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宴上,许孝云和沈绾臻各怀心事,季恩釉是知道的,可能怎么办?一个是为公婆问题烦恼,一个是为男人挣扎。两者都没她能帮的事。
只得在喜宴结束,三方人马分道扬镳之前,握握她们的手,暗祝她们幸福。
“来来来,开始闹洞房去咯!”追得娇妻在手的顾宁睿拥着奚小樱,洒脱地笑道。身旁的杨铮也举手赞同。
闻人燚眉一挑,看向顾宁睿,“别忘了你小子还没结婚哦!”
“嘿嘿!不怕不怕!我下次就带着小樱旅行结婚,闹不到洞房!”顾宁睿嘻嘻一笑,辩驳道。
“你得了吧!还想旅行结婚?!顾家那么多人肯吗?”严景寰搂着向婷安,不时低头问她身体怎么样,十足一副十好老公的架势,“我和婷安就准备生完孩子去旅行结婚,到时孩子就烦学妹照顾了!”
大言不惭!闻人燚狠狠瞪了他一眼:“你怎么知道等你老婆生完孩子,恩釉怀没怀孕?!到时怀孕了哪有时间精力照顾你家宝贝!”言外之意就是千万别来打扰他家恩釉。
“那就到时再说呗,不行就劳烦姌姌呗,一个孩子和两个孩子也没区别吧?”严景寰笑着转向温御衡身侧的席嫣姌,已经有六个多月身孕的席嫣姌,预产期比婷安早两个月。
温御衡笑而不语,心下早就转开了心思:没关系,家里有月嫂,大不了再雇个月嫂,费用由阿寰自己承担,姌姌也累不着什么。
只是。“你确定不回严家了?”
严景寰神色一凛,继而摇摇头,既然出来了,就没想过要回去。”严老爷子一过世,严氏企业又被叔公和庶出大哥联手夺取,如今的严家于他而言,不过是个牢笼,即使去了。白得侮辱话不说,也不过是替那群不事生产的米虫打工,与其混在其中淌浑水,倒不如远离纷争,暗地角逐。只是他同父异母的妹妹,“我去京都之后,景媏这里若有什么事,麻烦你们帮衬着点。”虽然她有特殊能力。可难保不出意外。
“这个你放心,她于我们都有恩,但有任何事,我们绝不袖手旁观。”闻人燚郑重点头应允。
严景寰闻言,点点头,江沪严家。除了景媏,其他人早就不在他的考虑范畴了。而设在海城的产业,有这帮兄弟在,他也得以安心离开。
“五年!我给自己设了五年期限,势必将严氏企业如数收回。你们等我好消息!”严景寰立誓道。
闻人燚抿唇一笑,和他击掌,“信你!‘恩忆’这里不必担心,有我和恩釉还有阿睿在,你就尽管做你的事去。分红绝不会少了你!”
“你这家伙!好似巴不得赶我离开海城似的!也是。你们之所以都同意我上京都发展,还不是希望我能在京都创个‘恩忆’分部出来!”严景寰肃然的神色被闻人燚一打趣,也不由地松缓了。
“好啦,洞房花烛时间。聚在这里聊什么企业发展,浪不浪费、俗不俗啊?!来来来,咱们让新郎官、新娘子表演个节目什么的……”顾宁睿边吆喝着,边捧了个摄像机走进来,打算拍下闻人燚夫妻俩的洞房趣闻。
“这都几点了?还要闹洞房吗?明天不是还要早起去蜜月?飞机可是不等人的哦!”闻人刚和李嫚相携送走最后一拨客人,并将外地的宾客安置到七层套房后,来到给儿子儿媳预订的专属新婚套房里,笑着劝道。
“是啊是啊,听到没?诸位兄弟姐妹们!赶紧的,散了啊!别耽误我和恩釉明早的飞机!”闻人燚见老妈进来帮忙,连忙笑着推走顾宁睿几人。
“好家伙!洞房也能由娘亲帮忙啊!!小樱啊,记得下回我们也要照做。要是你妈脸皮薄,不愿做这个出头鸟,就让我妈来做!”顾宁睿笑嘻嘻地调侃起闻人母亲。
“坏小子!没大没小!”李嫚作势要拽顾宁睿的耳朵,被他笑哈哈地躲出门外,闻人刚则配合地最后一个离开,顺便帮儿子媳妇合上房门,临走前,朝儿子眨了几下眼,暗示他:时候不早了,把握时机该干嘛干嘛!
于是,待所有人退出酒店布置喜庆的新婚套房,闻人燚抱起季恩釉就往洗浴室走。
“呀……我会自己走!”她又没喝醉。季恩釉吓得搂紧闻人燚的脖颈,娇嗔地道。
“我喜欢抱你!”闻人说着,在她脸上落下一串细密亲吻。
“不是说明天要起早赶飞机吗?你都没和我说几点的飞机,要去哪里!”季恩釉想到他准备的蜜月之行,之前一点都不肯透露给她知晓,不由娇嗔道。
闻人燚沉声低笑,进了浴室,将她放在休息凳上,蹲着身子帮她脱起礼服,边脱边说:“别急,妈那是帮我们赶他们呢。明天十一点的飞机,足够咱们好好休息,行李什么的,我昨天都准备好了,就寄放在酒店大堂,明天走时拖上它们就好。至于目的地嘛,等到了机场你就知道了!”
季恩釉不由捶了捶他的肩,笑嗔道:“到现在还想瞒我?究竟是哪里?别是海滨别墅吧?我可是知道你偷偷在严学长隔壁买了一幢的。”
“呀?已经被你知道了呀?”闻人燚佯装吃惊地叫了一声,又惹来季恩釉几下带笑的轻捶了,“还装!去海滨用得着飞机吗?!”她不过是讹讹他,哪晓得他竟然顺着她的话往下编。真是……让她好气又好笑。
“我就是想给你个惊喜嘛!”闻人燚摸摸鼻子。随后将脱去累赘的老婆大人小心地抱入按摩池,自己也三下五除二地脱去衣物,跟着跨入双人大浴池,和她洗起鸳鸯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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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两人极尽缠绵,直到阳光透过不厚的纱质窗帘照亮布置喜庆温馨的套房,床上相拥的两人才从甜蜜的梦乡醒来。
“几点了?闹钟还没响吗?”季恩釉费力睁眼,见闻人燚越过她取床头柜上的手机,哑着嗓音问道。
闻人燚被她难得如此的嘶哑嗓音一勾,下体勃然昂挺,作势压到了她身上。
“闻人……”季恩釉不由轻吟,感觉他下体顶着自己私密处的脉动,不由脸颊倏然通红,“已经很晚了……”别又再来一次啊。
“我知道。”闻人燚无奈地低头看看自己的分身,叹道:“它要这样,我也没办法。”
季恩釉顿时既娇羞又没好气,“你先起来啦,看看几点了,别睡过头了哦。”
“闹钟都没响,总台也没来电话提醒……”闻人燚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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