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年前,这个小县城发生了一件看似很普通的小事,然而谁也不知道就是因为这件小事才酿成了后来那一系列骇人听闻的惨案。
“喂!阿亮!你到底还玩不玩啊?是不是没有钱了?”几个人围在一张桌子前,桌子上是一副破旧的扑克牌。说话的人正是其中一个高个子,身体十分粗壮,留着个光头。
“玩玩!”被光头称做阿亮的人正是这个房子的主人,胡子拉嚓,浓重的黑眼圈,一副毫无精神的样子。不过当他看到旁边人手前那一叠叠厚厚的钞票时,眼睛顿时亮了起来。
“你还有票子么?”光头猛吸了一口烟,牙齿早已被熏成了黄色。
阿亮愣了愣,他实在没有钱去继续赌下去了,刚才那一局下来已经让他欠下了一屁股外债,可是这时候就放弃,太让他不甘心了。
“大哥,能不能……”还没有等阿亮在说下去,那光头便狠狠拍了下桌子,双眼怒视着阿亮。“艹你妈的!你当我这是慈善院啊!没有钱就别玩了!对了!记得一个礼拜內把欠我的钱还了!”那光头大吼完,数了数那厚厚的钞票,准备和几个来玩的兄弟回家。正在这时,房间的门开了,从外面走进了一个身材高挑,相貌端正的女人。女人慌乱的环视了一下家中,像个小老鼠一样怯怯的挪到阿亮身边,趴在他耳边小声说着话。
这一切让那光头看在眼里,光头脸上露出了猥琐的笑容,目光像探照灯一样从那女人雪白的颈部一直扫到微微翘起的屁股。光头不自觉的吞了吞口水,心中却盘算着一个龌龊的计划。
“去!去!去!你娘的,别来烦我!都怨你!害老子输钱!”阿亮推搡着女人,一下子把女人推倒在地。女人在地上委屈的哭了起来,却换回了他丈夫阿亮狠狠的耳光。“你他妈的别哭了!再哭,老子宰了你!”阿亮丧心病狂般吼着,干燥的喉咙呜呜的声音着实刺耳。
这时,那光头却上前来一把扶起了倒在地上的女人,并且趁机将手向女人的胸部和屁股摸了摸。
女人满脸泪痕向门外跑去,光头闻了闻刚才摸了女人的手,意犹未尽的看着女人离去的身影。
“咋样?不但欠我们的钱不用给了,而且哥们还分你点,只要你……”光头嘿嘿的和旁边的几个人一起笑着,露出一排黄黄的参差不齐的牙齿。
阿亮眼睛里充满了血,他没有再顾虑什么就把那桌子上一叠钞票塞进兜里,撇下了钥匙,拿起了电话……
这天晚上,就在这个房间里,发生了罪恶的一幕。光头狞笑着,朝着躲在角落里颤颤发抖的女人身上扑去。女人无助的放弃了抵抗,任凭光头压在她柔弱的身子,狠狠发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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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老女人断断续续的从口中将这个故事说出来时,我和吕传奇一脸难以置信。想想刚才还拿着水果刀拼命发狂的向那些走廊中的猛鬼挥舞的她,此时竟然变成如此不堪:散乱的头发,空洞的眼神,摊倒在地上。
就在我和吕传奇马上要被老女人发现时,这老女人却放弃了寻找我们,而是冲走廊中走去。当我和吕传奇悄悄走出厕所,看向走廊时却被眼前的场景搞得发蒙:老女人正拼命向那些从房间走出的猛鬼挥舞着。照这样下去,不等那鬼害死老女人,她也自己累死了。我迅速做出了反应,用那纸符制服了猛鬼,将老女人救了下来。我为什么会这么做?很简单,因为就算她想害我们,但是她也是个人!洗鬼师救鬼更要救人!
“我要杀死你们!啊!”老女人紧紧握着水果刀,就算此时气喘吁吁摊倒在地上,也依然嘶吼着。冲着无尽的黑暗!冲着坎坷的命运!冲着悲哀的人性!
我和吕传奇就站在离她不远处看着她,若有所思。
第二天,精神病院的车停在了旅店门口,被打了安定剂的老女人安静的躺在车上。
“你是她家属?”“是!”我回答着医生的问题。“我是她远房的弟弟,求你们好好照顾她。”医生拿着笔记录着,听见我的问题抬起了头:“放心吧,政府会扶持这些精神病人的,不会放弃他们。”
我和吕传奇看着医院的车缓缓开去,不知道是不是幻觉,我分明感觉到那老女人坐了起来,趴在后窗朝着我笑了笑。
老女人走了,也算有个安心的归宿。可是那些疑惑却依然存在,这个旅店为什么会闹鬼?那些鬼是怎么来的?老女人为什么要杀我们,又为什么和鬼拼命的搏斗?我又想了想包子铺老板和我说的话,他问我是不是外地的,还说老女人是个神经病,让我们别去那里住,还有他那恐惧的表情。我想,一切都明了了。也许,不明了更好罢。
我抬头望了望蔚蓝的天空,黑暗过后,光明一定会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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