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太晚了,我要回家了!”
手足无措的兰以轩在听见芮敬业的告白,第一反应就是逃开。
他说的好像都在理,只是她没有任何心理准备。在她的打算里好像一直定格着自己的想法,于是她一直遵循着自己的想法进行着,可是,突然有一天有人企图将另一种想法和选择镶嵌在她的想法里,替代之前的决定,恰恰这另一种想法又让她觉得非常适用,甚至开始隐隐的心动,这让她一时间不知如何应对。
尊重自己?或是背道而驰?
在她没有想出结果之前,她不想将自己的踌躇在旁人面前表露,特别是眼前这个人。
因为不确定,所以,芮敬业面前连犹豫的心思都不能有所表现。
兰以轩以为当她要逃走的时候,芮敬业肯定会嗤笑她,然后在来个激将法,让她留下,继而继续给她猛灌迷魂汤。
出乎她意料之外的是,芮敬业居然没有说任何挽留的话,只顿了顿,神色淡然的说了一句:“时间太晚了,我让司机送你回去!”
兰以轩听罢满脸黑线,他这话好像不是她要求回家,而是他觉得时间太晚她该回去了,才淡然的提醒她一句来着。
兰以轩憋闷,冷冷的扔一句:“时间是不早了,我明天还要上班呢!”
兰以轩说到这里觉得自己委屈,咕哝着道:“昨天晚上夜班,不对,现在已经是新的一天了,前天晚上夜班,昨天又因为郝乐平的事情跑了一天。今天晚上看来也已经不可能睡个安稳觉了!”
“什么?”芮敬业恍若未闻,“你说昨晚怎么?”
“上了一个夜班!”兰以轩大声道,“明天上班去肯定黑眼圈都要出来了!”
突然的,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发这么一大串牢骚,只觉得此时此刻看芮敬业哪里都是不对的。
奇怪,他告白的时候自己只觉得手足无措,却没有看他不顺眼,这会儿怎么……
兰以轩又给了一个鄙视自己的机会。难不成自己这情绪源于他没有挽留?
“你怎么不早说?”
“我早说什么呀?”
“你上了一个夜班而且下夜班之后还没有休息,更重要的是明天还要上班?”
“我没说吗?”兰以轩眯着眼睛看着芮敬业,我真没说吗?
“你说了吗?”芮敬业也学着她的样子盯着她看,她真的说了吗?
送兰以轩回去的路上,两人并排坐着,各揣心事,不曾交谈。司机从后视镜里捕风捉影的瞧见两人都是一副淡然的神情,各自扭到一旁看着车窗外。暗自好笑,两人不可能在那个快餐店里几个小时也这样相对无言,只是这会儿是怎么了?
车子进了小区,兰以轩似乎才意识到这一路上两人都没有说一句话,突然她想起他的腿伤来,问了一句:“对了。你的腿到底是怎么受伤的?”
芮敬业也是惊了一下,就要分手了,她突然这么一问,两句话他哪里能概括出来,于是道:“太晚了,你赶紧回去休息吧,改天我在细细跟你说!”
“那,那好吧!”兰以轩说着打开车门。
芮敬业挪到她刚才坐的位置,伸长了头。兰以轩见状忙阻止说:“我已经到家门口了。你就别出来了,你的腿又那么不方便的!”
芮敬业故意做出一副吃惊的样子:“啊?我没有要送你啊!”
兰以轩一窘,瞪了他一眼冷哼一声,转身就走。
“你考虑一下!”芮敬业朝着她在路灯下拉长的背影喊了一句。顿了一下又道,“你如果能联系上郝乐平最好告诉他一声躲避不是办法,我在Z市的工程他是有合约的,如果被迫停工,那我可饶不了他!”
兰以轩听见郝乐平的事情,脚下一顿,轻笑一下,丫的还愿意让郝乐平继续做Z市的工程说明还算公私分明。
头也不回,继续往前走,手一举:“知道了!”
芮敬业看着她的模样,也笑了一下,吩咐司机,说:“跟在她后面,看着她安全进家门!”
“不让她看见?那怎么不乘一班电梯而且还能看见她安全进门?”
“这里没有电梯?”
芮敬业一个人在车里靠着椅背,享受着暂时的一人时光,回想着今晚看见她的一颦一笑。
无论何时何地,有她在的时光都是值得回味和珍藏的。
这样折腾了两个晚上加一个白天的,兰以轩第二天上班的时候固然要精神不济了。
刘北北一上班就追过来问她:“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姐夫和小鱼怎么突然玩失踪了?”
“是小鱼受伤了,姐夫来我们医院包扎,才会导致那么晚没回家的!”兰以轩一边说一边在玻璃门上细瞧自己的模样,唉,黑眼圈还是出来了。
“小鱼受伤了?在我们外科住院吗?严重吗?”
“挺严重的,不过没有住院!”
兰以轩在斟酌怎么讲不至让刘北北惊叫出来。
“到底怎么个严重法?你倒是说啊,既然很严重那为什么不住院?”
“是褚天英那混蛋!”兰以轩咬牙切齿。
“谁?”
“芮敬业他……后妈!”
“我知道是芮敬业他妈!”刘北北迷糊了,“小鱼受伤跟她有关?她怎么会……”
“她怎么不会?她就是个蛇血心肠的人,怎么不会?”兰以轩说到这里想起昨天晚上和芮敬业交谈中,澄清了一个误会,于是又问刘北北,“你告诉我,那天你和叶子骗我到芮敬业和褚明媛的订婚现场,是谁的主意?”
“你不是分析给我听过吗?是芮敬业的主意!”
“我分析之前,你是怎么看的!”
“好像你分析的对!”
兰以轩扶额,她都快被搞晕了。
“我问的是,当时你在叶子那里有没有听到过是芮敬业的主意或者什么的?”
其实她已然相信这不是芮敬业的意思,但不知为何还要向刘北北再验证一下。
“我忘了!”刘北北歪着头努力的想,“自从你跟我分析是芮敬业的主意之后,我的脑子里就一直以为就是芮敬业的意思,所以这样一来当时叶子跟我怎么讲的,我就记不得了!”
兰以轩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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