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比谁都热切,此时一见了这样,况且又是上了年纪的人,哪禁得住这样的刺激,半天都说不出话来。好不容易在君少商的再三劝说下,才哭了出来,一边哭着,一边恨恨地吩咐众人:“去把跟二奶奶的丫头叫来,她们是怎么伺候主子的,怎能让主子失脚掉到池子里?”
君少商只回头不语,默默地盯了白玉一眼,那一眼,却依然那么寒芒四射。君老太太顿时明白了,眼光也瞥向白玉,半晌,才狠狠地问道:“莫非是她?”
白玉不言不语,只静静地接受着四周射来的一道道不明是非的眼光,就像是一个石化了的人一样,要是这眼光真的能化为刀子,估计此时她早就体无完肤了。
事情都这样了,她还能说什么?还有什么好说的?君少商是第一个看到她把柳眉烟推到池子里的人,连他都信了,更何况别人?
昨夜的温存体贴,此时早就化为乌有,荡然无存了。她的心只觉得好疼,柳眉烟疼得是身子,她疼得却是心。
为什么他就那么相信柳眉烟,她是那么心软的一个人,虽然柳眉烟居心不良,可为了君家的骨肉,她还是时时忍让,只因为有君少商的信任。如今连他都不相信她了,她辩解,喊冤又有什么意义?
君老太太抖着手指指着白玉,哑哑地从嗓子眼儿里吼出一句:“我自认我们白家没有亏待过你,你为什么这么绝情,和一个未出生的孩子过不去?”
这样的指责真是比扇她几个耳光更让她心痛,眼角的两行清泪无声地滑落下来,白玉也不去擦它,任凭那泪滑落到嘴角。咸咸的味道,让她品不出自己此时是苦是酸!
君少商早已吩咐几个婆子和丫头抬来一条藤屉子春凳来,把昏迷不醒的柳眉烟抬到了她屋里,又叫大夫日夜都守在这儿。他亲自扶了君老太太去了,一众人都跟着去了。
家里出了这样的事儿,三少爷定亲的宴席也没人吃得下去了,那些女眷们早纷纷地离去了,只剩了残羹剩菜。白玉也无心思去收拾清理,自回了自己的屋里,即刻就让小环收拾自己的细软,预备着好离开君家了。
至晚时分,就听府里纷纷扰扰地传开了,说是二奶奶产下一个死胎,都成型了的,还是一个男婴。老太太已经哭死过去了,大少爷也没有吃晚饭,一直守在二奶奶的房里。
一连乱了好几天,白玉就在这焦躁不安的几天里糊里糊涂地过去了,就等着君少商给她休书好走人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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