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他面前,白玉小声地问道:“要不,我再喊绿芜过来?她比碧落还水灵呢。”碰见君少商刀子一样的眼光,她只好嘿嘿地干笑着。
君少商差点儿被她气得吐血了,见过各样的美女,就是没见过她这样猪脑子的女人,尽想着把自己的夫君往外推去,生怕人家不知道她的夫君是个大色狼,到正室屋里就是睡丫头来的。
深吸了口气,他平复再平复,努力地让自己的心情平稳下来,不至于一怒之下杀了她。君少商总算是没有憋出内伤来,嘴角还噙着一抹冷笑:“不用了,我看那些丫头还不如你服侍得好,还是你来吧?”
“嘎?”白玉没想到转来转去又转到了她的身上,惊吓得差点儿咬着自己的舌头。她眨巴着一双朦胧的大眼,用最单纯无辜的笑来哀求着:“大少爷,我是最笨的了,怕服侍不好您呢。”
君少商总算是见识到她是多么的难缠了,压根儿就不相信她能无辜到哪儿去,依旧板着脸,冷冷地说道:“没关系,我有的是功夫,你就慢慢地学吧。反正咱们是夫妻,你迟早要过这关的不是吗?”
这下子白玉没有任何的说项了,人家可是比出了一个天大的难题:他们是夫妻啊,再怎么着,这夫妻在一起脱衣服睡觉不是很正常的事儿吗?
她这会子真的是无语问苍天了,磨磨蹭蹭地走上前,抖着手给他解开了里衣上的钮子,君少商结实有力的古铜色的胸肌露出来,男人的气息扑鼻而来,晃得白玉的眼睛差点儿花了。
暗地里咬咬牙。她深吸了口气:不就是给男人脱件衣裳吗?有什么大不了的?姐连裸男都见过,还怕他?不过那都是在电视上看的,真实的,她确实是头一遭见了。
扒开了他上面的衣服,白玉开始往下游移着,心里就像是去赴死的战士一样雄壮悲烈,一双小手也不再抖下去,索性一把拽住他的松香色的汗巾。就要给他脱了最里层的那条单薄的裤子。
君少商眼睁睁地看着这个奇怪的小女子,一开始是羞答答地不好意思给他脱,这会儿却恶狠狠地去扯他的汗巾,好像多么熟练一般,内心一下子又不悦起来。人跟着也烦躁不安起来,忙拉着她的手:“算了,时候不早了,上床睡觉吧。”
白玉无比纳闷。这是个什么人啊,一会儿非要让她给他脱了衣裳,这会儿却又一副正经的嘴脸。若是待会儿他还不脱裤子的话,那就最好了,自己宁愿到庙里磕头上香。就不信他能假正经到何时!
当着这么一个活生生的男人的面,白玉还真做不到把自己的衣裳也扒个精光。好不容易磨蹭着脱了外衣,就慌不迭往被窝里钻。
君少商见她速度如此之快,和刚才的几乎是判若两人,心里的那股不悦又被好笑取代了。心里笑了一会儿,也随着白玉上了床。
头一次和一个男人躺在一张床上,白玉还真的不能适应,心竟然慌得砰砰乱跳,也不敢动弹,生怕君少商会有什么动作。君少商躺在外面。心里暗笑:看这个小女人能撑多久!
僵持了约莫小半个时辰。白玉也没听见君少商有什么动静,侧耳听了一下,他的呼吸声匀称自然,似乎已经睡着了。
白玉大喜:这个家伙看来早就困了呢。幸好他睡着了,不然自己今晚上可要怎么过呀?
轻微地动了动自己躺得僵直的身子,她试着侧翻了一下,果然,那个家伙并没有醒过来。白玉胆子大起来,朝着外面翻起来,想让自己更舒服一些。
刚才上床的时候,由于动作太快,忘了把那两支绛烛给吹灭了,其实她也怕君少商黑地里更不规矩。这会子明晃晃地照得室内一片光亮。她轻呼了一口气,翻过身后先是看了看床顶上的银红撒花的帐子,这才收回目光,想闭上眼睛睡上一觉。
谁知道在她的目光由帐子上收回的时候,恰好对上君少商一双戏谑的眸子。本以为他已经睡着了,在对上他的眸子的一刹那,白玉吓了一大跳,半天才结结巴巴地问道:“你怎么……怎么还没睡啊?”
“你不是也没睡吗?”君少商好笑地望着那张吃惊的脸,大手顺势搭在了她的腰上,把她想翻回去的想法一下子打灭了。
白玉无奈地扯出一丝笑,答道:“那个……那个我有晚睡的习惯,还得等一会儿才能睡呢。”
说着就要挣扎下床,君少商粗壮的臂膀紧紧地箍着她柔细的腰肢,在她耳边吹着气,魅惑地问道:“你还要下去做什么啊?”
白玉死命地挣脱着,嘴里却答道:“我下去把蜡烛吹灭。”
“这个交给丫头来做就是了,你堂堂君家的大少奶奶怎么能干这个?你现在只要把我伺候好就行了。”君少商在她耳边提醒着,什么该干什么不该干。
他嘴里呼出来的风吹得她的耳朵痒痒的,让她忍不住去挠。手却被君少商一只大手给紧紧地握着了。像是鉴赏一件艺术珍品一样,君少商细细地看过这只如同象牙雕就的小手,感叹不已:怎么以前没有发现她长得这么美呢。
趁着他愣神的功夫,白玉猛一使劲挣脱开他的臂膀,几乎是连滚带爬地下了床,就直奔阁台上的两支燃得正旺的绛蜡,一口吹灭了它们。
暗夜里,她的眼睛什么也看不见,她索性也不动,装作正在适应的样子,其实她是能拖一会儿就拖一会儿。实在是没有招儿了,她只好转过身往回走去。
就像是个瞎子一样,她伸出两手开始探路了,不小心一下子碰倒了烛台,烛台上还滚烫的蜡油一下子滴到了她一双白皙娇嫩的手上,疼得她“啊啊”大叫。
君少商正躺在床上看黑夜中的白玉像个提线木偶一样摸着回来,谁知道就听到她惨叫起来。他一下子掀开了被子,几步窜过去,急切地问道:“怎么了?”
“蜡油烫着手了。”白玉泪眼汪汪了,再怎么强势的女人,在疼痛面前还是没有办法装坚强的。
“要不要紧?给我看看。”他一把拉过白玉的手,开始查看起来。白玉不知道这个家伙是真看得见,还是假装关心她的。怎么这么黑的夜他也能看得见?
君少商倒真的能看得见,小时候为了强身健体,他父亲曾经请了几位功夫高强的师傅教过他,是以,他的眼力比常人的好得多。
为了更清楚地看清白玉手上的伤势,君少商只好摸索着找到了火折子,把蜡烛重新点着了。白玉眼泪巴巴地由着他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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