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尔玛,二娘是不是生了个弟弟了,我想去看看。”
“好,但是你先把字写完了,我才可以带你去看弟弟。”
半个时辰过去,父亲交给的作业终于都写完了,滨玉萍把手中的毛笔往墨砚上一放,从椅子上蹦下来,拉住博尔玛,一脸兴奋地说:“博尔玛。我写完了,现在可以一起去看了吧。”
博尔玛笑了笑,拿起桌面上写满字的纸张,大概看了下,才点头说:“可以了,小姐的字写得越来越漂亮了。”
“那是当然。”听到博尔玛的赞扬,滨玉萍开始有些得意起来。
“不过呢,这个字写得有点不是很好。”博尔玛指了指上面的一个字,对滨玉萍道。
滨玉萍仔细一看,果然字有些写歪了。
唉,真是的,自己老是想着去看刚出生不久的弟弟,就把剩下作业随意敷衍了下,这下要是给父亲看到了,又得挨罚了。
知道自己犯错了,滨玉萍赶紧垂下头,举起右手说:“对不起,博尔玛,下次我再也不会犯同样的错误了。”说完,冲着博尔玛一笑,便一溜烟跑出书房。
跑到隔院的一个房间外面,只见家中的仆人正进进出出的准备一些喜庆的物品来庆祝滨家男丁的出生。
一名仆人见到站在门口外的滨玉萍,忙俯首说道:“小姐,老爷和二夫人正在房内,还是先不要进去吧。”
“我只是进去看下弟弟,应该没关系吧。”还没说完,滨玉萍就跑进了房内。
“你看看,这孩子多可爱,那眼睛就像你一样有神,想必将来也会成为这个国家的栋梁之才。”一个穿着粉白色长裙的黑发女子,怜爱地看着怀中锦布包裹着男婴,对身边坐着的一名穿着朝服,身材魁梧的男子,柔声说道:“老爷,这孩子还没有起名字,你就给他起个吧。”
“我想想。”男子抚摸着下巴的胡须,想了好一会,又看了看妻子怀里的孩子,才开口道:“就叫他‘滨昌鸿’,希望他有鸿鹄之志,以后前途昌旺,得以能光耀我滨氏一族,夫人你觉得如何?”
“‘滨昌鸿’,这名字起得正合老爷的意,妾身也觉喜欢。”二夫人抱着孩子,用手轻轻抚摸他柔嫩的小脸蛋,慈爱地笑着,轻声念道:“昌鸿,昌鸿,这可是你父亲给你起的名字哦,以后你要好好读书,和你父亲一样成为朝廷重臣,光耀我们的家族。”
“咯咯。”小男婴突然咧嘴一笑。
“啊,弟弟笑了。”
看着突然走进来的滨玉萍,男子并没有感到意外,只是向她招了招手,微笑地说:“玉萍,你过来。”
走到床前坐下,滨玉萍好奇地看着二娘怀里的滨昌鸿,有种想抱下他的冲动。
“玉萍,你要不要抱下弟弟?”二娘微笑地看着滨玉萍,柔和地问道。
“好啊。”
轻轻接过弟弟,滨玉萍把他抱在怀里,看着那滴溜转的眼睛和粉嫩粉嫩的小脸蛋,不禁道:“好可爱。”
“哈哈。”父亲和二娘相视一笑。
太阳的光耀在它西落之时也跟随者消失,黑暗随之来临,把整个大地盖上了一层黑布。而人们在伸手不见五指黑暗中,相互间为各自的权势开展了长达数年的争斗,把这片原本平静的大地变成了烽火连天的战场和埋葬累累白骨的坟墓之地。
“父亲,你怎么了。”滨玉萍蹲下身,双臂放在父亲的大腿上,用手撑着下巴,抬头望看着憔悴、愁容满面的他,
“玉萍,明天你和博尔玛去你母亲娘家住段时日,没有我的书信,你就先不要回京城。”父亲轻轻抚摸着滨玉萍头。
“嗯。”虽不明白父亲为何要让自己和博尔玛去母亲的娘家,但滨玉萍还是懂事地点头应声道。
见女儿答应了,父亲才轻轻松了口气,仰头叹了声气。
凌晨时分,天刚蒙蒙亮。
“小姐,小姐,该起床了。”耳边响起了博尔玛焦急的声音。
滨玉萍双手揉了揉眼睛,起身朝窗外望了望,惊讶道:“天都还没亮呢?“
“赶快起床吧,老爷方才让人来叫我们立即启程出京城。“博尔玛便说边拿起放在床头前的衣服,手脚麻利地给还在迷糊中的滨玉萍换上。
揉了揉眼睛,拿起毛巾把脸洗了一下,此刻已没了睡意,清醒过来的滨玉萍不禁又问道:“博尔玛,我们要去母亲娘家住多久?”
“这个得等老爷的书信来,我们才可以回来。“说着,博尔玛背着一个包袱,拉着滨玉萍的手,说:“马车在外面等候多时了,该走了。”
“嗯。”
滨府大门外,早已停靠有两辆马车,并由数十名穿着青衣,头扎灰巾,腰配长剑,手持着火把,骑着马匹的侍卫守护在一旁。
“二娘。”
看到一同走出大门外的二娘,滨玉萍突然感到眼皮直跳个不停,心里也有不安的感觉,但又她说不出是什么。
“小蝶,这是给孩子的,你要收好。”父亲从衣袖里面拿出了一块金锁链,递给了即将分开的妻子:道:“我让金铺的伙计在上面刻上了‘昌鸿’两个字,以后两姐弟相认的时候,只要看到这个金锁。”
“二娘,能否让我看下这个金锁。”
接过二娘递过来的金锁,滨玉萍仔细地翻看了下,这金锁一面写着“昌”字,一面写着“鸿”字,用一条银链连着。
一家人相互道别分开后,坐上各自的马车,朝不同方向而去。
“停车。”
马车外突然听到守城士兵的喝喊声。
“你们是什么人?”
“这位兄弟,我们是滨府的侍卫,奉滨大人的命令,护送小姐回娘家。”
“原来是滨府的小姐,多有得罪。”
随后听到沉重的开门声。
接着那名守城士兵又道:“各位请吧。”
“多谢兄弟了!!”
马车缓缓行驶在宽敞的官道上,守护在马车旁的侍卫此时也不敢掉以轻心,每个人都绷着脸,眼望着漆黑的四周,生怕突然闯什么人似地。
行驶出有十里地后,从背后传来了马蹄声,听声音是朝他们来的,而且越来越近。
带头的一名侍卫叫停了马车,和其他侍卫一起,从腰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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