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好奇,难道她以前上胎教课都这么多动?
“不是啊,哈哈,你不觉得她们的表情很好笑么?哈哈”林涵忍不住,抱着他开始窃笑,浑身颤动,凸起的肚子刚好顶住他身上,不知是冷旭尧感触太敏捷还是怎么的,竟然隐约感觉有一只软软的东西靠着肚皮在踢着自己。
奇妙的感觉顿时涌入心口,那个瞬间,真的,自己心软了,心软到什么都不追究,任凭她们怎么糊弄自己怎么背叛自己,只要这一时的温馨,其实也是知足的。
“你说,咱们的孩子起个什么名字呢?”
林涵的一句漫不经心的话顿时将冷旭尧打回原形,心底一凉,孩子,孩子的名字。
对啊,孩子究竟应该叫什么名字,姓谁名甚才好呢?对着林涵求知若渴的眼睛,冷旭尧语塞,居然讲不出一句话,或许是身体的发声器早在结婚的那一天就已经被冰凉的心所冻结,直到今天,彻底冰封。
“傻瓜,现在急什么,不用起名字,”冷旭尧瞬间一笑,那笑容又仿佛春天里最灿烂的阳光,只是可惜,那时冬季遗留下來的唯一温馨,“船到桥头自然直,等到时候自然就知道了,现在急也沒用啊。”
说着已经又搂紧林涵,将她送入车中,只是放在她肩膀上的力道,却不可控制的加深了许多,情绪外漏。
“哦,也对,还不知道是男是女呢?”林涵指着下巴发呆,两人的下一站是美食,然后下午去做产检。
冷旭尧撇过头去,并沒有接住她的自言自语,而是也出神的看着什么东西,忽然眼神一亮,立即知会司机停车,转身看向林涵,“小涵,我们去这里吃饭可好?”
顺着他修长手指的方向,林涵看清了他意思的指向,是一间欧式建筑的餐馆,外面的布置十分虔诚,而名字也很特别,
THE LAST SUPPER
the last supper?最后的晚餐?怎么会起这样的名字?林涵狐疑,“最后的晚餐,这个名字起得怎么这么诡异?看起來怪怪的。”
冷旭尧直接下了车,又在另一边开了车门,将林涵接了出來,两人一起走了过去,一边解释道,“这是援引一个关于耶稣的故事,最后的晚餐是耶稣与他的十二个弟子最后团聚的一次,在那之后由于其中一个叫做犹大的背叛,耶稣被坏人抓走。”
似乎是顾忌到林涵的心情,冷旭尧只是简单的描述了故事的内容,并沒有将耶稣之后的悲惨遭遇全部告诉她,怕她会承受不了。
不过即便这样,林涵也已经脸色不对劲了,似乎本能在抗拒着什么,“尧,我们,能不嫩换家餐厅,为什么这个名字起得这么怪,还有这些饰物,外面看起來很好看,怎么一进來就那么昏暗。”一进包厢的门,只有最中央一直煤油灯点在里面,林涵完全不知方向不知四周为何物,这样的黑暗让自己恐慌,让自己想到沒有了冷旭尧保护以后孤儿院的日子,让自己想到那一次自己被人无情**的事情。
握住他的手愈发便紧,林涵几乎失控,浑身颤抖。
冷旭尧却沒有变化,仍然握紧她继续往里面走,直到靠近了椅子坐了下來,方才平静的安慰,“不用害怕,有我在不是么?他不过是借着名字想要告诉我们以后一定要忠诚而已,其实根本沒什么,只要有一颗虔诚的心,其实黑暗算得了什么呢?”冷旭尧说着轻轻将她揽在怀中,一点一点的替她顺气。
总算是缓冲了下來,林涵也终于勉强看清了周围的东西,果真如冷旭尧所说,其实只是可以模仿了当时的情景,根本沒有什么可怕地,便也放下心來。
而且这里的食物的确不错,口感很佳,很像是昨天冷旭尧为自己做出的早餐味道,十分可口,不知觉中林涵已经吃掉了两份飞饼,而且还意犹未尽,而冷旭尧只是缓慢吃着然后盯着她可爱吃相发笑,似乎已经很满足,眼光熠熠的被煤油灯照亮,对着她出神。
“对了尧,你说的惊喜到底是什么呀?”随着胃里的满足,林涵心中的猜测愈发的跃跃欲试,仿佛有一千只蚂蚁在心头爬着,痒痒的想知道他究竟费心为自己准备了什么,自己看到礼物以后又会如何的大吃一惊,继而欢喜异常。
“呵呵,”冷旭尧淡淡笑了一声,递过去一张湿巾,又觉得不妥,亲自上阵替她将嘴角的碎屑擦拭干净,眼看着林涵像是不安分的小兔子一样转來转去,却就是不告诉她,直等得她失望的哀叹了一声,方才说话,“别急,休息一会咱们去产检,待会就知道了。”
低沉的声音透过煤油灯的星光扩散到四周的空气中,有些寒冷,林涵也分不清的什么感觉,只觉得今天的冷旭尧似乎有些奇怪,对自己说话的方式,挑餐馆的方式,以及嘴角咧笑的方式都与平常不一样。
看來自从结婚怀孕后,两个人的交流真的变少很多,以至于产生了距离,连对方的心思都有些捉摸不定了。
“那……好吧。”林涵耸耸肩,既然他不说,那自己也不问咯,反正迟早会知道的,既然是惊喜,如果先知道了说不定就沒效果了。
两人有些默默无语,林涵枕着他大腿半躺在一边眯着眼睛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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