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赤脚走过来,抱住舒雅帝,仰面望着他,用手抚摸着他的脸庞,娇笑道:“看你满脸不高兴的样子,是谁这么大胆又惹皇上了。”随后又撒娇地说:“这几天皇上都没来臣妾这里,臣妾犹如度日如年般难过。”不知怎么对这个女人,一看到她,本来怒气未消的舒雅顿时没辙了,于是任由她抱着自己撒娇。
“朕今天来,想必你也清楚。”抱着怀里的人儿,舒雅用手温柔地在她脸上划过,柔和地说道:“这事情,就只有你、我、阿玉三人知道,即使你怎么怨恨朕都好,但是希望你放过阿玉,不要再与她斤斤计较。你和阿玉都是朕最爱的女人,即使二皇子不是朕所生,但那也是智亲王之子,也如朕亲生皇子一样。”
幸皇贵妃“哼”声冷笑,推开舒雅,站起来背对着他道:“皇上何时变得那么善良了,不要忘了智亲王当初是谁要至他于死地的,不但如此,还把嫂嫂给抢了过来,做了自己的皇后。”说着,她转过身,恨恨地说道:“这皇后之位本来就属于臣妾的,皇上你却给了那个女人,如不是皇上当年向臣妾承诺,在入宫以后一切随臣妾之意,这女人还能活到今天?而这个孽种也不会存在这个世间。难得你还整天‘阿玉’、‘阿玉’的叫得那么亲。”翻了翻白眼,幸皇贵妃扭过脸去,不再理睬舒雅。
见幸皇贵妃生气了,舒雅赶紧起身上前拉住她手,把她拥入怀中,说:“幸儿,适可而止吧,不要再害人了。”
“皇上登基时杀的人也不比我少吧。”幸皇贵妃回过头,愤愤说道:“如果皇上不想那个女人有什么事,就把皇后的位让给臣妾,然后把她贬出宫外,还有那个孽种也一同消失,在这宫中,有她无我,有我无她。”
狠话一出,舒雅也有些微怒了,这个幸儿越来越不像话了,但是她知道自己的事情太多了,
可自己也不能对她怎样。如果当年若不是有她和她父亲的相助,自己也就像林亲王他们一样的下场。
想着,舒雅压下心中的怒火,对幸皇贵妃说:“幸儿,谣言一事就暂且过去,而皇后之位也不能说随便赐予就赐予,得给一些时日朕吧?”
幸皇贵妃没有回话,她想了想,然后才回过身对舒雅帝说:“好吧,那就在三个月内把他们贬出宫去,否则```````皇上知道臣妾会怎样做的。”
京城内,一个黑色的身影飞快地从高高的屋顶上跳跃到对面的屋顶上,月光下看到他的背上背着一把长剑,扎在额头上的黑衣头套上有“神田”两个白字。一双如鹰般锐利的眼睛在黑暗中发出野兽般的光芒,让人看到也会不寒而语。如此数回的跳跃和奔跑,黑衣人来到了一个僻静的院落内。
一个穿着蓝色旗袍的女子,正在琴师的奏乐下,轻缓的舞动着长长的白色彩带,见黑衣人跳落院内,便停下,挥手让琴师退下。
“堂主,这是皇贵妃给你的信函。”黑衣人从衣襟拿出一份信函,递给了那名蓝衣女子,随后抱拳,身影一闪便不见了踪影。
女子回到屋内,把桌上的油灯挑亮,坐在桌前的圆凳上,打开了黑衣人交给她的信函,翻开来一看,随后脸上冷冷一笑。接着女子把信函放在油火上点着,扔在了地上的铜盆里,望着渐渐燃烧成黑色灰烬的信函,女人起身走出了房屋。
这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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