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不得不清醒过来,你可知我好恨?”为师心中当时就咯噔一下:这怪物居然能数万年都不死,这……这不就是永生吗?那怪物没等为师问他,就已经说道:“我本不该出现在这个世界上,可惜造物弄人,偏偏我就来到这个世界,看着身边的亲人一个一个的死去,我却孤独的活在这个世界上,无人问津,我不敢交朋友,因为我每认识一个朋友,就意味着我将看着这个朋友在我的面前死去,在这个世界,我仿佛就是一个多余的人,什么事情都与我无关,什么事情都不能触碰,你能体会到这种感觉吗?”正在凡天圣听得入神时,道士忽然转过身,诧异的看着阿圣的身后,只见阿圣后面除了几个僵尸以外,赫然有多了四个人,只因这里到处是冰天雪地,除了道士脚下这个莫名出现的小道外,几乎没有途径可以到达山顶,更别说藏人。
四个人都是清一色身穿玄青色道袍,道袍中间画着个太极的图像,背后都背着一柄长剑,剑鞘看上去都是松木打造成的,前两个都是相貌清奇,鹤发童颜,当真有股仙风道骨的模样,后面跟着的那两个年纪不过是十八九岁,不仅有着英俊潇洒的外貌,更重要的是两个人能给人一种高深莫测的感觉,举手投足间,都能给人以成熟稳重的感觉,显然得道不浅。四个人正听得入神,看着道士忽然住口,这才停下脚步,为首的那个道士笑道:“毛道兄,多年不见,近况可好?”
毛道人冷笑道:“我道是谁鬼鬼祟祟的跟在身后偷听,原来是鼎鼎大名的天虚观镇魔堂首座净虚真人和降鬼堂首座若虚真人大驾光临,失敬啊失敬。”他口中虽说失敬,但口气却不无揶揄热讽之意。
若虚不以为意地笑道:“梵空山一别,已三十年有余,想不到当年堂堂无极门传法长老毛小方如今竟沦落至以捉些小鬼为生,当真是出乎意料啊出乎意料。”他模仿着毛小方的口气说出这一番话,登时把毛小方气得七窍生烟,若虚看着紧紧偎着毛小方的阿圣,哑然笑道:“这就是毛道兄收的高徒吧?怎会如此害怕?毛道兄,你怎么收了这么个没出息的徒弟啊?”
毛小方一把扯过阿圣,指着四个道士说道:“看见他们了吗?当年我无极门与鬼界大战,为师曾亲上梵空山天虚观找观主天虚真人,希望他们能施加援手,却被这两个老东西断然拒绝,说什么观主正在闭关紧要时刻,不便见客,硬是把我拒之门外,坐看无极门与鬼界两败俱伤,天虚观也从那之后代替无极门成了天下正道之首。”他气愤之极,再也不顾什么客套,直接称呼两个老道为老东西。
净虚真人老脸一红,说道:“当时敝派掌门确实是在闭关修炼我天虚观最高道法,毛道兄若一意把责任推到天虚观的头上,实在有违天下正道团结的意旨。”
毛小方冷哼一声,说道:“什么正道,不过是一群自以为是的家伙!阿圣,我们走!”
说罢,牵着阿圣的手扭头就走。
净虚真人阻拦道:“毛道兄!且慢,净虚有一事请教,还盼道兄告知。”
毛小方不耐烦地说道:“快说!”
净虚真人说道:“一个月前,敝观伏妖堂首座照虚真人云游至此,在鬼村盘桓了几个时辰后,就进入鬼山,再也没有音讯,这鬼山上妖气冲天,方才又听道兄说起三十年前鬼山上发生的事,所以想请道兄讲个明白,此事关系到照虚师兄的性命安危,还盼道兄指教。”
毛小方冷笑道:“原来只有照虚的命是一条命,我无极门上前条命只是草芥。”
若虚真人脸色一变,正要出言训斥,被净虚道长拦住,净虚苦笑道:“毛道兄近日来,恐怕也非缅怀往事那么简单吧?既然那妖物有本事将鬼王一下打得魂飞魄散,恐怕合我们大家之力也难以制服,倒不如道兄将当日的情景细说一遍,大家一起研究研究,看看有什么破敌之法。”
若虚道长说完,指着身后那个个子稍微有点高的年轻道士说道:“这个是照虚师兄座下大弟子云清师侄。那位是二弟子云剑师侄。他二人心切师父安危,执意要随老道前来。”
云清和云剑忙趋身向前,拜了下去,说道:“云清,云剑拜见毛师伯!”
毛小方心中虽然惊异天虚观却是藏龙卧虎之地,但还是故作不屑一顾,指着阿圣冷冷说道:“敝徒凡天圣,阿圣,你也来拜见一下师兄,师叔门,别让人说我们失了礼数。”
凡天圣小心翼翼的绕过那几具僵尸,好不容易走道净虚他们身前,匆匆拜了一下,说道:“凡天圣拜见师伯,师兄,”说完,也不等那几个道士反应过来,立刻回到了空空道人的身旁。
云清和云剑看到凡天圣竟然如此胆小,相视一笑,连毛小方也觉得自己的徒弟太过窝囊,打圆道:“看到了吧,连我这还不知人事的徒弟也觉得你们太不靠谱,令他没有一点安全感。”
净虚道长全当没听见毛小方的话,苦笑道:“请道兄继续说那怪物的事情,老道这就向本派掌门传出信息。”他打了个手势,后面云清立即掏出一面铜镜,诵读完咒语,只见那铜镜瞬间膨大数倍,慢慢漂浮到半空,净虚袍袖一挥,镜中立时现出一个眉毛胡须修长,容颜苍老的道士来。
若虚道长向镜中之人施了一礼,朗声说道:“启禀掌门师兄,我等在鬼山中遇见当年无极门的毛小方师兄,得知三十年前发生在这里的一件奇异事情,特请掌门一起斟酌。”
天虚真人笑道:“毛师弟,请讲。”
毛小方不置可否的冷哼一声,显示他并不将这名震天下的天虚观观主放在眼里,接着重复了一遍关于那怪物的事情。
天虚真人皱了皱眉,“想不带世上还有这等厉害的角色,连鬼王也不堪一击,那毛师弟当时是如何脱离险境的呢?”
事实上这个问题一直是在场诸人心中最想问的问题,毛小方长长叹一声,似乎又回到了那个惨绝人寰的战场,似乎又一次面对着那个绝世怪物。“这怪物无惊无怒,无喜无愁,似乎这世间所有的事情都不关他的事,但他却又左右着这个世间的很多事,他当时说的那句话,我当时并不明白,可现在我明白了,我终于明白了,永生对我来说,只是痛苦,是绝望,看着往日亲如父子,兄弟的同门一个个在自己身旁死去,而自己却依然还在活着,那些痛苦的经历时时刻刻不断展现在自己的眼前,仿佛就像刚刚发生一般。”
净虚等人显然没想到永生竟然还有这等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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