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呀,我知道,是用来堕胎用的。选九只虻虫,先用小火烤培干脆了,再研成粉,用酒送服,就算是成形的胎儿也能给送下来。”
“不错,你说对了,只是数目不对,最好是用十只,若是月份大了,还得酌情加量。”
这俩人原本是无心话,却让塑儿心里一动。
“能给我一点吗,我有个朋友不想要孩子!”
撒谎,撒的象塑儿这样面不红心不跳的,还真不多见。
“幸亏你是男人,若是女人我都要怀疑是不是你要用了。一会儿让安小子替你装一瓶吧,他这儿别的不多,药可是最多的。”
安浅笑了一下,只深深看了一眼塑儿,颌了下首。那一眼,看的塑儿心里发慌。从来不担心撒谎被人发现的她,在此时也担心害怕被这个让人心安的男人发现了。
“小魔头,小魔头!”
胡思乱想被打断,光听这称呼,便知道是那个好“关照”别人的女贼雨朵来了。
雨朵和老疯子一见如故,(就是找安喝酒的那老头)没多大工夫,居然称兄道弟起来。还真不愧是老少一窝疯!
塑儿和安只是在一边静静的喝酒,俩人时而交换一个会心的眼神,就那样用眼神交流着。在这样的地方,和这样的男人一起喝酒,旁边还有一老一小俩酒疯子。塑儿觉得人生,也不过如此了。
临别的时候,塑儿略微有些伤感,这样的人这样的景,何时,还能再聚呢?这个能让自己心安的男人,只怕从此以后,便会无缘了。
安送了很多的东西给塑儿,里面除了有她来寻求的改头换面药汁药水,还有一些速效的救命药丸什么的。
等到俩人的身影全部消失在面前后,安还站在竹篱门口惘然的看着。不远处有一丛解酒花,在风中微微的摇曳着,却也开的灿烂。
不知为何,与这位叫徐诗音的少爷一见如故,且大有好感,看着他离去,那心,莫名其妙的便伤感了起来。这样的情思,在他,安走过的十五个年头里面,还从来没有遇见过。
“怎么,对徐兄弟舍不得了?哈哈,她确实是个可人儿呢。感觉她就象解语花,只是一个眼神,便让你觉得很舒服的那种吧?”
解语花!对呀,他给人的感觉,就真的如一朵解语花一般。很宁馨,也很唯美,只是那样静静的坐着一,一个眼神,便让人心生畅意。
“人家是男儿,这样的人,可遇不可求的!”
老头听安这样说,只是意味深长的笑了笑。
“若是有一个象徐兄弟那样的女子,你会不会视她为红颜知己?”
默了半响,安浅笑一下。
“若有一个与徐兄弟相像的女人,也同样谈的来,我也只是把她做为红颜知己罢了。我心里,那个位置,永远是给馨的!”
说到馨,安的眼神便飘的很远,眼里面的深情,能把人溺死。
老疯子看着他这样,深深的叹了口气,拎起自己的酒葫芦,又大灌了一口,一个人蹒跚着走到了桌边。
……
俩人走在大街上,塑儿陷入了沉默当中,身边一直唠叨不停的雨朵,也察觉到了她异常的沉默。要知道,平素就算她也沉默,自己自说,偶尔她也能胡乱的答一声。今天,任自己怎么叨叨,她楞是一声了不吱。
而与此同时,俩人怎么也不会注意到,在她俩从那小巷子出来后,不远处便有几个男人盯着她们了。
“喂,你是不是喜欢上那个安了?不过嘛,那个叫安的,确实给人很舒服的感觉。眼睛很亮,显示他内功极好。眼神喝惊却不乱,显示他这人见美也不会乱。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呆在他身边,所有烦躁的心情,全都奇怪的消失不见了。我知道了,你肯定是喜欢他这样的人,要不你怎么会这般的平静?”
“他,人虽好,却不是我的菜!”
“为什么?”
沉默了一下,塑儿才不紧不慢的道。
“因为他内心有一个最爱的人,谁也走不进去!”
雨朵怔然了,站在原地不支,傻傻的问道。
“你是和他初次见面么?我怀疑你以前就认识他,要不怎么会知道人家心里有没有人?”
这一次塑儿连话都懒的回了,只是浅浅的笑了笑。有些人,有些事情,一生,遇见过,倾心过,何须多谈!这一点,雨朵现在不懂,以她那大大咧咧的性子,以后,恐怕也不会懂。
“哈哈……想不到这一公一母,居然会思春了。”
“是呀,既然如此,那女的就是我哥仨个的了,那另外一个长的比女人还要好看的嘛,肯定是三哥五弟的了!”
听到这些明显带着狎戏的话语,俩人知道大事不妙。
前面三个男人,后面二个男人,而俩人所处的地形,正是一条弄巷当中处于夹馅儿饼。
看不远处,还有一个被打的鼻青脸肿的大块头,脚一跛一跛的靠在一株树上,秃弯着身子,时不时的还捂住自己的命根子,那双眼愤恨瞪视着雨朵,恨不得把她碎尸万段一样。、
不用说,这人肯定是之前那个想调戏雨朵,却反被她痛揍一顿的地痞了。
“滚开,若是不想象那边那个男人那样断子绝孙的话,趁早识相的滚!”
声色俱厉的厉吼出声,可雨朵的声音里面,却透着微微的颤音。她并不傻,这几个人,靠近自己俩人身后了,却一无所觉,这说明人家的功夫比自己俩人高明。更何况,这几人的眼睛,精光湛湛,太阳穴高高隆起,说明人家的内功高深,是从小就习武的把式。
想不到那个一看就是个地痞的猥琐男人,居然会请到这几个高手来替他报仇,还真是背到家了。
心里紧张,外表平静的塑儿,此时也默默的观察着地形,想要寻找有利的逃跑路线。
“啧啧……开始听皮子说有一个男人长的特别的好看,比女人还媚还妖,老子还不相信,现在一看,还真他娘滴是这么回事。小哥儿,还没被开过菊花儿吧?来,陪爷好好玩玩儿,我哥俩开菊,可是最会开的,也最最疼人的了!”
塑儿背对着雨朵,看着前面俩个目露**的一高一矮俩男人,内心反感到极点。但也惊惧到极点,因为从这俩人的话里,不难听出这俩人是惯常摧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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