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书房内,舒温逹拿起桌面上一本红皮文书,“啪”的扔在舒琞瓑的脚下,然后冷冷说道:“这是向阴国购买军舰的文书,另从国库拨出白银数十万两交付造船所需费用,你看看,这下可满意了吧?”
从地上拾起文书,舒琞瓑打开翻看了下里面的内容,和内容后面写有舒温逹的名字和玉玺的大印,这样就没问题了,想着,他合起文书,拱手对舒温逹说道:“多谢皇上,微臣在此感激不尽。”
“没事了,你就退下吧。”
舒温逹不耐烦地说道。
“是,皇上,微臣就先告退了。”
从皇宫返回王府,手拿着文书舒琞瓑一脸的兴奋,拖了许久的事情终于都得到解决,眼下要即刻前往饮国领事馆,与驻青大使商议相关事宜,然后再委托大使前去阴国联系智爵士,让他帮忙寻找制造军舰的船厂,这样也为本国国库减少一些额外的开支。
“王爷,看你一脸高兴的样子,今天又有什么好事了,能否讲来给南儿听听。”努-尔-妦岸南走过来,轻轻坐在舒琞瓑的大腿上,双手搂住他的脖子,笑望着柔声问道。
“建造军舰一事,皇上那边下了文书给本王,这下我大青国建立海军有望了,而且这也是母后和父亲多年来的愿望。”舒琞瓑紧握着妦岸南的手,兴奋的说道。
“恭喜王爷了。”妦岸南笑着,用手抚摸着自己的腹部,低头看着,脸色有些羞涩的说道:“妾身已有了三个月的身孕,只是一直未曾告诉王爷。请勿怪责,”
“本王怎会怪责南儿你,本王现在高兴还来不及,这真是喜事不断啊。待海军建立后,本王定要带着孩子一起到军舰上,让他也看看在这钢船铁炮中,万众齐呼的壮观场面。”舒琞瓑温柔地怀抱着妦岸南,紧贴在她柔滑的脸庞上。眼中充满了对美好未来的向往。
普広寺内,滨太后坐床前望着昏迷不醒的沐欣瑶,不时给她换上湿毛巾降温,已高烧两天,就连从宫内来的太医也无奈的直摇头,说些听天由命,看她造化之类的话。此间,滨太后也曾让人前去九王府把沐皇后病重的消息告诉九亲王。却没有一点回应,甚至还被王府管家告知,无需太后再派人来。
难道他真的连自己的亲生母亲都不认?
滨太后正想着,只见沐欣瑶慢慢睁开了眼睛,扭过头望向自己,嘴角动了动。似有话要对自己说,于是忙俯身下来,把耳朵贴在她嘴边,只听到她说:“锡铭他有难言之隐,所以才不肯相认,我并不怪他,只希望他活得开心快乐。”艰难地把心中的话说出来,沐欣瑶闭上眼睛,又昏睡了过去。
她祥和的脸上刻满岁月留下的皱纹。花白的头发稀稀疏疏地贴在额头上。紧闭的双眼上柳叶眉细细,曾经笔挺的俏鼻现已塌落,皱巴巴的小嘴微闭,但还是从这里可以看出她年轻之时的美貌影子。
轻抚那花白的发丝。似乎也看到了以后自己老去的样子,滨太后轻轻哀叹了一声说道:“真是岁月不饶人啊!!”
“太后为何如此感叹?”身后忽然传来了舒温逹温和询问的声音。
“皇上何时来到?怎么哀家一点都不知道。”
闻声,滨太后扭过头向身后望去,彩加她人呢?不知她何时出去,应该是在自己正听着沐皇后说话之时出去的吧。
只见舒温逹面带着微微笑容,轻步走了过来,把手放在她的肩膀上,又看了看床上躺着的人,问道:“这老妇人又是谁,怎么会躺在你的床上?”
“这是你先皇爷爷的皇后沐欣瑶,后来因得罪了当时极其受宠的安皇贵妃,就被你先皇爷爷废去了皇后之位,打入了冷宫中,直到现在才从冷宫出来,且她又是九亲王的母亲。”滨天后把头靠在舒温逹的身上,轻声地对他说道。
“九王叔的母亲沐皇后不是说已病死在冷宫中,为何她还健在人世;那九王叔可否知道这事?”舒温逹惊讶地问道说。
“他们母子已见过面,只是九亲王不肯相认,但沐皇后也没有怪他,只道他有什么难言之隐,因为在母亲的心中,孩子永远都是最好的。”
“九王叔也真是的,为何如此对待自己分别几十年的母亲?”
“好了,这些就不多谈,免得沐皇后听到会更伤心。”
将一把椅子轻放在滨太后身旁,舒温逹坐下来,握住她的手说道:“今天朕除了来看太后您,还有一件事要告诉太后您。”
“哦,到底是何事?”
“关于建造军舰一事,我已写了文书,交与秦王,让他前去阴国租界使馆与大使们交涉,然后告知远在阴国的智爵士,让他代为帮忙寻找合适的造船厂,如此一来,大青国的海军就指日可待,而朕答应过太后的事也实现了。”
“能看着大青国的海军军舰游弋在海疆上,保卫着大青国的海域,哀家这心里也是感到无比的欣慰,皇上你是否也觉得呢?”
舒温逹笑了笑,说道:“只要太后能安心下来,朕也就没什么忧虑的了。”
即日后,一辆马车在骑着几匹快马的护卫随同下,快速的驶进了阴国租界内,守卫在租界入口的阴国士兵见状,忙手持着长枪拦住了这辆马车和随同的几个护卫,然后对他们说道:“这里是阴国租界,你们这些青国狗不得入内。”
“大胆,这里可是我大青国的领土,若不是先皇爷爷恩准,你们能在这里建立租界?”说话间,一个气宇不凡、穿着大青蟒袍朝服的年轻男子从马车内推门走下来,环视眼前持枪对着他的数名阴国士兵。
“请问阁下是?”
一名阴国军官闻声赶至,上下打量眼前这名青国官员,见来者身份不一般。便彬彬有礼地问道说。
“在下乃是大青国秦王府的舒琞瓑,现要去大使馆与你们的大使商议要事。”
舒琞瓑抱手对那名军官说道。
“听说秦王府的舒王爷是滨太后的亲生儿子,而滨太后与我国女皇亦是多年好友。”
“正是。”
舒琞瓑点头道。
“实在抱歉,刚才我们的士兵多有得罪,就请王爷见谅。”说着,那名阴国军官歉意的向舒琞瓑行了个军礼,然后朝身后的士兵们招了下手,让他们把道路和铁丝木障让开来。
“多谢了。”
舒琞瓑抱手向阴国军官道谢。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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