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少,那眉,那眼,那笑,一瞬间竟让他们想到公子如玉,陌世无双这八个字,如沐春风,安少竟也能四个字来形容。而接下来他说的话,却完全把他们震惊了。
他说:丫头,前阵子委屈你了。
他说:丫头,让我来照顾你,好么?
他说:丫头,很早以前,你就是我的。
这样的告白,这样的话,就像是一把宠溺的剑,直接让苏瑾溺毙在他的话语中。前几分钟,她还恍若身在地狱,可现在她仿佛置身于天堂,整个人都轻飘飘的。她呆了,愣了,不知该怎么反应。
孙甜甜先反应过来,贼笑:“不错不错,这就是奸情啊奸情,这一趟值回票价了。”
周围的被他的话惊呆了,高傲的安少,寡情的安少,冷淡的安少,从没闹过绯闻的安少,何时用温柔的语调,说过这样的话。
这是,安少,安慕年第一次,唯一的一次,告白,那么高调,那么不顾一切。
陈哲轻叹一声,这安少是抱得美人归了,可苦了他,这贸然的一出,势必得压下去,不能让媒体大肆报道,不然苏小姐怕是躲避安少都来不及。
此时,一道很响的声音响起,“阿年,这是怎么回事?你给我闹成什么样子了?”老首长怒气冲冲地走过来,他才晚来一会儿,怎么就完全变了个样。虽然脾气很硬,现在很生气,但也知道给自个儿的儿子面子,没有直接骂过去。
王怡像是看到救星,跑过去,扑到老首长怀中,哭得梨花带雨,“安伯伯,你要为小怡做主。”
老首长脸色柔和下来,拍拍她的肩,连声说好好,随后犀利的眼光扫四周,看到苏瑾,脸色一变,却也没发怒,只是问:“阿年,你是怎么对我说的?”
安慕年不以为意,接过陈哲手里的资料,走到他面前递给他,“爸,你应该知道我至始至终要的是谁。”
老首长放开王怡,找个位置坐下来看资料,看到下面,脸色大变,抬头问安慕年,“这是真的?”
安慕年目光淡扫四周,所有人垂下眼睑,这才收回视线,“戏该收场了。”
王怡见老首长都不帮自己,似乎知道今天这事,谁都帮不了自己,再在这里闹,反而会成为大家的笑话,她苍白着脸,眼底闪过阴狠,一个人转身,离开了宴会,那个男人也自觉地跟了过去,脸上挂满了笑意。
她以为能成为公主,没想到最后却成了小丑,成了别人饭后谈资的一个笑话。至始至终,她都没有得到安慕年的一个眼神,一个,都没有,那么可悲,那么可怜,又那么可恨。
安慕年走到苏瑾面前,说:“丫头,我许你全世界,你接受么?”
众目睽睽之下,苏瑾一直呆愣着,在一旁的孙甜甜兴奋地直接上去推她,对她很没出息的样,轻叹一声,“苏苏,你傻了啊?赶紧回答啊?”
这个男人,交往以来,从来没有说过那么多的情话,而且是在众人面前,她觉得很不真实,甚至有恍然如梦的错觉。或者,这根本就是个梦。
在安静得掉根针都能听到的大厅里,苏瑾终于回答了,她说:不,我拒绝。她的爱情,不要这样,那么高调,高调得不真实。而她的他,也不要上一秒挽着别的女人,这一秒跟她求婚。
这样的他,太复杂,她要的他,是每天会跟她说晚安的男子,她要的他,是每天叫她起床的男子,她要的他,是在她感冒时照顾她一晚上的男子,她要的他,很简单,全心全意地对她好,仅此而已。
这话一落,顿时引起轩然大波,堂堂安少要什么女人没有,相信只要他一个招呼,多的是女人前仆后继。而眼前这个女人,安少将自己整个人捧在他面前,她却拒绝了。
安慕年脸色未变,表情依旧,那般宠溺,任何一个女人看了都要为之心碎的温柔,他说:“我等你。”她的想法他怎么会不懂,今儿个是他草率了,本没有台上那一出,将她置于风口浪尖上。但他看着她,她可以刁蛮,她可以任性,她可以肆无忌惮,因为他想把她宠着这样。
只是她那么坚强,伪装的镇定,心狠狠地抽疼着。那时候,他唯一的想法就是想许她一个全世界,他的女孩合该被他捧在手心里宠的,让她知道,他很爱她,很早以前,爱了那么久。
三个字,直击她的心脏,苏瑾心脏一阵麻痹,怎么有这样讨厌的人,明知道她心软,明知道她喜欢他,明知道她抵挡不住他的温柔,可他偏偏这样,迷惑她,可恶的是还使用美人计,真是很讨厌!
气氛顿时冷场,一旁的主持人立即上台,难得胆大的调侃安慕年,“这安少看来需要多多努力,才能追得美人归啊,我们得给安少一个机会是不,正好下面是跳舞时间,安少,加油啊。”
不得不说这主持人是暖场高手,这话一出,不少人都偷偷笑起来,气氛也渐渐融洽起来,音乐声响起,不少人双双结伴,步入大厅中央,开始优雅地跳舞。
安慕年霸道地揽住她的腰,悍然将她拥入怀,另一只手握住她的手,不给她一丝喘息的机会,把她带到大厅正中央。
优雅舒缓的音乐,柔和的灯光,偌大奢华的大厅,一对对正优雅地跳舞,带着丝甜蜜。
苏瑾像是发泄这几天的委屈,“一不小心”狠狠地踩上安慕年的脚,她连忙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不会跳舞。”
安慕年包容地淡笑,眼底闪过无奈。
过一会儿,苏瑾又“一不小心”踩了上去,“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接连着几次,苏瑾看着他惨不忍睹的鞋子,终于发泄够了,这才少了很多失误,决定放过他。
安慕年轻笑,“学会了?”
苏瑾点点头,很装地说:“是啊,学会了,也不是这么难,刚刚我不是故意的。”
安慕年不以为意地笑着,他怎么会没看得出她那小伎俩,她的事,他都知晓,包括她大学四年都参加过舞蹈社团。他要宠她,宠得刁蛮任性,没有人受得了,那么,她就完完全全是他的,从里到外,都是他的。
他们两站在中央跳舞,其余人以他们为中心,灯光下,仿佛是童话故事里的场景,唯美如画。
他越是这么般,她越是愧疚,他这个人啊,她算是知道些了,完完全全的一个狐狸。最后,安安分分地跟他跳舞,两人之间,气氛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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