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也让人从个间扣响了。
凤墨琰应了声后,红英就走了进来,手上是一盆温水,肩窝处还夹着一套衣衫。
红英放下东西后,就离去了,而后没一会儿,又进来,放下吃的食物,这才转身离去,凤墨琰这才湿了布巾,给云千洛清洗,很仔细的清洗,好像云千洛是一件易碎的宝物那般小心翼翼的。
那套衣衫,是白色的,估计是借了那白衣女子的衣衫,凤墨琰虽然不喜欢,但还是帮云千洛换上了,简单的流苏裙,未着任何饰物,连束腰的腰带也没有,却是和凤墨琰这身白衣相得益彰,很是般配。
“好了,别气了,吃点东西吧。”凤墨琰知道女人在生气,料定了得好一会儿哄的,所以心底早想好了哄人的措词。
可今他没有想到的是,女人却是自己起了身,默默的走到桌边坐下来,而后先喝一点汤,再慢条斯理的吃掉了所有的饭菜。
凤墨琰心想,只要吃东西就好,不生气就好……
吃饱喝足了,凤墨琰伸手搂了女子在怀中:“明日里见机行事,逃不逃得出去就看明天了。”
云千洛这时候,却是有一要求:“要救齐陌煜一起出去。”
凤墨琰脸色气的乌青,但还是勾唇一笑:“别闹了,你这小命能保就是不易了。”他才不想救齐陌煜呢,可以说他的内心里巴不得齐陌煜死了呢。
“齐陌煜是相爷家长子,凤天皇朝未来的相爷,不管是谁登了高位,齐陌煜的存在,都是不可动摇的。”
云千洛这话说的没有一点情绪,看着男人的脸,又多说了一句:“况且,齐陌煜此次是跟我和王爷同行,如你不救他,王爷知道了,也会怪罪于你,将来王府受了牵连,你可就白白的搭了时间救我这个未来王妃了。”
既然这男人不承认他的身份,她也没有揭穿的必要,记得在国都时,她曾当他面说,想看得一看他的真容,那时候,这男人说,那得等自己有资格站在他身边时,现在她见得他真容却是不识真人呀……
凤墨琰脸色阴沉的看向云千洛:“你对那奸夫倒是情有独钟呢?”
“奸夫?我们同处一室,齐陌煜堂堂正正,未碰我丝毫,就称作奸夫了,那么请问你,火辰熠火公子,你呢,你算什么东西,你不是比奸夫还奸夫。”你既然把身份在那儿摆着,那我就只是你好友之未婚妻,焉能有你碰之理……
凤墨琰让云千洛眼中的恨意灼疼了双眼,云千洛的话也让凤墨琰有片刻的失神……
夜空中,月亮昏晕,星光稀疏,整个大地似乎都沉睡过去了……
而此刻,那金顶洞内的白衣女子和紫衫男子,正围桌而坐,商谈着今天所见到的凤墨琰,两人交谈之下,倒也洞然了凤墨琰的真实身份,当年凤墨琰虽然是被秘密送往天山治伤,但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所以,他们兄妹,倒也知晓一二。
“妹妹,明天不见得很顺利,可需要加紧了防范才是,那红英可别使坏,就不太好了。”
白衣女子冷冷一笑:“她要想去后院伺候咱林中所有男人,本小姐也没办法。”红英,她敢逆主吗?怕是不敢吧。
……
天色蒙蒙亮的时候,云千洛从床塌之上醒了过来,却发现,男人就坐于桌前,桌面上摆着一些小瓷瓶的,她不解,这男人的身上就像是带了一个百宝箱一般,怎么时刻都能有这样的小瓷瓶呢。
只见男人,一会儿蹙眉,一会儿展眉,手上动作忽快忽慢的,就这么看了有半刻钟的功夫,当门被扣响时,男人才心满意足的收了桌上的小瓶,而后应声,红英却是推门而入。
“火公子,白衣主子有令,需拿姑娘诉人皮面具,才能放下铁索通行。”
那意思,只要没有人皮面具,他们就别想走出这儿去。
云千洛脸色一白,昨晚上,她光顾着想怎么逃走的事情了,真不记得这事了,而现在怎么办?
凤墨琰却是自信满满的轻笑:“告诉你家主子,我配有能让她恢复本来面目的药物,无需她人的人皮做面具,她也能貌美如花。”
红英一脸的为难,凤墨琰冷冷的一眼扫过,红英只得答是,而后又退了下去。
屋内就剩下二人之时,云千洛轻问:“你真的有办法?”
凤墨琰点了下头,眸中有丝不忍心忽闪而过,但也只是一瞬间的。
片刻的时间,红英又回来了,却是请了凤墨来琰和云千洛出去,出得院门时,这次没有让罩着头,但可以看到在两方峭壁之处,支撑起来的铁索桥,这让云千洛有一刻的眩晕,当他们走到正中间时,紫衫男子在对面的声音传来过来:“火公子先在那姑娘的脸上做个试验,如若真能把疤痕完全去除时,并看不出痕迹来,便可过来。”
凤墨琰朗声说了,昨日里的伤口,今天已然没了疤痕,不信的话,可以让他们看的。
那紫衫男子说让红英先看,云千洛这才松了一口气,掀开上衣的衣襟,红英看得那一处长长的划痕,光滑细腻,完全看不出伤痕来,于是就回了那紫衫男子。
重又回了金顶洞内,一切和昨日里一样,那紫衫男子流里流气的贼笑着要掀开云千洛的衣襟,却是让凤墨琰给拦住了,指着云千洛脖颈那一处伤疤道:“这一处,倒是特意留下来的,试一试便知真假了。”
说话间,从怀中摸出小瓷瓶来,拈了一些在指间,触到那脖颈的肌肤之上时,很快的时间,那肌肤之上的疤痕,沾染了那透明的药膏,像是神药一般,瞬间就恢复了最初的本色,完全看不出此处曾有爱过伤的痕迹。
白衣女子见此情景,还不敢试,指了指紫衫男子说:“把你手上的伤,让他先试了。”
紫衫男子闻言把袖子拢了上去,凤墨琰又是如法炮制,神色平静的给紫衫男子摸上了药膏,也是瞬间的功夫,那伤疤竟然像让施法术一般,恢复了最初的光泽。
白衣女子喜出望外,把脸上的面纱一揭,竟然是一张丑陋到没法形容的脸,左右两边的脸颊之上,均有成井字型的的伤痕,在中间,还有刻的字,贱人,淫妇……
云千洛都不忍去看,这女子当初得是让人虐成什么样了,才烙了此刻印,这得是什么样的人,才下得了这般歹毒的刑罚呀。
白衣女子看得云千洛眼中的神色,冷冷一哼,命令凤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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