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静下来以后,施建设想起了那个“漂亮少妇”,就用手机给她打电话:“玲玲,你好,我急于想见到你,所以行程提前,明天就来了。真的,我飞机票都买好了。明天上午十点的,下午一点左右到大连。不麻烦你了,不要来接我。我自己打的到市区,开好宾馆,再打你电话,好吗?”
打完电话,施建设想,幸亏这次脚踏两只船,否则就真的白跑了。但他心里还在冒着缕缕白烟:施建设啊施建设,你这么大年纪了,竟然被一个黄毛丫头弄得神魂颠倒,不远千里来约会,还妄想跟她做爱,哈哈……被人知道,真的要笑掉大牙啊。
这个女孩也太冷酷无情了,前后给她发了多少短信?怎么一点效果都没有呢?
施建设呆呆地坐在陌生城市的陌生房间里,忽然感到自己是那样的失落惆怅,寂寞难受。
他一会儿在房间里走来走去,一会儿坐到床上发呆。见床头柜上有块小小的提示牌,上面有宾馆内部的电话号码,他找了个按摩的号码打过去:“有小姐吗?”
少女的冷漠,使他生出一种报复性的冲动:本想给你的,现在我就把它化在她们身上。于是,那晚他化三百元钱要了一个小姐,把体内的激情和荷尔蒙释放掉了,才安分地睡了。
第二天上午,施建设没事干,就去逛街。吃了中饭,回房休息。躺在床上,他反复猜测着少妇的长相,怎么也不能入睡。
无论从哪个角度想,“漂亮少妇”都不会差。她说她是一个研究生,还当过模特,丈夫是一个机关干部,大连一个男人她都看不上眼。
这样的女人,能差到哪里去呢?一直想到一点多钟,他才迷迷糊糊地入睡。
醒来后,他又开始做准备工作。他先去卫生间里冲澡,穿上那身新买的衣服,然后梳头,刮胡子。像女人出门似的,在镜子里反反复复地照,前前后后地看。
头发已经梳得根根一样了,他还一遍遍地梳个没完;脸已经刮得光光的,像个青皮土豆,他还用电动剃须刀来来回回地扫荡。
他将皮鞋擦得油光可鉴,把皮带系得恰到好处。穿戴整齐后,他再将水果洗好,茶杯洗清,才坐到床上去看电视。
熬到四点,他才打她电话:“玲玲,我已经到了大连,住在渤海湾大酒店1306房。”
少妇说:“好,我安排一下就过来。”
施建设看看该做的准备工作都做好了,就走到窗前把窗帘拉上。回头看看,觉得太暗,又走过去打开床头灯。
昏黄的灯光又使室内显得有些压抑,他将窗帘重新拉开一点。拉来拉去,调节到他认为最佳的效果才放心。他走来走去看看,觉得这种半遮半露的拉法最好,既不显出他过于居心叵测,又不影响照明和情绪,也有利于双方迅速进入角色。
这样做着准备工作,他激动得嘴唇发干,嘴里的口香糖也变苦了。他的身心已经完全进入了一种焦急冲动的临战状态。
“咚咚。”门上终于响起敲门声。
施建设立刻奔过去开门。
门框里高高地立着一个少妇,比他想象的还要高挑。
施建设先看到她的胸脯,低领的白色紧身短袖衫里,露出一大截晃眼的乳胸,高耸结实。他的眼睛一跳,目光往上移。移到她的脸上,却不禁吃了一惊。
这个脸仿佛是另一个女人的脸,硬是安装到下面这个身子上去的。身材像模特,脸却像中年妇女,两腮微凹,皮肤干燥。尽管她的棕色头发,像鸡冠一样高高地盘在头上,洋气十足,画着眼影眉膏的眼睛明亮有神,却怎么也掩盖不了她满脸的平庸和老相。
施建设身上的激情全部吓跑了。真奇怪,怎么会有如此不统一的身材和脸蛋呢?她老公真是干部吗?她真的做过模特吗?大连男人她怎么会一个都看不上呢?我看应该倒过来才对。
施建设做了个请的动作。
少妇就走进来,走到窗前的一张圈椅上坐下。
施建设在旁边一张圈椅上坐定,与她对视了一眼,暧昧地笑了笑。由于少妇的平庸和老相,施建设反而觉得心里轻松多了,便无拘无束地跟她聊起来。从少妇闪烁的眼光里,施建设看到了成功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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