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念了声:“阿尼陀佛。”点头感激地看着李国仁。
“姑娘,你没事吧。”李国仁走到女子面前,轻声对她说道。
“多谢公子出手相救。”女子“扑通”地跪在地上,向他磕头谢道。
“姑娘,赶快请起。”李国仁扶起女子,从腰袋里面拿出了一袋沉甸甸的钱包,递给她说:“你先去把你父亲安葬了吧。”说着,李国仁提起地上的干粮袋,转身而去。
回到客栈,刚把干粮袋放在桌上,周炳就走到李国仁身边,不解地对他问道:“国仁,你怎么这么久才回来,大人方才还在问你呢。”
“哦,在街上遇到了一点事,所以耽误了。”
“又出了什么事?”
“呵呵,没事。我们还是先下去吃点饭菜吧。”将手中的剑放在桌面上,李国仁拍了拍周炳的肩膀说道。
就在李国仁和周炳正在客栈大堂内吃饭的时候,大门外面突然走进来了十多个衙差,他们一进来就四处看着坐在里面的人,然后其中有一个衙差跟一名捕头模样的人低声说了些什么,然后指向李国仁,随即那名捕头对身旁的其他衙差说道:“我们过去那桌看看。”
李国仁定眼看了下那个衙差,觉得有些熟面孔,但一时又不记得在那里见过,疑惑中捕头走到桌前,对他一个抱手,然后冷冷说道:“在下忻垅城捕头陈忠兴,听属下说阁下方才在大街上用剑刺伤了知府的公子,现在知府大人要我们把你带回去,不知是要我们动手,还是你自个跟我们回去?”说话间,众衙差将李国仁的桌子团团围住了,而一旁的食客们也都悄悄地跑出了客栈,和外面前来围观的人站在门口外向里面张望起来。
没想到这白脸公子竟然如此诬陷自己,李国仁紧握着拳头,站起身,愤愤道:“好,我跟你们回去,倒要看看你们又演的哪出戏。”
“国仁。”周炳抬起手,拉了下李国仁的袖子,对他说:“冷静下。”
“你是他的同伙吗?”陈忠兴瞧了瞧站在一旁的周炳,道:“那你也跟我们回衙门一趟。”
“你们知府大人的公子被人刺伤,与我等何干?再则,你们现在无证无据的凭什么让我们去衙门?”闻言,周炳几乎要拍桌而起。
“这个等回衙门以后,你们再跟知府大人说,我们也只是奉命行事而已。”陈忠兴手指着眼前两人,冷冷说道:“况且你们两个人身份不明,说是四处逃窜的乱党分子也不定。”
“荒谬,居然敢说我们是乱党分子。”周炳气不打一处,他“蓬”的从椅子上站起,对陈忠兴说道:“就让大爷我告诉你吧,其实我们是……”
“周炳,不要在这里说。”李国仁对周炳使了个眼神,止住了他的说话。
“是什么,说啊,怎么不敢说了?是不是被我说中了?”陈忠兴冷哼一声,向身后的衙差一招手,说道:“都给我把这两人捆起来,押回衙门审问。”
“下面到底发生什么事了,竟如此喧闹。”孝玉停下了手中转动的佛珠,睁开眼,对格桑问道。
“格桑这就去下去看看。”
随后听到格桑回来禀报的事后,孝玉亦不禁气道:“怎可有如此为非作歹之人担任知府。”
“是否让格桑前去一趟知府县衙,把他们带回来?”
“不,格桑,我倒想看看这个忻垅城知府怎样对他们两人。”孝玉摇摇头道。
这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待格桑打开门,只见店小二对他说道:“这位大爷,楼下有一位姑娘说是有事要找您。”
姑娘?
格桑愣了下,然后让小二把人叫上来。
见到走进房来的女子,孝玉放下手中的佛珠,上下打量了下,只见那名女子长得清丽可人,脸上稍带一些羞涩,低着头朝自己和格桑分别鞠了个躬。
看着她穿一身白麻衣的样子,应该是家人刚过世吧,孝玉暗想着,开口向那名女子问道:“不知姑娘何事前来?”
“小女子彩加,父亲前些日子害了病,昨日才刚过世,无奈因治病耗尽身上所带盘缠,已无银两葬父,只得卖身葬父。不料那知府家的公子在庙宇前肆意欺辱小女子,幸得一位公子出手相救。”彩加泣声说道。
“你是说李国仁吧。”说着,格桑回过头拱手对孝玉说道:“夫人,我方才在楼下也偶然听这里的百姓说过,应该确有此事。”
“彩加听说这位李公子是跟随夫人一同来到这里的,便前来恳求夫人想办法把被知府衙门抓去的李公子就出来。”
“既然是如此一件事,我也不可放着不管,格桑。”
“格桑在。”
“这事就由你前去知府衙门一趟,把李国仁和周炳两人带回来。”
“遵命。”
待格桑出去后,孝玉起身走到彩加面前,把她轻扶起来,对她微微一笑地说:“看来你对李国仁这般喜欢,不如让夫人我帮你们撮合下,你意下如何?”
“就由夫人为小女子做主吧。”彩加羞红着脸,低着头说道。
“那好,你们两人的亲事,就这么定了。”孝玉不由地笑道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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