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没有人可以轻视我的存在,你却以这样不冷不淡的样子,彻底的将我拒之门外。-------------木澈。
很多次,木澈都在问自己,为什么会这样的无可救药的喜欢了那个叫做林小落的女子。是因为她的倔强吗,还是因为她对自己的无所谓。
当第一次看见她在台上演奏的如此忘我,轻盈的旋律被她用心的拉奏出来,有些忧伤,淡淡的温暖,他的心猛然一震,荡漾开湖水。那个时候,他只是欣赏。欣赏她略微不圆满的音调中的执着。他听出了一丝,骄傲,一种不愿意向命运低头的勇气。有些像贝多芬的脾气。
第二次,看着她眼底染上的怒意,咄咄逼人的口吻,只为了质问自己,警告自己不要靠近她的妹妹,林小蔓。即使,她被自己的妹妹冷言讽刺。也丝毫没有畏惧和退缩。只有深深的无奈和强撑着的警惕。那一刻,他好奇,深深的好奇。他想,既然有一个人来消遣自己的生活,那么,也好。他很有信心用自己的耐心来磨平一只野兽的爪子。
于是他动用自己父亲的关系将她调到了维也纳学院,让自己和她更近了一步。其实,她不用关系也可以进来,因为她的演奏很完美,动人心弦。只是他怕这只野兽会被人抢走,第一次求了自己的父亲。
第三次,她站在他的面前,语气不亢不卑,淡薄的说:“这是我的事情,不需要你管。”手中紧紧的握着小提琴的弓弦。眼底不经意间泄露出来的忧伤,让他微微的心疼。她手上那道触目惊心的疤痕,让他心中猛烈的钝痛。那一次他才知道,原来,是爱情之神在召唤他了。他沉沦了。即使是面对她的冷言冷语,面对她的不屑有敌意的眼神,他也不害怕,依然很妖孽的接近。
即使有男朋友又怎么样。他难受过,因为她这样爱着她的男朋友,似乎没有人能拆散和插入他们中间。只是,后来他却想开了。那又如何,他是木澈,他所要的,就必须得到,即使是用尽一切的手段也在所不惜。
即使是让她深深的恨他,也无所谓。因为,禁锢也是一种爱。只是爱的方式不同罢了。
“所以,你要我怎么做。”夏安安静的站在他的面前,手中捏着两张门票,那是音乐大教堂的门票,想要的人数不胜数,而仅仅只有3000多张。据说那天会来很多的世界著名的音乐家,只要能在他们面前演奏一曲,那便离自己的腾飞之梦不远了。
木澈摇晃着自己杯中的红酒,轻嗫一口,嘴角扬着妖娆的笑意:“该怎么做,你应该很清楚。”很笃定的说。
夏安冷笑一声:“我凭什么帮你,你别忘了,林小落是我的朋友,好朋友。”
他只是斜视她一眼,深邃的眼底折射出妖娆的光芒,嘴角微微勾勒,轻晃杯中红的鲜血的酒:“你一直恨她不是吗,这样的虚伪的存在不会很累吗。”
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儿,夏安一个颤抖,稳住自己的身子,“呵呵,我倒是不知道你打的是什么算盘。”语气微微一顿,“让我猜猜,你是爱上她了?那么,为什么要毁了她的前程呢。”捏着两张票,打趣的说。
沉默许久,他饮尽杯中的红酒,扬起一抹嗜血的笑容:“她只需要在维也纳有名就好了。其他的……不需要。”她终于听懂了他的话中带话。意思是,他不希望她太过出名,要将她禁锢起来。
不由的轻笑出声:“你以为你能控制住她,你会不会太有自信。”的确,他很聪明,竟然让她去做这样的事情。也很有自信,他竟然认为自己可以控制住林小落。
他也不反驳,只是慵懒的斜靠着桌子,把弄着手中的玻璃杯:“因为我笃定他不会放弃她父亲的梦想,在没有登上维也纳大教堂的舞台,她绝对不会离开这里。”
夏安很震惊,忽然的觉得眼前的男人是这样的可怕,像是地狱来的恶魔般的。居然能将林小落从小到大的背景都查的清清楚楚。
果然,危险的让人,不寒而战。
“而且我相信,日久生情。大洋彼岸,敌得过,身边温柔吗?”很自信的回答,没有丝毫的犹豫,嘴角扬起的微笑,像是午夜开放的最为邪魅的玫瑰。眼中带笑,让人看不清波澜。
“代价呢,我为你做这些事的代价。”她说,捏紧了手中的票。
孤注一掷。既然是你先对不起我的,那么,我也只能为自己做打算。林小落,我再也不要当你的替身,再也不要在你光芒之下生存。
这一刻,我们陌路而行。两不相欠。
“代价是……”他停顿,“你会成为整个世界最著名的钢琴家,无人能比。”诱惑的香味,那是自己许久的梦想,在那个肮脏的‘福缘路’就存在的梦想,现在离自己是这样的接近,这样的触手可及。
“你放心,我会做到你想要的。”她笑,语气中带着满满的自信。再没有人比我更加的了解你,林小落。
没有看得清会发生什么,窗外大雨如期而下。似乎在哭泣些什么,哭泣那些曾共患难,却最终抓不住的遗憾。
忧伤……
席卷而来。
即使有些幸福已经被覆盖在尘埃中……但它存在过,没有人能磨灭。
亲爱的你喜欢《遗忘在尘埃的幸福》吗?
或许在下一个路口,我们依然会相遇,然后,一切都没有变,你是我回忆中的少女,我是你记忆中的少女……我是鱼鱼,一如既往的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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