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宫。
晓室忐忑不安地站在门口外,拿起手中写满了字的纸张,不知该进还是不进的好,只听从里面不时传来了温逹的哭声,和竹条子的抽打声,看来这小子又惹妹妹生气了。
怒气冲冲的孝惠,拿着打断的竹条子,对脱了裤子,趴在椅子上不断哭泣的温逹,说道:“本宫把你养这么大,容易吗?居然对宫内的那些贱婢们说本宫是老太婆,你就那么喜欢那个孝玉,本宫到底在你眼里算是什么?真是和你那个皇帝老子一样,见一个爱一个,然后又把别人扔到一边不理不睬,是死是活都无所谓。”说着,孝惠扔掉手中的半载竹条子,返回座位上坐下,对一旁惶恐不安的宫人说道:“你们把大皇子带回房间,这三天内就不要让他出去。”尔后她又对还在哭泣中的温逹,怒气未消地说道:“你若敢踏出房间一步,就打断腿,听到没有。”温逹一边擦着眼泪,一边用手捂住臀部,不停地点头,然后和宫人一起走出了大厅。
一名小太监俯首小声地对孝惠皇后道:“皇后娘娘,晓室大人已在门外站立了许久,看好像有什么急事,是否让他进来?”
孝惠罢了罢手,让小太监把哥哥叫进来,随即她也用手撑着额头,闭上眼睛。最近温逹在宫内的言行,着实让她伤透了脑筋,而且几乎每次犯事教训过后,这孩子就又忘记了疼痛,依然我行我素,连自己说过的话也不曾记在心里,现在都不知该如何是好。
“晓室叩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进入大厅内,晓室见孝惠一副烦恼的样子,便赶紧跪地俯首喊道。
“起来吧。”放下手,孝惠睁开眼看向站起来的晓室,怨道:“本宫说过多少次了,我们一家人,以后就不必行什么宫礼了。”
“是,是,妹妹说的是。”晓室点头哈腰道。
“这次哥哥你又有什么事来找本宫?”见晓室手里捧着一叠纸张,让孝惠感到有些意外,他从来都不会写什么长篇大论,这次却拿了这么多过来。
“是有事要找妹妹商量下,只是这些``````”晓室欲言又止,一副苦瓜脸的模样。
“那些纸上面写的是什么。你拿过来给本宫看看。”
接过晓室递过来的纸张,孝惠仔细地翻看起来,不大一会,只见她的脸色由平静越向愤怒。站在一旁的晓室不时地看向她,这心里感觉就像悬了一块石头般,双手不安分的搓着。
“啪”
孝惠忽然把手中的纸张拍在桌面上,站起来指着桌面,对晓室道:“瞧瞧你都做了些什么出来,这要是被皇上和皇贵妃他们知道,足可以把我们定罪处死。你这个脑袋能不能在做事情前,好好想想。”
“我这也是为了安家着想嘛?”晓室一脸委屈地说道。
“有你这样想吗?这简直就是引狼入室,是要把安家推入火坑里面。”孝惠气不打一处,她走到晓室面前,左右狠狠扇了他两巴掌,道:“这样你就该清醒了吧。别说妹妹不提醒你,这家里的事,何时能让外人去管。”
“妹妹教训的是,哥哥错了。”晓室捂住被孝惠打红的脸,弯腰拾起散落在地面上的纸张,把它全部放入座位一旁的铜盆里面。随后他又从衣袖里拿出一个火信子,拿开盖子,把它吹燃,然后将这些纸张点燃。
看着燃燃的焰火,孝惠不禁沉思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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