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逍遥散也是自己一时好奇沾染上,所幸现在已戒除。可对于母后与九王叔旧情复燃的事情,舒温逹还是感到有些震惊,没想到他们两人曾经是一对非常恩爱的恋人,因为先帝的赐婚,才把两人分开,若是母后不是和父皇,而是和九王叔,这个皇位也轮不到自己坐了。
再翻开另外一封文书一看,更是让舒温逹感到吃惊和震怒,没想到因为怨恨滨太后,母后竟然让人狠下毒手,想除掉腹中的孩子,还差点使得她害了性命。再看署名,竟是巡捕厅的厅长李国仁。看来太后娘娘虽然在病中,但对于这两件事她还很关注,自己却从头到尾都被蒙在鼓里面,一点都不知道,也不清楚。
安惠宫,安太后与安皇后正在厅内闲聊着,突然有宫人慌慌张张地走进来,俯首说道;“启禀太后和皇后娘娘,皇上他来了,看起来似乎很生气的样子。”
闻言,安太后和安皇后相视了下,安皇后会意地点了下头。
“儿臣叩见母后。”
“臣妾叩见皇上。”
舒温逹看了一眼眼前向自己行礼的安惠青,压住心中的怒火,向安太后说道:“母后可真是清闲啊,天天都有皇后陪在身边。”
“皇上这么说,是否在埋怨皇后?”
“不是埋怨,只是想起父皇当政时,每天都有滨太后亲手送来早膳,还能有柔声细语的慰候,觉得他是那么的幸福,而儿臣却从来未曾得到过如此的关爱,所以心中感到非常的失落。”说着,他又望了一眼安皇后,对安太后说道:“儿臣也并不奢望什么,只是希望母后和滨太后能和好如初,不要再为难她和伤害腹中的孩子。”
“逹儿,最后这句话,是否想说派人劫持滨太后的就是哀家?即使如此,又有何证据。再说哀家与滨太后亲如姐妹,怎会为难她,但说到腹中的孩子,又不知到底是谁造的孽。若是被天下人知道,这皇室的威严、太后的脸面何存?”安太后一针刺中了舒温逹心中的痛处。
“母后,这都是儿臣的错,但求你放过腹中的孩子,这毕竟是儿臣与滨太后的骨肉。”
“逹儿,并不是说放过不放过的问题,而是朝廷上下和天下的百姓会如何看;你身为当今的皇帝,竟做出这样违孽之事,父皇他定会感到震怒和伤心,到时你的帝位不保不说,就连滨太后她亦会受到宫规的严惩,你可想过后果?”
“就请母后想个办法保全滨太后两母子。”
说着,舒温逹朝安太后跪了下来。
“皇上!!”一旁的安皇后不由地叫了起来,想上去扶起他,却被安太后一个眼神给阻止了。
“办法不是没有,只是皇上肯不肯的事情。”
“只要能让滨太后母子平安,母后说什么儿臣都愿意!!”
“皇上可是说真心话?”
“是的,母后。”
“那好吧,就让滨太后出宫找个地方避一避,过后皇上再去接她回宫。”
“儿臣想,还是先把她安置在普広寺内比较妥当。”
“就随皇上喜欢,哀家也不多说了。”
“谢母后!!”
舒温逹俯首谢道,然后起身抬起头望向安太后,只见她漫不经心地翻看着套在手指上的金钻指套,看来她曾说的话现已实现,以后应该不会再为难滨太后了。
“母后,儿臣就先告退了。”
“等下!”
安太后叫住了舒温逹。
“母后还有事。”
“皇后已有了身孕,你扶她回去休息,以后就多到惠宁宫陪陪她,知道没有?”
“是,母后!!”
“母后,那青儿就先告退了。”
安惠青微笑着向安太后俯了俯身,然后由舒温逹轻扶着手,一同转身走出了大厅外。
走廊上,舒温逹依旧冷着脸,也不跟安惠青说半句话,轻扶她的手也放了下来,然后自顾自的往前走去,任凭她在身后叫唤着,也不回头看一眼。
见此,安惠青气得把手中的手帕一捏,眼泪又从脸上流了下来,一直跟随的奶娘忙上前安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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