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醒醒,快醒醒。
谁,是谁在叫我?
眼睛睁开,雪白的天花板。
发生了什么事?我这是在?
我坐起来皱起眉看着手上的吊针,一股消毒水的味道弥漫,医务室吗?对哦,貌似我刚刚脚抽筋溺水了,还是官意池把我送来的。
“咳咳。”某一被忽视的人不甘的咳嗽。
“耶?”我转头看着坐在对面床上的人,“宫佑轩你怎么在这儿?”
宫佑轩因为我记起他的名字了口气也温和一点:“我脚受伤了。那你呢?”
“我?”我用食指指指自己,“我发烧,刚刚脚抽筋在泳池里面溺水呢。”
“溺水?你没事吧?”宫佑轩往前坐了一点,神色紧张了不少。
“没有,还好被人救上来了。”我摆摆没扎针的手。
门被推开,官意池从门外进来了,看见我醒了嘴角弯了起来。
“官意池?”宫佑轩看着官意池很吃惊。
“嗯?你是谁啊?”官意池走到我床边坐下迷茫的看着他。
“……我在上次宴会上和你说过话的,你不记得了?”
“(⊙o⊙)哦,我记起来了!”
“你记起来了?”
“嗯嗯嗯,你是尔缦对不对?”
“……我是宫佑轩,不是浅凉尔缦。”
我笑了,拉住了官意池。
官意池脸红扑扑的了,结巴的说:“栗、栗子,你……”
“哈哈哈,我太高兴了,官意池你居然比我还没记性,真好!”
“……”
宫佑轩直勾勾的盯着我俩相握的手:“你们在交往吗?”
“谁说的?”我想也不想的反驳,却没看到官意池一瞬间暗淡下来的眼。
“那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吗?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拉拉扯扯车,成何体统?!”宫佑轩变身咆哮哥马景涛,大声吼着。
“哦哦,你说的也对哈。”我立刻放开了官意池。
我一直知道,我不是一个体贴的细腻的女生,我习惯看到另一个我注意的事物时毫不留意的放开手上的事物,或许是这样的习惯让我伤害了许多人我却不自知。
从医务室离开的时候,宫佑轩那小子依然是一副哀怨的样子,我到底哪里得罪了他了?
放学铃声响起。
“明天见,栗子。”官意池摇摇手。
“明天见,官意池。”
蹦跶着回了家,奇怪,怎么没人捏?
放下包,我坐下拆开一包薯片:“咔吱咔吱~~该哎诶哦安米欧扫靠诶号此~~”
(笔者:哈哈,亲在问栗子说的是什么吗?我告诉你们啦,栗子原话是“海苔味果然没有烧烤味好吃”~(≧▽≦)/~啦啦啦)
“对你爱爱爱不完~~”你没有听错,这就是我家变态的座机铃声。
= = 这铃声不知道为什么我每次听到都会肝硬化……
“喂,找谁?”
电话那边没有声音。
靠之,在耍我咩?-_-#
我愤愤的准备挂话筒,电话那边突然传来一声微不可闻的嘤咛。
我狐疑的重新把听筒贴紧耳朵。
“别……挂……”
这个声音好耳熟啊,怎么这么熟呢?
“喂,你到底谁啊?”我怕对方听不到大声说。
“姐、姐姐…姐姐…”虚弱的声音再次传来。
“……”
我的瞳孔一下子缩小,是他,是他,是唐式。
我很明白他这声姐姐的意义。
还记得他上次,也是唯一一次叫我姐姐的时候是我们在山上修炼,我因为偷懒被师傅罚跪两天两夜,师傅下了山,又刚值雷雨天气多的夏季,我被暴雨淋得昏死过去,被唐式发现,才七岁的他将我抱紧因为手足无措哭喊着一遍一遍的叫着姐姐。
“唐式!!你告诉我你在哪里?!快告诉我我马上过来!”
“……西、西……”声音越来越小。
我紧紧的抓着电话线:“你说完整,西什么?”
“石……”
西石街,就是西石街!
“是西石街对不对,你应一声,别晕过去啊!”我焦急的大喊。
“嗯……”
“唐式,我马上赶到,你坚持住,等我,你一定要等我!”
唐式模糊地看着染了血的手机,勾起一个薄薄的笑:只要你要我等我一定等下去。
他咬破了自己的舌头,血腥蔓延开来,只有这个办法能让自己清醒了,这样、这样就能等到你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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