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爷爷才收回思绪,点了一支烟,叹道,很久了啊!尘封的记忆渐渐被打开。
“其实我是北京人,我的家住在某某区的一个胡同里。”老人的眼睛开始朦胧。
“什么,爷爷的家在首都?这怎么,,,、”无明的震撼太大了,爷爷竟然是北京人,无明张大了嘴巴,“可是你怎么会在这里?”
老人喝了一大口酒,慢慢道来:“我出生的时候北京还叫做北平,那时候还没有解放,我的父亲是蹬三轮车的,母亲是教师,还有个同龄的弟弟和小两岁的妹妹。我们的名字是母亲取的,男儿当顶天,华夏子孙要有刚直的魄节和不屈的骨气,像剑一样锋利,像竹子一样坚韧,所以我叫古天锋,弟弟叫古天韧,而女儿家叫天什么的不好听,最后母亲查了字典,取名叫做古恬婷。”
说道这里,爷爷哽咽住了,吸了一口烟,时间沉醉在这一刻,深深吐出一口气,继续说道。
“当时家里虽然不是太宽裕,可是是最温馨的,后来北平的局势动荡,日本人即将战败,北平学生们的游行此起彼伏,我母亲也是其中之一。有一天晚上,母亲和我们吃完饭,把我们三兄妹搂在怀里,母亲流着泪,给我们每个人一块玉佩,父亲坐在院子里一个劲的喝酒,第二天一早,母亲便出门,从那以后也就没了消息。自此父亲将我们三人带大。”老人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眼泪从布满皱纹的脸颊滑过。喝了一大口酒继续说道。
“之后我进入了北平大学,钻研外国文学,弟弟下海从商了,妹妹嫁了人在家照顾着父亲,‘文革’时期,我下放到了这里,在这里改造,便失去了和家人的联系,后来我托人去打听,得知从我下放以后,父亲病逝,弟弟下海无了音讯,只剩下妹妹一个人,最后因为生了个女儿被丈夫赶走远去了他方。我索性也就不回去,在这里安心的住下了,每天种种菜,浇浇花,空闲时候钓鱼,农忙时候干活,日子过得清淡,安逸。有一次,在上山的时候遇见一个姑娘,也就是你的奶奶,”
爷爷已经平复了激动的情绪,想到了自己曾经的爱人,摇了摇头,脸上浮现淡淡的幸福。
无明现在才知道,原来爷爷有这么多不为人知的故事,无明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拉着爷爷的手,安慰道:“现在还有我呢!”
爷爷愣了一下,随即笑道:“对,还有你呢,有你就够了!对了,你等下,我去取一下东西。”说着便走向自己的房间,片刻,手里捧着一个小盒子走出来。
坐了下来,轻轻掸去上面的灰尘,小心的打开盒盖,里面是一块婴儿巴掌大小的玉石,翠绿的石头上赫然刻着“古”字,老人抚摸着这块玉,手不停地颤抖。
无明突然想起了什么,问到:“爷爷,这不会是。。?”
“这是我母亲临走那天给我们三兄妹的,我们一直带在身上,这是母亲留给我们唯一的东西了。无明,从今天开始这块玉便给你了!”
“爷爷,我不要,这是你最宝贵的东西。”无明推辞道。
“爷爷现在最宝贵的是你,没有什么可以代替的。另外,你想啊,你去了城市,万一有一天你到了北京,如果我的那些亲人还在世的话,他们可以靠这块玉认出你啊!”
无明不再说话。
爷爷把玉系在无明的脖子上,长吐了一口气。
无明不知道,爷爷系在无明脖子上的不只是一块玉,也是老人对那个城市的思念,更是对找回自己的失散亲人渺茫的期盼和对无明未来的希望。
爷爷和无明一直说道深夜,爷爷说着无明听着,到后来,老人似乎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倾诉,把多年的心事吐出。这是无明听到爷爷说话最多的一次,也是无明真正了解爷爷的一次。
夜已经深了,爷爷喝的有点醉,无明把爷爷扶到床上睡下,无明收拾了桌子,洗了锅碗,就躺在床上。今天无明接收的东西实在是太多太多,不要忘记他只有十岁,对于一个生活在农村穷人孩子早当家的无明来说,很不容易了。不久无明便昏昏睡去。
第二天一早,古天锋打着伞去找村长,商讨无明去县城读书的事情。
中午,古天锋高兴地回来,对无明说道:“办好了,下午跟我去村长那里把书领下,过几天就去县城里,城里面可是很热闹的,你可不要贪玩,要好好读书啊!不要对不起父母,对不起爷爷的期望啊!”
午饭之后,和爷爷一起到了村长那里领了书,一年级的基本知识,无明当时就想找个洞钻进去了,丫的,大爷的,尼玛的,好歹我也是十岁了,还听说城里一年级都是六七岁的,不带这么玩的,应该直接让我上初中啊,这不是埋汰人才吗?最好直接进了爷爷曾经上的北平大学,不对,现在要叫北京大学了。
爷爷看出了无明脸上的丰富表情,怒道:路是一步步走出来的,万丈高楼平地起,千万不要浮躁,打好基础才是真的,不要好高骛远,不然损失的是你自己。
无明悻悻的点点头。
这几天,无明一个人在家看着这些一年级的书本,基本算数和语文,这些很小的时候爷爷就交了,反正无事,就一页一页的翻看起来,形式一下,走马观花一下,当看到一加一的题目时,忍不住仰天长叹,别人被题目难的愁白了头,他却被题目的简单搞的白了头,说出去恐怕气死了孔夫子,真是天理何在啊?
傍晚的时候,大山来了,这段时间大山一开始因为庙会的事也是闷闷不乐,经过几天的缓冲也就忘了,,看着无明手里的书本,大山觉得很无趣,说道:“你真的去县城读书啊?”
“恩。”无明答了一句。
“真羡慕你,我也想去,可是家里快农忙了,再说我对书本也没兴趣,你去了县城读书可不要忘记我啊!”大山沮丧的说。
“咱们可是一辈子的兄弟,怎么会忘呢!”无明笑道。
“对,是兄弟!一辈子。”
附:红颜易老
樱花舞 落英飞 疑是女子香 踏风轻千寻 恐惊了娇羞红颜 惹得琵琶怒
流水依 花泥附 百转千回许 珠帘亦已落 纵银丝千载轮回 恋了红颜一生
(开始了,铺垫已经完了,后面的越来越精彩,天才,计谋,笑傲学林,武可以修炼,文也可以蓄势,加油)
求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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