,医生的确走不开,护士刚才又被隔壁的家属叫到了外边。
医生只好再次请人帮忙,转脸有些尴尬的对着身后剩下的女保镖,“不好意思,能不能去随便找个护士,叫她们拿个绷带过來,隔壁应该就有。”
女保镖狐疑了一下,不过既然护士就在隔壁的话……似乎也不远应该沒关系,便开了门挪着步伐垮了出去,却并沒有离开房间,而是直接对着隔壁喊了一声要绷带。
本着警惕的心思,老板既然吩咐她们不能远离夫人一步,她就不会离开这个屋子。
林涵本來庆幸医生终于可以把人都支走,她可以一下子问个清楚了,无奈那个女保镖居然多了那么些心思,不由得一阵唏嘘。
医生却是意料之中的一笑,趁着女保镖视线挪开的瞬间,迅速靠近林涵的耳边说了两个字,而等保镖即刻回头之时,一切都已经恢复正常。
哦不,当然,林涵那來不及收回的震惊表情有些不正常,不过保镖对于她和冷旭尧这种说变就变的神色早已经习惯,根本就不会怀疑什么。
“医生,您要的绷带來了。”气喘呼呼满脸粉色的护士终于递着绷带跑了进來,医生沒有表情的接过,而后程序化的将林涵的伤口表面清理好。
拿脑部扫描结果的那位已经回來了,将报告递交给医生。
“看起來沒有损坏,应该沒事。”医生忽然又变得冷冰冰起來,将报告研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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