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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若逢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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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无奈的挑衅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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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祥鸢来说,现在自己已经算是寄人篱下了,很多次,他都想跟孔老太爷说,她想离开这个所谓的家,但是十一岁的她又能做些什么呢。她在岚边的时候就见过街边乞讨的小孩子,差不多跟她一般大小,大冬天的脚上长满了冻疮,脚看上去都要冻烂了,却没有一双鞋子,身上也穿的很单薄,灰头土脸,他们只会可怜兮兮的坐在街边,拿只破碗,用虚弱的声音来述说自己的悲惨身世来博取行人的同情,讲的声泪俱下的,也许这天就不用挨饿,要是生意不好,估计就要喝西北风,祥鸢想到这一幕都会觉得后怕。但是这样的陌生地方真的容得下自己吗。祥鸢一次次的问自己。

    梅姨太又来挑衅,第一次祥鸢从她的嘴里知道了自己养父的死讯,而这一次的打击远远大于上一次。

    梅姨太自从上一次因为祥鸢的事情让孔老太爷禁足了好些日子,好不容易趁着好天,想出去逛逛,但是好死不死,刚前脚出房门后脚就遇到了刚从外边回来的祥鸢。

    “哟,我说是谁呢,大清早的我就听到后屋树上的乌鸦在叫,原来是我今天要倒霉呀,出门就遇到个扫把星。”梅姨太皮笑肉不笑的在祥鸢面前说着风凉话。

    祥鸢不想惹这个女人,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再说只要自己不说话,梅姨太也拿自己没辙。祥鸢想的是挺好的,但是梅姨太哪里是个好好糊弄的主儿。梅姨太见祥鸢不说话,气都不打一处来。

    “你个贱蹄子,你就跟你母亲一样的,小小年纪就会勾搭别人。”

    “我没有…”祥鸢不服气的抬着头,看着比自己高一头的梅姨太。

    “啪!”梅姨太一个巴掌就顺势打在了祥鸢的脸上。

    祥鸢只感觉自己的脸上火辣辣的,梅姨太的一巴掌打的祥鸢的脸上,祥鸢的脸上不一会就肿了,一个清晰的五指印,赫然的印在祥鸢的左脸上。

    祥鸢抬着头,她倔强的瞪着眼睛看着梅姨太,虽然她的眼里充盈着泪水。

    “小蹄子,别说你没勾引男人,没有勾引,孔秦风怎么就这么在乎你,公然违抗孔老爷的命令,把你带回家来,你还真以为你叫的爷爷是你母亲的娘家舅舅啊,我告诉你,他就是你的亲爷爷,我实话告诉你,贱蹄子,你就是个扫把星,跟你母亲一样的命硬,你总有一天也会克死你身边的所有人的,你母亲克死了你父亲,你克死了你母亲。哈哈,你们娘俩就是一样的货色。”梅姨太放肆的大笑,而站在她面前的祥鸢被梅姨太的一番话弄得很混乱,父亲?、母亲?爷爷?到底怎么回事,一种不好的预感从祥鸢的内心深处蔓延开来。

    “你到底在说什么?”祥鸢此刻的眼神就像是冬天的湖水一样,冷的让人后脊发凉。

    梅姨太没想到祥鸢会用这样的眼神盯着自己,那种冰冷的眼神,让梅姨太浑身都透着凉意,刚才打祥鸢时候的那股劲这时候竟然被祥鸢的眼神活生生的憋回去了。

    “我问你,你刚才到底在说什么?”祥鸢清脆的童声,这时却像是从阴曹地府传上来的一般,梅姨太被祥鸢吓到了,悻悻的往后退了两步。

    “我什么都没说,我什么都没说。”说完这两句话,梅姨太一溜烟就跑了,可以想象的出,梅姨太此刻的神色应该和见到鬼是没啥区别的。

    虽然梅姨太最后也不愿意说出她刚才讲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但是祥鸢心里清楚,孔家跟自己的关系远远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简单。俗话都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她的母亲在家的时候再受宠爱,也不会在她都嫁了这么多年之后给她的子女这么好的待遇,这中间一定有什么蹊跷。

    祥鸢没有直接回房,只是走到后院的井边,打了一桶井水,想用冷水敷敷脸。

    祥鸢走到井边,拿起井台上的木桶,井就像是一口深不见底的窟窿,要是一不小心掉下去,估计十天半个月都没人知道,祥鸢连忙往后站了一些,她抓着井绳将木桶扔下了井里,听到一声清脆的噗,木桶很快便装满了水,祥鸢想要把木桶拎上来,但是她好像高估了自己的力量。祥鸢的手上本来就有冻疮,一到冬天就一双手冻得就跟萝卜一样,又痒又疼,天气变暖些,手上就开始溃烂。一桶水的分量远远超过了祥鸢的承受范围,但是祥鸢又不想松手,因为一松手,满桶的水包括木桶都会掉井底的,井绳已经在祥鸢的手心勒出了一到红色的印记,祥鸢手上的冻疮刚愈合,现在又全裂开了,可是祥鸢完全都顾及不了手上的疼痛。祥鸢已经在井边坚持了半个钟头了,但是木桶和祥鸢在那样一个状态下僵持着,正当祥鸢祥鸢放弃松手的时候,一双温暖的打手从她的背后出现,覆盖上了她已经冻的青紫的小手。

    “祥鸢,你没事吧,我来帮你。”秦风帮着祥鸢把水桶拎上了井台。

    秦风就像是以前祥鸢听说书先生说的一个人物,“及时雨”一样,总是在自己最窘迫的时候施以援助。

    “秦风哥哥,谢谢你。”祥鸢低着头,只顾着将水用手掬起来,再往脸上浇,其实祥鸢不单单是想把刚才梅姨太打的掌印消消,还是希望借助着冷水,让她的脸上的红晕不要那么明显。

    “祥鸢你怎么用冷水洗脸啊,你这病还没好利索,你怎么就用冷水糟蹋自己的身子呢,走,快回屋里去,我让桂婶给你弄点姜汤,别用冻着生病了,你是不知道,你生病的时候谁最担心,你倒好生了病往床上一躺一闭眼什么都不管,我倒好忙来忙去的,就怕你有啥事。”秦风的话,祥鸢听着仿佛格外的入耳,这些话原先自己的阿妈也跟阿爹说过,这些话只有在最亲密的两个人之间才会出现,祥鸢的脑中又开始止不住的胡思乱想,红晕就像是喝酒了一样的往脸上窜。

    “祥鸢你怎么了,怎么老是低着个头,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秦风很自然的把手伸到了祥鸢的额头上。

    秦风的手很温暖,就像第一次遇到他是他的怀抱,外面即便是再大的风雪,祥鸢只贪恋秦风的怀抱。而此刻秦风的手覆盖住祥鸢的额头,让祥鸢的心都快蹦出来了。

    “秦风哥哥,我没事,我真的没事。”祥鸢抬起头,将秦风覆在她额头上手轻轻的拿下来,其实她是多么想让秦风牵着她的手。只是这指间的温柔不知道何时才能属于她自己呢。

    “祥鸢,你脸上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有指印,到底是谁打的。”秦风的口气瞬间改变,祥鸢的手被秦风捏的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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