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小心!!”站在身后的格桑见阿的族长如此怪异的模样,怕他会突然会伤害到皇后娘娘,于是忙走上前几步,挡在了他的面前。
见被挡住了去路,阿的族长也停下了脚步,从眼中闪出的一道寒光,直射向了眼前的格桑。片刻后,他才把双手从长袖里面伸出来,俯首跪地对孝玉呼声道:“罪人阿的叩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阿的族长快快免礼。”说着,孝玉又不解地对阿的族长问道:“为何这些天不见族长在府邸内?而尼玛布鴭将军又告知说你在不久前失踪了,派出的士兵遍寻不找你的踪影。”
“启禀皇后娘娘,在一个月前,我忽然得了一种怪病,身上流出脓疮,腥臭不已。得知皇后娘娘前来布拉山要与阴国人谈判,怕会让娘娘您引起不适,所以不告诉任何人就离开了日喀拉雅城,在深山里面住了一些时日,等身上的怪病消失了,方敢回来。”阿的族长说着,脸上抽了下,抬起头,眼睛依旧呆滞地看着孝玉皇后。
“原来是这样。”
于是孝玉叫开了格桑,让阿的族长走过来。
“阿玉!!”
“伊丽莎”
从马车上走下来的伊丽莎与等候着的孝玉相互呼喊起对方来,紧接着,两人一同走上前去紧紧拥抱在了一起。
“伊丽莎,好久没见,你真是变得越来越漂亮了。”握住伊丽莎的手,孝玉眼中泛着泪花,开心对她地笑道。
“阿玉,你也是,即使生了孩子还那么年轻漂亮,这让我也有些嫉妒起来了。”伊丽莎亦望着她,笑着说道。
看着眼前欢笑着亲昵交谈的两个女人,智爵士脸上也是微微地一笑,一时便忘记了肩膀上的痛楚。
“阿玉。”
听到曾经非常熟悉的声音,孝玉转过头去一看,一时便惊呆住了。
看着眼前如此熟悉的人,孝玉不由地抬起手捂住了嘴鼻,强忍着眼中的泪水流下来。见此,伊丽莎连忙把她抱住,轻轻在她耳边说道:“要哭就哭出来吧,不会有人看到的。”听到伊丽莎说的话,孝玉便把头埋在她的胸前,轻声地哭泣起来。
伊丽莎轻抚着孝玉的背,小声说道:“哭了以后就不许再哭咯,要不然被你们的朝臣们看到,就会嗤笑你的。”
“嗯。”
孝玉轻声应道,然后赶紧用衣袖擦去脸上的泪水,吸了吸鼻子,抬起头,对伊丽莎露出了个笑容,说道:“伊丽莎,谢谢你,我现在已经没事了。”
孝玉拉起伊丽莎的手,转身朝身后的日喀拉雅城走去,分别站立两旁的尼玛布鴭、尼玛布丹、鞠敕毅仁、阿的族长与格桑等人,纷纷俯下身向这位远道而来的阴国女皇鞠躬行礼起来。
就在将要走过阿的族长面前的时候,阿的族长忽然把手伸进宽大的衣袖里面,抽出了一把锋利的小短刀,朝伊丽莎猛刺了过去。
“皇后娘娘小心。”
一直看着阿的族长的格桑抽出腰间的长剑,上去格挡住了刺向阴国女皇的短剑,然后用力一脚把他踹翻在了地上,横挡在了孝玉皇后面前。
被智爵士拉到身后保护着的伊丽莎惊呆地看着倒在地上的阿的族长,对孝玉问道:“阿玉,这个人到底是谁,为何他要拿刀刺杀我?”孝玉没有回话,只是看着站在伊丽莎身前的智爵士,感觉心中被什么刺了一般痛楚。
“阿玉。”
伊丽莎又叫了一声呆愣中的孝玉。
这时,坐在地上的阿的族长拿起掉在地上的短刀,又摇晃地站了起来,正准备又向伊丽莎刺过来时,突然,从马车那边传了一阵密集的火枪声。只见阿的族长头部、胸部各中数弹,从伤口小孔流出来的血顿时染红了身上的白色长袍。他双目圆瞪地看着惊恐不已的伊丽莎,便向后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族长大人。”鞠敕毅仁哭叫着,上前跪在地上,双手扶起躺在地上的阿的族长,紧紧抱在怀里,任由流出来的血也把他身上的衣服染红,抬起头朝天大吼起来。
看着鞠敕毅仁怀中至死都双眼紧睁的阿的族长,在场的众人都变得默不作声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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