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中旬的天气炎热酷闷,树上的知了不知疲倦的叫了整整一天,让人感到心烦心躁,刚升为贵人的友美用带着淡雅茉莉花香味的丝绸手帕擦拭着脸上的汗水,一个宫女站在她右侧边,双手拿一把大扇子不停地扇着。
“好了,好了,不要扇了。”友贵人不烦躁的把手帕往衣襟里面一塞,起身说:“扇来扇去都是热风,真是烦死人了。”
“诺。”宫女收起手中的大扇子,在一旁低头站立着。
“去哪里好呢?”友贵人想了想,不如去安惠宫吧,好几天都没见过舅妈了,不知道她会不会和自己一样闷得发慌呢。
于是友贵人带上两名宫女,一路在宫内游玩而行。
此时从前面慌慌张张走来一名宫人,这名宫人低着头,路也不看的直接就撞上了友贵人,把她给撞倒在了上。
让两名宫女把自己从地上扶起来,友贵人上前随手给那么莽撞的宫人就是一巴掌打过去,然后气急败坏地凶道:“不长眼的狗奴才,给我滚。”
拍去身上的尘土,友贵人正待离去,身后却传来了一个女子讥嘲的刺耳声。
“不就是一个贵人嘛,有什么了不起的,还装那一付趾高气昂的样子,给谁看呢。”
友贵人一闻,连忙侧头一看,只见一个穿着淡青色绣花衣,和自己差不多年纪的女子,正站在与自己相隔两三米远的地方不屑地看着自己,在她身后也站有两名宫女。
这又是哪一个贱人,居然如此对老娘说话,老虎不发威就当我是病猫?
友贵人不做声的直接走上去,一个巴掌重重打在了那名女子脸上,然后甩手转身离去。
“站住。”那女子用手捂住被打的左脸,拦在了友贵人面前,红着眼冲她高声叫道:“你这贱人,干嘛要动手打人?”
“这狗嘛,如果不打它,它那张臭嘴就会乱叫。”友贵人瞟了一眼那名女子,对她嘲讽道。
“你这贱人再说一遍?看我不修理你,你们两个给我上。”居然被对方称为狗,这简直就是在侮辱自己嘛,女子双目冒火,对身后的宫人命令道。随即她举起了手就要扇友贵人一掌,却被她抓住了手,想挣扎却挣扎不出来。而随行的两名宫人也被对方的的两名宫女拦住,双方一时僵持不下,也不敢先下手,怕把事情闹大,到时吃不了兜着走。
心中虽怒火中烧,可也没能把对方怎样,半响后,女子只好放软下来。对友贵人愤愤地问道:“贱人,你到底想怎样?”
“我倒问你想怎样?别以为见我同是贵人身份,就如此出言不逊。老实告诉你吧,孝惠皇后可是我舅妈,你若冒犯我,我就要你吃不了兜着走。”友贵人使劲地捏着那名女子的手,看着她皱眉痛苦,眼泪就要掉下来的样子,心里感到一阵爽快。
“这位贵人,请你放过我家宝儿小主,刚才多有得罪,请原谅。”被称为宝儿的女子所随行的两名宫女为自家主子跪地求饶道。
“好,我可以放了你家主子,但以后在我面前,就别要再那么放肆。”摔开宝儿的手,友贵人冷笑道,随即高傲地抬着头,从她身边走了过去。
“宝儿小主,你没事吧。”
待友贵人走后,两名宫女赶紧上前问道。
“怎会没事,你看我的脸,都被这个恶狠的女人给打成这样了,以后在宫里我还得继续被她踩。”宝儿捂住红肿的脸,双眼通红地对两宫女,怒声说道。
“哎呀,宝贵人也真是可怜啊,居然被人踩到头上了。”
闻言,宝贵人回头一望,原来是新进的林秀人,听说这个女人可是幸皇贵妃的侄女,在宫内谁见到了都得恭恭敬敬的,怕开罪了幸皇贵妃而招致杀身之祸。
“哦,原来是林姐姐啊。”宝贵人马上阴转晴,一脸献媚地走上前,凑近林秀人耳旁,小声道:“刚才的事情,林姐姐能不能就当没看到?”
“可以,我知道这被人踩的滋味很不好受。”林秀人抿嘴一笑,对宝贵人说:“你想不想把那个友贵人的气势压下来?”
宝贵人心中一喜,忙问道:“林姐姐可有办法?”
“办法有倒是有,这要看你敢不敢了。”林秀人神秘一笑道。
“难道要得罪皇后娘娘不可?”宝贵人忽然有些犹豫了。
“嗳,这个你就不用担心,我给你的办法,既能让友贵人脸面无存,也可以让皇后娘娘治不了你的罪。”林秀人笑道。
若是真能这样,还有什么敢不敢的。
虽然还是有些半信半疑的,但宝贵人还是开口说道:“好吧,我全听林姐姐的,只要这个办法能治得了那恶女人,让她脸面全无便可。”
“那好,你就听着。”说着,林秀人凑到宝贵人耳边悄声私语了好半会,然后塞了个纸条在她手中。
“这个可行?”宝贵人听完后有些惊讶,她看着手中的纸条,还是有些犹豫。
“你照我的办法去做就可以了。”
“舅妈、舅妈。“刚一踏进安惠宫,友贵人就大呼小叫起来,可是没见有人在里面,心里不免就有些纳闷起来。
“你这个讨厌的女人,又来安惠宫做什么。”大皇子温逹不知从哪里蹦了出来,指着友贵人说道:“快滚,要不我用球砸你了。”说着,举起手中的牛皮球,对着友贵人就要砸过去。
“大皇子,你也不用那么凶吧,我可是你表姐啊,怎么可以用球来砸你表姐呢。”话音未落,温逹就将手中的牛皮球砸了过来,友贵人冷笑着用手一把接住了球。
见球没砸到友贵人,反被她接住,温逹有些生气了,瞪着眼睛,嘴里嚷嚷道:“你这坏女人,你不是我表姐,我也不想再见到你。”说完,就跑开了。
这个小子,居然这样说表姐,难怪老是犯错被舅妈责打。
啪```````
忽然从里面传来了瓷器打碎的声音,友贵人暗暗一惊,这小子八成又打碎什么东西了。
“舅舅,你在干什么?”大厅内,温逹不解地看着撞倒瓷瓶,神情慌乱的晓室舅舅。
见被温逹发现了,晓室将怀里用灰布包裹的东西放在了地上,对他说:“舅舅在给你母后拿一些东西来,见你母后不在,正想找地方放,却不料一不小心就把这瓷瓶给撞倒了。”说着,从衣袖里面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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