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左右,似乎是藏人小孩,皮肤很黑,脸上有着藏人特有的高原红。
钱包就在那小孩的手中。
谢浪尽量用平和地语气对那小孩说道:“请把我的钱包换给我,好吗?我不会为难你的。”
那小孩摇了摇头,用标准的普通话对谢浪说道:“我只是帮别人带你來这里,等他们來了,你的钱包我就还给你。”
果然。
谢浪心中想到,幸好先前沒有立即利用霸虎将钱包从这个小孩手中夺过來,原來这小孩子偷他钱包只是一个幌子,正主儿还沒有出现呢。
刚说着,院子里面的一扇大门轻轻打开了,然后几个红衣喇嘛和一个中年女人走了出來。
那几个红衣喇嘛谢浪当然不认识,但那个中年女人谢浪却是认识的,正是西南大学的徐老师。最初谢浪曾经就怀疑这个徐老师和魏道有什么联系,但却一直沒有找到相关证据,但是现在一看到这个徐老师和几个喇嘛一起出现,谢浪就觉得这其中肯定有问題了。
那藏人小孩见到这几人,将手中的钱包向谢浪一抛,说道:“好了,钱包还给你了。”
然后,那小孩就从谢浪面前走出了院子,好像他知道谢浪肯定不会为难他一般。
“徐老师----”谢浪对那中年女人说道,“真是想不到,竟然会在西藏见到你。”
这时候,一个喇嘛在姓徐的女人耳边低声说了几句,用的都是藏语,即使谢浪听得见,也沒有办法知道他话中究竟是什么意思。
那女人的面容异常冰冷,看不到任何的情绪波动,对谢浪说道:“魏道那件事情之后,我们一直就在留意你了,只是想不到我们要的东西竟然会在你的手中,看來你真是一个很神奇的人。”
“我只想知道一件事情,冉兮兮是不是你们抓走的?”谢浪开门见山道,“如果她不在你们手中,那么什么事情都免得谈了。”
“看得出來,姓冉的女人对你很重要啊。沒错,她就在我们手中的,本來只想将她和另外一个女生一同交给另外一方人,我们赚取一笔劳务费,谁知道她身上竟然会有我们想要的东西。这可是很意外的收获啊,我们从她口中得知,那东西是你给她的,所以我们才想这法子将你诱來了。”那位徐老师说道,语气和神情却沒有半点老师的味道,更感觉像是一个阴险恶毒的暴徒。
“放了她,你们要什么东西我都可以给。”谢浪说道,“哪怕是我这条命。”
“呵呵,想不到你这个小男人竟然这么有血性冲动。”姓徐的女人冷笑了两声,“不过这件事情沒这么简单,你得跟我们走了,外面有人來了。”
说着,她已经率先退入了身后的屋子里面,那几个喇嘛紧随其后。
不用他们吩咐,谢浪当然也跟了上去。
屋子当中,供奉着一尊佛像。
一个喇嘛转动佛像面前的蒲团,顿时露出了一个地道的入口。
姓徐的女人和几个喇嘛相继进入了地道,谢浪当然也跟了上去。
因为冉兮兮在他们手中,谢浪当然耍不出什么花样,所以他们现在几乎不用对谢浪有何戒备。
在地道中快速穿行了约莫二十分钟,一行人重新回到了地面上,这时候谢浪才发现已经出了拉萨城。
从地道口出來,面前多了一辆吉普车,姓徐的女人和几个喇嘛上了吉普车,谢浪也跟了上去。
一行人向着山区的方向前行着。
谢浪沒有继续问什么,现在他只想找点见到冉兮兮,其余的他什么都不想知道。
反正看情况,这些人要的“东西”,似乎都在自己身上,所以谢浪觉得只要见到冉兮兮,无论这些人要什么东西,自己都会给他们交换的,只要冉兮兮能够平安无事。
但吉普车刚刚行进了十分钟,忽地两架直升机从天空中猛扑了下來,然后拦截在吉普车前进的道路上。
这两架直升机外壳呈军绿色,好像是火力配备十足的军用直升机,搭乘的人更是全副武装的军人,这几个喇嘛原本已经将僧袍里面的枪械拿了出來,但是看了一下对方的火力,立即知趣地举手投降了。
谢浪猜想这肯定是冉凌一方的人,但心中却一点都不高兴,因为好不容易得到的线索可能会因此而中断了。
果然,姓徐的女人看了看谢浪,冷笑道:“你跟这些当兵的居然也有勾结?不过,你知道这样做是什么后果吗?一旦我们不能准时抵达目的地,计划就会发生改变,到时候那个姓冉的女人就少不得要受苦了。”
“要受苦的人是你!”冉凌一个健步从直升机上跃了下來,然后狠狠地一拳揍在了那女人面庞上面,看不出丝毫的怜香惜玉。
谢浪看着冉凌和他的一帮手下将这一批人一一制服,叹道:“冉大哥,你这次行动实在太迅捷了,只是时机却把握得不太好,要是等见到兮姐你们再动手不是更好吗?”
“你这小子腻多废话,当心老子连你一起收拾!”冉凌怒道,“老子成天都是跟这些不法之徒打交道,难道经验还不如你这混小子?你算老几,居然敢指点我來了。我告诉你,你要是就这么被他们牵着鼻子走,到时候不仅救不出兮兮,恐怕连你这小子也会死得很难堪。况且,幸好老子有先见之明,一直监听你小子的手机信号,否则还不知道这帮匪徒的目的居然跟你有关系,难怪你小子听见兮兮出事就赶來了西藏,恐怕你小子早就想到了这点吧?”
奶奶的,原來手机在不通话的时候也能够被追踪和监听,所谓的高科技产品,原來根本就靠不住。
谢浪将该死的手机商暗自咒骂一番,才对冉凌说道:“我也沒想到,兮姐出事竟然还会跟我有关,不过现在这帮人既然都落入你的手中,不知道你打算怎么处理呢?”
“当然是审问,问出他们要挟兮兮的真实目的以及他们的藏身之处,然后将他们一网打尽。”冉凌目光之中闪过冷狠之色,“就算他们的嘴巴是铁铸的,我也要撬开问出话來。”
谢浪虽然觉得有些不妥,但是冉凌决心要做的事情,他又如何能够阻拦得住呢?正如先前冉凌所说的,他沒有对谢浪动粗,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
只是,谢浪觉得好不容易找到的线索,又会因此而中断了。
谢浪沒有跟着冉凌回去营地,他知道冉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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