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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芳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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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三十七章 谈崩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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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说得欢实,却见君少商已经站到她们面前,吓得她们两个赶紧噤声,齐齐行下礼去:“大少爷好!”

    “把门打开!”君少商铁青着脸吩咐,那两个婆子哪里还敢说一个“不”字,忙开了锁,君少商迈步进去了。

    就见白玉住的上房里已经点上了灯,映得雪白的窗户纸上一片昏黄。院子里静悄悄的,连句说话声都听不到。白玉主仆两个也不知道这会子吃过了没有,上房里除了灯光就是一片死寂。

    君少商也不惊动下人,自个儿轻轻地走上前,一把就推开了那扇雕镂着富贵折枝牡丹的门,伸头往里看去。

    白玉正坐在桌子旁,手里执笔在宣纸上画着什么,旁边小环立在那儿磨墨倒茶,主仆两个谁都没料到这个时候还会有人来,听见门响声,不由扭头看去。就见君少商玉树临风般地立在那儿,不声不响地看着她们。

    主仆两个还是白玉先反应过来,要说小环忠心吧,对白玉也确实一片死心塌地。可就是有点愚钝,不似人家丫头那般机灵,遇到事儿还能给主子出谋划策的。她这个丫头呢,碰上什么事儿还爱哭鼻子,还得她来安慰她!

    就如现在,君少商就那么一言不发地站在门口,小环自个儿先乱了阵脚,不知道该怎么迎上去,只拿眼睛看着白玉。

    白玉心里是一百个抱怨:这死丫头,你好歹嘴里有句话啊,怎么尽等着我跟他打招呼呢?

    只好站起来,嘴里说道:“大少爷怎么这会子来了?”见小环还愣着,不由喝道:“还不快去倒茶?难道要大少爷催你吗?”

    小环赶紧躬身从君少商旁边过去了。屋里只剩了他们两个,这个时分,白玉倒也不怕他对她有什么心思,毕竟那件事儿还没摆弄清楚,是真是假,君少商还没把握呢,又怎么会对她有兴趣?

    所以,她十分放心地坐了回去。依旧去画她的东西。君少商往前走了两步,接过她刚才的问话道:“怎么?我不该来吗?”

    白玉轻轻摇头,笑道:“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觉得你来的有些突兀!”

    “哦?我到你屋里还有些突兀?”君少商眉毛高高挑起,似笑不笑地问道。

    白玉不惯和他面对面坐着,也就搁下了手里的笔,站起来退后两步才答道:“你别忘了,我现在还是个待罪的人,被关在这个院子里已经好几天了。虽是大少奶奶不差。可大少爷不该避避嫌吗?”

    “你就这么讨厌我吗?”君少商一听她这话,不由满肚子的怒火往外喷,他就是弄不懂这个该死的女人,为什么每次见他说话总是夹枪带棒的,就不能和软些吗?

    白玉听得此话不由一哂:好家伙,她什么时候讨厌过他?不都是他不待见她的吗?处处找茬的人是他。由着小妾摆布她的人还是他,怎么现在反咬一口说是她讨厌他了呢?

    确切地说,她谈不上讨厌他,可也不是离了他就不能过活的。凭她白玉的本事,还不至于依靠着男人混饭吃。管他什么样的男人,在她白玉眼里,只要不尊重她,不把女人当回事儿的,都是白搭!

    可是君少商的这话又不能不答。不然。他还真的以为她故作清高呢。在目今这种情况下,若是得罪了他,于她可是大大地不利啊。

    想清楚了这一层,白玉才笑吟吟地答道:“大少爷此言差矣。我白玉何德何能敢讨厌大少爷?大少爷是人中之龙,什么样的女子没经过没见过?我白玉在大少爷眼里算个什么?怎敢当得大少爷这句话?”

    见白玉一派风和日丽地说着,君少商方放了点心,站起身来往白玉那边靠:“这么黑天暗地的,你不睡去还在这儿画什么呢?好几次都是这样。”

    白玉也不好说“我要是睡了你还怎么来啊?现在我想睡你还不走呢”的话,只好敷衍地一笑,只坐在那儿纹丝不动。

    君少商讪讪地靠过去,装作去看那些画儿,一边贪婪地嗅着白玉一头雅青的乌发里散发出来的幽香。这个女人,给他的感觉总是那么不同,不知道何时,他心里已经有了她的位子了,可是他从来都没说出来过!

    眼下虽说暂时把她幽静在这儿,倒不是这件事儿还悬而未决,其实君少商心里早就明白了此事绝非白玉所为,就算是白玉有这个心,依她的心思,也绝不会在宴会的当天就让老太太中毒。不过有了张才家的作证,君少商不得不彻底调查清楚。何况现在张才家的又被烧死,这人证没了,放不放她还不是他一句话的事儿?

    可是这个白玉最令他头疼的就是她从来都不会服软,每次和她讲话,都要冲半天。这个女人哪怕给他一个正儿八经的笑脸,他也不至于对她这么冷淡!

    偏偏白玉是个要强的,又没指着君少商过活,君少商对她怎么样,她确实也不放在心上。

    君少商站了半天,见白玉总不理他,心里也觉没意思。他堂堂君家大少爷,总不好求她:“你好歹理我一理儿吧?”这话能想不能说,他脸皮还没厚到那种地步。

    两个人一时无话可说,屋子里静得听得见两人的呼吸声。白玉不由暗中焦急:这个小环,该来的时候到现在还不来。要她一个人面对着这个男人,还真是棘手的很哪!

    君少商也觉尴尬,不由搓了搓手,才讪讪说道:“张才家的死了你知道么?”

    白玉成天都不出门,又没有人刻意递进来这个信儿,自然是不知道,听了这个信儿,呆了呆,才问道:“怎么死的?”

    “烧死的,她自己许是觉得在那个地方儿受罪,就夜里点火烧死了。”君少商一边说,一边留心看白玉的神色。

    要是那件事儿真的是白玉做的,听见张才家的死了,她该高兴才是!这样就死无对证了,她也可以自在了。

    不过他显然是失望了,她脸上只迅速地闪过一丝惊异,旋即又皱眉叹道:“张才家的不该自己烧死自己啊,她那样分明是个贪生怕死的人,怎么会死呢?”

    君少商暗暗佩服她心思缜密,只一瞬间就想到了这些。他原也是不信的,不过现在还没找出罪魁祸首来,自然不好妄自论断。当即就问着白玉:“你怎么看出来她是个贪生怕死之辈的?”

    “哼,这还要问吗?你没看她衣着鲜亮的、头发梳得明光铮亮的。那天去作证的时候,间或地还要抽出帕子来擦擦手。这么爱惜自己容貌、这么讲究的人,怎么舍得死呢?再说了,她为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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