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的地方更撕扯的心脏的痛彻,只是每一步的距离,都只有那么一点点。
走不动。
“冷旭尧,让我爸进來。”林涵转过身,眼睛哀求的盯着淡漠的冷旭尧,继续放低了语气,“求求你。”
“哼。”只是歪歪嘴角,冷旭尧轻蔑的表情依然沒有改变,“你以为你还有资格求我?”
转身向两位保镖下令,“不准!”
“冷旭尧,他是我父亲!我只有这一个父亲!你已经让我失去了一个孩子,难道就不能让我父亲來看我!”林涵痛哭,不知所措,噗通一声跪在地板上,手上的针管拉动着支架上的吊瓶一阵晃动,而后啪的一声,粉碎在地上,输液向四下蔓延开來。
“小涵,小涵!小涵……”林父奋力扒开两位保镖的手,却是徒劳,眼睛紧跟着跌坐的林涵,急切的双颊泛红,上下眼皮激励的跳动着。
“冷姑爷,求求你,让我过去。”压不过心中的父爱,林父也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向着冷旭尧的放下,拉下老脸哀声探求,“只要你让我过去,以后我做什么都可以,我可以永远也不出现。”
冷旭尧斜眯着的眼睛动也沒用,仍然是一副围观者的形象悠哉立在一旁,半天吐出一句话,“不可能。”
“你!”林父怒极攻心,整个人开始抽搐起來,手脚不停的乱颤。
“爸爸?爸爸,爸爸!”蹲坐在地上的林涵吓一大跳,林父的身体原本就已经非常不好,这一下出现这种症状……心里越发不安愈发急切,林涵用尽力气,用手撑着地面拖动着身体,想要尽快的向他那边去。
却又一次被冷旭尧残忍握住手臂,对上他阴狠的笑容,“怎么?你也有怕的时候,当初面不改色心不跳出去偷汉子的时候就沒有想到你也会有这一天?求天天不应,求地地不灵,唯一的救赎者,你自己的丈夫却袖手旁观?”
“冷!旭!尧!”林涵咬痛舌头,嘴角露出血丝,一字一句的嚼出他名字,心底最后一道防线突破。
可是对面那人却依旧沒心沒肺的阴笑着。
一旁的林父却已经等不及,原本手脚的抽搐已经扩散到全身,整个人忽然间倒在地上來回的翻滚,脸色惨白扭曲在一起,像是什么病发作的征兆。
“老板,这……”两位保镖也有些于心不忍,毕竟是这么大年纪的人,自己也有这样的父母在家里。
冷旭尧一个冷冽的眼神,握住林涵脑袋的手掌用力,“不用管,你以为,她们父女是简单的人么?演戏?谁不会?”
林涵的喉咙被他的一句话卡得再也说不出话,乃至一声最基本的叹息。
演戏?
林父真的不是演戏,因为几分钟以后,林涵在这个世界上最后一个有血缘关系的亲人,沒了。
痛苦么?发泄么?悲伤么?
头发蓬乱的林涵却沒了一丝情绪,脑袋异常的理智,抱住病房苍白的杯子坐着一动不动。
一天之内,被爱人背叛,痛失孩子与父亲。
却居然哭不出來?多么可笑?
愣愣的抬起头,透过淅沥灰尘的窗户,看到的只有被云遮掩的几乎看不到的月亮光圈。
照不进病房,照不亮病床,也温暖不了心房。
从那一天起,林涵忘记了怎么呼吸;从那一天起,林涵忘记了自己还有生命;也是从那一天起,林涵,开始了被冷旭尧无限期囚禁的日子。
像是个重囚犯一般,里一层外三层的守在屋子里,不允许出房子一步,脚尚未踏出去,身后的保镖便会毫不费力将自己拖回去。
吃完了定时的饭菜浑身酸软无力,水里也被下了药,想要绝食也不喝水,冷旭尧却在最恰当的时间推门而入,而后无情撕裂自己的睡衣,在毫无准备的时刻像只野兽一般冲撞了进來,发泄。
真的沒了说话的力气,却被他像是对待畜生一般,拼命的向嘴里灌水喂流质食物,被呛了数次,林涵沒有发出一声哀求,就像一只不抱任何希望的麋鹿,只是双目无神呆立在原处。
可是恶魔,永远有恶魔的办法。
冷旭尧用那一只白猫的性命,來威胁林涵吃饭喝水。
痛不欲生的日子,就这样持续了一整个月。
在这一整个月里,林涵,沒有开口说过一句话。
处于崩溃状态中的人,远不止林涵一个。
冷咏诗,被单文昊送到马尔代夫的冷咏诗,此刻也窝在床上披着被单瑟瑟发抖。
这是到这里來的已经不知是第几个噩梦了,被梦境尖叫着惊醒,浑身上下冒出一丝冷汗,薄薄的睡衣完全湿透,即便是太空被也湿濡了半层。惊魂未定的想要喝杯水解渴,伸出手去却忽然想起整间房子只有自己一个人。
空空荡荡,即便再奢华布置的再温馨,却还是陌生的,从未接触过的环境。
而且在这片偌大的卧室里,在这一栋拥有友好睦邻以及素养颇高的保姆的环境里,却沒有单文昊的气息,他停留的温度早已经消失在半个月以前,每日每夜的电话粥只能淡解相思之苦,却不能缓和冷咏诗心中愈发的不安。
又是这个梦,同样的梦,自己已经连续做了若干次。
陌生的海边,狂风乱作,沙粒被一颗颗的吹气混入眼睛迷失了方向,海浪扑扑的一阵褪去另一阵却更加猛烈的來临,四周苍凉的几乎看不到海鸟,偶有一两只却也在孤零零的鸣叫着,一阵荒芜。
沙滩相隔不到十米的地方,站着两个人,哥哥冷旭尧,以及肌肤之亲的单文昊,怒目而视互相对望的摩拳擦掌。
而梦中的冷咏诗则藏在两人不远处的岩石后方,砰砰着心跳不安的紧盯着伺机而动的对峙二人,已经明天凸起的肚子在裙摆下笨重的一点点膨胀,腹中的孩子像是感应到了什么一般,想要破腹而出。
嗖的一声,冷旭尧已经快步移到了单文昊身前,双拳卯足了力气冲着他的脸揍了过去,而单文昊也不落后,在迅速后退的同时身子敏捷的逃脱他进攻,趁机伸出右腿拦住他。
两人竟然这样真功夫的较量了起來,沒有使用任何工具,躲在石头后面的冷咏诗微微放了下心,还好,是赤手空拳。
不过放心只是一瞬间的功夫,因为接下來,情况就开始不对了,不知何时冷旭尧竟然不小心摔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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