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频繁的接触中愈发熟悉,也愈发的诱人。
封烈完全退却了伪装的表情,最原始的欲望开始呈现于脸上,那是,只有马雨一个人看过的神色,恰似那夜两人被围困在半山腰上,在自己百般诱惑下他解开放纵帷幕时的脸色,借着月光的那时,自己将那一瞬的表情牢牢记在心底。
他这是,想要自己了么?马雨有些欣喜,虽然这份欣喜是建立在无奈的基础上,却依然有了进步不是么?毕竟,这似乎是他第一次主动向自己扑來,沒有任何其他的理由,而自己今天也沒有让他喝下任何不正常的药物。
封烈连根沒入的时刻,马雨紧闭着双眼的刹那,她想她是幸福的,她是心甘情愿的。
只是……
“怎么了?感觉似乎不太一样?”抓紧他脊背的双手力道减弱,马雨好奇的睁开眼盯着他,心中的疑问沒有好意思很直白的说出口。
感觉,真的很不一样。他的,似乎今天小了很多,而且,不尽兴,刚才的一个高潮,现在已经迅速的萎靡了下去。
灯光下封烈脸色忽然一红,一种极其伤害男性自尊的内敛让他迅速撇开脸,竟然有些不敢看她,只是下半身还來不及收回去。
果然,是小了很多,而且已经,低了下去。
马雨狐疑的瞧了瞧他下半身的异常症状,左右瞥了两下眼睛,忽然想到他之前拿着小瓶子,扑哧一声笑了出來。
“封先生,你不是……那个小瓶子里装的不是那种的东西吧,呵呵……”他竟然幼稚到想要用药來抵抗自己的变相“进攻”?
“你……”封烈话到嘴边却沒有辩驳的理由,马雨说的的确是事实,可是这样,太伤自尊心了。
眼瞅着马雨有些幸灾乐祸的笑容,封烈冷着脸按压住心底的不爽,砰的以下带上卧室的门,关门的瞬间却亲切的听到沙发上马雨清脆银铃一般的笑容。
永远不要惹学医的女人,这个教训果真是惨烈的。
打着坐想要平心静气下來,封烈听到门外有点点敲门声,却并不打算去开门,今晚的丑态,几乎是他这辈子人生唯一的污点。
马雨却也并不打算他真的來开门,只是停留在门口说了句话。
“封先生,我是真的很想去进修设计,如果用心去学得话,很快的,最多两个月的时间,希望你能仔细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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