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再次陷入了沉默。
“太后驾到。”就在这时门口处传來了太监的通报的声音。
屋内的宫女们听见通报都连忙起了身,赶到门前去迎接太后。
?贤太后身穿华服,外面披了间红色的披风,一踏进屋内,所有的宫女们便连忙跪了下去,齐声说道。“太后万安――”
?贤太后沒有理会而是直接慌张的走到了霍云溪的面前,拉起她的手,紧张的來來回回打量起了她,确定霍云溪沒有事之后才送了一口气似地。
“昨天,本宫听太监通报了欲仙阁的事情,说你被刺客打伤了,心中很是担忧你的身体。本想昨天就來看你的,可是因为和苏相国商量烈儿和净月的婚事,所以就给耽误了。你不会怪本宫吧!”
霍云溪摇了摇头,透过泪眼朦胧的双眼看向?贤太后,突然向?贤太后跪了下來。
“你这是干什么?有什么事情起來说啊!”?贤太后不明缘由,连忙想将霍云溪拉起。却被霍云溪拒绝了。
“太后,云溪有事相求,求您一定要帮帮我啊!现在除了您我想不到谁还能帮我了。”霍云溪语气哽咽,眼泪更是夺眶而出。
“有什么事情起來再说,只要是本宫能帮的一定帮。”?贤太后闻言,眼神闪烁了下,随即又立刻消失。示意了下身边的宫女将霍云溪扶起來。
宫女会意,立刻将霍云溪扶了起來。
?贤太后拉着霍云溪走到木椅前,坐了下來,语气温柔的说道。“有什么事情你就说吧!”
霍云溪稍稍平定了下情绪,拭去了脸上的泪水,这才说道。“太后,那夜在欲仙阁被抓起來的刺客是与我一起长大的朋友,他就如同我的兄长一样。其实他是因为担心我的安危所以才偷偷的潜进了皇宫,云溪恳求太后能帮帮他,网开一面饶了他一条性命!”
?贤太后闻言,脸色突然沉了下去,语气也变的严肃了起來。“他私自混进宫,还杀了一名大臣,你让本宫如何网开一面?”?贤太后反问。
霍云溪一时咋舌。竟然不知该怎么回答,只能是绝望的垂下了眼睫。
?贤太后冷眼看了下霍云溪的反应,随即突然叹了口气,扬起浅笑。“罢了!即使他是因为担心你的安危,却也是情有可原。不过这件事,关键还是要看烈儿的意思。依我看,你不如去向烈儿解释一下,说不定烈儿会网开一面呢?”
闻言,霍云溪的小脸上瞬间亮了起來。但是一想到自己现在的处境又再次无耐的垂下了头。“我现在连这个暖阁都出不去!怎么可能见得到司空――不,是王上呢?”警觉自己失言,霍云溪连忙改口称司空烈为王上。
?贤太后了然一笑,接着胸有成竹的说道。“这个你不用担心。我可以让你去见烈儿!”
霍云溪闻言,小脸瞬间又在次亮了起來,她惊喜的看着?贤太后急忙问道。“真的吗?太后你真的会帮我?”
?贤太后肯定的点了点头,接着拉起霍云溪对身旁守着的管事太监命令道。“你马上带着霍姑娘到‘朝先殿’去,听见了吗?”?贤太后刻意加重了‘朝先殿’这三个字,对着管事太监微微使了个眼色。
管事太监立刻会意,连忙说道。“是,奴才遵旨。”
?贤太后满意的点了点头,回头看着霍云溪笑着说道。“烈儿昨日在朝先殿就寝的,你就随着他去!一定能够撞见烈儿的。”
“太后,您对云溪所做的一切,云溪真的是无以为报!云溪再次谢过了。”霍云溪难掩心中的感动,急忙向?贤太后跪了下去,磕了个头。
“快快起來!你这是做什么?只要能帮的到你就好!”?贤太后连忙将霍云溪拉了起來,眼中满是疼爱之情。“快去吧!晚了可就见不到烈儿了。”
霍云溪连忙点了点头,便随着管事太监离开了暖阁。
等待霍云溪走远了以后,?贤太后脸上的笑容突然全都消失不见了。她脸色阴沉的看着屋内的所有宫女,语气冷如冰霜。“听着,今天本宫不许你们长耳朵长眼睛!刚才发生的事情你们全都给忘掉。如果谁要是敢传出去,后果你们自己心里也该清楚。”
?贤太后此话一出,所有的宫女都吓的全身发抖连忙跪了下去。齐声喊道。“奴婢谨遵太后懿旨――”
?贤太后满意的点了点头,接着便踏出了暖阁。
太后走后,宫女们全都如同虚脱了一般,送了一口气。
那朝先殿根本不是王上住的地方,而是……
希望霍姑娘不要有什么事情才好。
管事太监一路上神色慌张,带着霍云溪穿过宫中几条人际比较少的小道,步伐快速的來到了朝先殿的后门。
“霍姑娘,奴才只能送您到这了。你从这个后门进去,里面便是朝先殿了。”管是太监紧张的擦了擦额际冒出的冷汗,双眼一直在不停的观察着四周。
“多谢公公了。”霍云溪不疑有它,连忙向管事太监道了谢。接着便要推开红木门走进去,正在这时管事太监却又再次叫住了她。
“霍姑娘!”
霍云溪疑惑的回头,看着管事太监,不解的问。“公公还有什么事吗?”
管事太监,举起颤抖的手再次擦了擦额际冷汗,接着小心翼翼的说道。“霍姑娘……今天奴才带你來朝先殿的事情……还望您千万别说出去啊!”
霍云溪以为管事太监是怕司空烈发怒波及到他,于是连忙点了点头。“公公请放心!云溪绝对不会连累任何人的。”
管事太监闻言,连忙快步疾走了。
霍云溪鼓起勇气伸出手慢慢推开了朝先殿的后门。
推开后门走了进去之后,霍云溪立刻被眼前的情景震慑住了。
整个院落的巍峨、华丽简直是她从未见过的。就光这铺满整个院落和殿内的大理石就足以让她震撼了。整个朝先殿的结构均是由木结构、黄琉璃瓦顶、青白石底座,饰以金碧辉煌的彩画。
霍云溪看着眼前的情景不觉愣了半晌,随即迈开了脚步,诚惶诚恐的向殿内走去。
脚步停在紧闭的红木殿门前,她抬头看着头顶的那块烫金的匾额‘朝先殿’,上面三个银钩铁划的大字,刻在匾额上,左下方竟然还有司空烈的落款。
一种说不出的恐惧感,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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