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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在上之压倒娇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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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怪声阴影第(2/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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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知心的手下看着她?那里再舒服再方便,她毕竟也是个孕妇,平常又何曾离开家里过?

    自己当真是糊涂了,单文昊有些头疼,每一次碰到冷咏诗的问題,自己就开始犯迷糊。

    “恩,也罢,随你去吧。”单振隆的眼神有些落寞,似乎与儿子的话題愈发的减少,若是连公司的事情也不谈,果真就沒什么话可以说了。儿孙自有儿孙福,随他们去了。

    招呼管家來把自己推到房间里去休息,却在转身的时刻听到单文昊犹豫的声音,叫住自己。

    “爸,有件事情……能不能告诉我?”单文昊眉宇间有些不确定,似乎不愿意提起,却又着实想弄清楚,插在西装口袋里的手指指尖有些发冷,“很久以前的事情,或许您现在不愿意提起,但是,我还是得问,否则,有些决定我沒办法下。”

    这是隐藏在心里很久的疑问,由于各种原因一直沒有问出口,只是冷咏诗的失踪让自己再也压抑不住,这件事情不弄清楚,自己便完全处于一种云雾状态。

    “哦?”轮椅忽然一滞,单振隆的背影一僵,像是预感到了他将要出口的话,肩膀有些无可控制的抖动,这个情形单文昊在很久以前也见过,几乎是一模一样的状态,而那时正是自己生母躺在医院病床的时刻,只记得一向坚强刚硬的父亲瞬间就苍老的许多,背过身去一个瞬间,年幼的单文昊只看得清他微微颤动的肩膀,回过头时已经恢复正常,只留得眼眶有一点酸红的意味。

    单文昊已经到嘴边的话忽然哽在喉咙,或者作为商界的单振隆是一个无人可以击败的神话,可是在自己面前,在这个家里,不过是一个孤零零的老人,而已。难道自己这个亲身的儿子还要猛的给他刺激?

    “说罢,憋着,不好。”轻轻一笑,单振隆终于露出慈父应有的长辈风范,似乎完全不介意,已经将所有的东西看的云淡风轻,示意管家走开,自己费力的拖动着轮椅的踏板。

    单文昊见状赶紧过去帮忙,推弄了几分钟两人终于对面坐下,坦诚相对,单文昊有些紧张的抿了抿嘴唇,很久方才适应下來。

    “您知道……为什么冷旭尧会对衣诺尔怀有如此深的敌意?当然您应该知道,我所说的敌意,不仅仅是之于商场对手这么简单。这么多次交手以來,我可以真切的感受到,冷旭尧对于衣诺尔的敌意,是强烈的堪比血海深仇一般的深刻。这绝不是竞争对手之间的嫉妒或是其他,我想……您应该明白我的意思。”单文昊双手支住下巴,胳膊肘定在修长腿的膝盖处,目不转睛却有些愧疚的盯着单振隆。

    果然见到单振隆搭在轮椅上的五只一动,继而十指紧扣不断重复着上下抖动,像是得了强迫症的病人一般,硬是逼着自己重复的做着一件事。

    “你,还是看出來了。”哀声叹了一口气,单振隆眼光移向窗外,曾经是最美好的风景,如今却只空剩下一片暗色的天空,物是人非。

    “是,父亲,我想知道答案,困扰了已久的答案。”单文昊终于下定决心,一定要在今天问个清楚,或许揭开伤疤对于父亲來说,也不是一件外事,至少,那个一直困扰他的无缘由的郁闷心结有可能被打开。

    “也的确该找个人说说了,咳咳…”单振隆低低咳了几声,掩住惨白的嘴唇后轻声回忆,“憋在心里这么久,也是该说出來了。”

    单文昊凑近了一点,以便听得更真切一些。

    “一切的一切,都源自衣诺尔。”单振隆凝视着无名指上的银色戒指入神,内疚后悔的神色接连上演,“你知道,当初衣诺尔并非我一个人创立,我的合伙人,便是冷旭尧的父亲。”

    单文昊心里一沉,事情的大概有了个定论。

    “也怪我年轻气盛,你知道冷旭尧的母亲,也是你的爱姨,她……她很吸引人,年纪已经这么大,看穿了一切,我也沒什么值得要脸面的,更何况你还是我亲生儿子?”单振隆心中有愧,头低下去似乎是在寻求救赎,“我对不起你们母子,年轻气盛的时候跟爱姨有了关系,当初觉得像是找到了真爱发誓天涯海角也不分开,私定终生以后回家对你妈却日渐冷淡。终于有一日提出要离婚,你妈却怎么也不答应。”

    单文昊的手渐渐拧成一个拳头,两腮的青筋不停的跳跃着,内心竭力在忍耐。

    想不到,自己一向视作完美偶像的父亲,竟然做过这种事情?!

    “你恨我吧?每个人都做过愚蠢的事情,只不过我的更过分些,当初对着你母亲冷言冷语要离婚,甚至当着她的面和你爱姨……可是她楞是不同意,原來,她竟然早就已经知道我们的事情,而且还得了那种病!而在她签署离婚协议书之前我一丁点儿都不知道!直到她晕倒被紧急送去医院,从医院走出的那一瞬间,我忽然意识到一向自视甚高的自己犯了个多大的错误,无奈事情已经沒有办法挽回,为了你爱姨,我竟然再一次昏了头脑的将衣诺尔抢了回來,而且,用了极其卑劣的手段。”

    如若不是自己的父亲,单文昊恨不得一拳直接将他打翻在地,他,他那个时候究竟做了什么混账事情!对母亲,对其他所有人都有怎样的禽兽行为?!

    单振隆嘲笑的注视着自己,无名指的指环是与结发妻子的定情信物,再一次看起來却异常的讽刺,讽刺自己徒有的事后悔悟。

    “所以,你应该知道冷旭尧的心思了。他的家,他从小所受得一切灾难,可以毫无保留的说,有一大半是我带给他的。”单振隆闭上眼睛,似乎早已经不在意自己所有的事情,只是触动的接连跳跃的眼皮,却一直在出卖说不出的后悔与难过。

    单文昊眼睛睁的大开,一圈周围都是猩红的怒目,拳头握的咔嚓咔嚓响,只是紧了又紧几乎将肌肉绷坏,最终却还是松垂了下來。

    毕竟,他是单振隆,即便他再过十恶不赦,还是自己的父亲,血浓于水。

    毕竟,他不过是个年过六旬的垂暮老人,每日里对着空窗回忆内疚往日的过错已经很痛苦,自己又何必雪上加霜?

    毕竟,那是在他年轻时犯下的错,结果已经铸成,而冷旭尧将衣诺尔当做眼中钉的事实已经不容置疑,即便是现在对他指责,也改变不了什么。

    “您……”单文昊实在是不知作何反应,不能去指责,可是单振隆长久在自己心中树立的形象瞬间崩塌,他无法再如往常一般待他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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