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名字我再熟悉不过,那名常常来到梅花林子的墨袍少年,不正是叫做阿蝉?
想也不想,再次脱口而出:“阿蝉,这人我记得。”
下一刻,又是死一样的寂静。
温文尔雅的白鸾,从方才的极度欣喜之中,瞬息转变成,令人窒息的愤然。
沉凝着眉,凤目中勾起一抹蚀骨的寒意,面庞上的笑意戛然而止。
白鸾覆在我肩头的那双冰冷的手指,想要把我的骨头捏碎般,喘息着,颤抖着。
他二话不说,猛地扯过我的肩胛,倾身一捞。我便撞进他结实的怀中,轻嗅着,男子特有的气息,却散发着一丝极为舒心的甘甜。
他那骨骼分明的手指,略显咯人,只是单掌,便能将我的后脑掩在掌中,指节微蜷,不停的抚摸着脑后的发丝,一遍又一遍:“阿娘,你好狠的心。竟将我忘却,将那人忘却,却还记得阿蝉,阿娘,你好狠的心。你这是,想让我发疯,你这是想让我去杀了阿蝉……”
他的拥拦,将我紧紧圈在其中,不让我有一丝挣脱的机会,令人窒息。
白鸾声音略带哭腔,像是无助至极的孩童,同样咯人的下颌,不停的在我的颈窝探着,想要索取着什么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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